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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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姥爺,你去狐仙廟附近看一看,咱們千萬不能大意。無彈窗丫兒,你去給你彩蝶姐找藥,記住,不能走太遠啊,有事千萬要喊。”
眾人散去,各忙各的。
藍彩蝶的情況越來越不妙了,剛才背著她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嘴里喋喋不休地小聲嘟囔些什么,可現在已經昏睡過去毫無知覺了,好在她的呼吸還算穩定,短時間內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大伙都有事忙,唯獨無雙沒有給孟慶武下命令,這讓孟慶武有點不好意思了。只好自己到院子里支起了酒精爐打算給大家煮點午飯。
“雙爺,你快出來看看”這時,院里的孟慶武大喊道。
無雙聞聲跑了過去,孟慶武正好就在這狐仙廟的一個角落里,這里到處是齊腰高的荒草。他扒開這片荒草,只見荒草堆下竟然露出了三具白森森的骨頭架子。
那是三具白骨架子,骨頭上一點血肉都沒有了,看得出來,這三具尸體已經死了有些年頭了。而且尸體身上沒有穿衣服,也就是說,他們死的時候一絲不掛。
“我靠……看來這里真有狐仙作祟”無雙驚道。
“雙爺,你說能不能是以前有誰經過這里被野獸襲擊遇難了留下的骸骨?”
“不會的,野獸吃人的話骨頭架子早散了。你看看,這三具白骨保持的完好無損,肯定不是遭了野獸襲擊。”無雙說。
“怎么辦?這興安嶺里的狐仙可邪乎呀?萬一……”孟慶武欲言又止。
“沒有什么萬一,咱們現在別無選擇,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看現在的情形,我們今晚恐怕要在狐仙廟過夜了。”無雙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又回去看藍彩蝶了。
“我的天”
馬二爺灌了一瓶子清澈的溪水回來了,無雙先是給藍彩蝶洗了洗傷口,傷口都有點化膿了。
“小爺……小爺……小爺……”昏睡中的藍彩蝶滿腦門是汗,也不知做了什么噩夢,不停地呼喊著無雙。
無雙緊緊握著她的小手。“我在呢,沒事的,會沒事的,丫兒去給你采藥了,你馬上就會好的,我們不會拋下你。”
也許是聽到了心上人的安慰,藍彩蝶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爺兒,剛才我去找水的時候聞到這附近可有不少狐臊味,看來這狐仙嶺里確實是鬧邪祟,如果今晚咱們在這里過夜恐怕得小心點了。”馬二爺說道。
無雙說這地方肯定不一般,深山老林中那些狐仙精怪的到處可見,不過這些動物總好過對付日本人,動物也是有情感的,不會平白無故的害人,只要咱們尊敬它,它就不會難為咱們。看來今夜咱們又不能睡了。
馬福祥也回來了,他說在附近的草叢中又發現了幾具枯骨,死相跟剛才無雙在狐仙廟院里見到的一模一樣,身上一絲不掛,骨骼保存完整,置于死亡時間就有長有短了,甚至還有一具明朝尸體。這些尸體從骨骼上判斷全都是男子,都是二三十歲年輕男子。
“看來這還是一只母狐貍呢,我可告訴你們幾個,千萬把持住啊,這狐貍精勾引男人的本領可不一般,小心被人家勾走了魂兒。”無雙還信誓旦旦地提醒別人,其實最該當心的是他,他這個多情種。
算算時間,馬丫已經出去有一個多小時了,怎么這么久還沒有聲音?難道是……
“二爺,孟工,你倆先給咱們煮點吃的,我那兒有小米,給彩蝶煮點小米粥灌下去補充營養。我和三姥爺去找找丫兒。”
咱們再說憋寶人馬丫。
馬丫從狐仙廟離開后,一路向北,一來可以為大伙探一探路,看看他們還有多少腳程才能通過這狐仙嶺。二來也能為藍彩蝶找找解毒的藥草。
在山里邊,一般有毒草的附近肯定還伴生解毒草,只是解毒草不易被發現,生長的較為隱蔽罷了。這種紅漫藤馬丫認得,其實對人體傷害本不大,可唯獨可怕之處在于這種毒性可以通過血液鉆入人的大腦,剛好藍彩蝶受傷。這種毒藤溢出的毒氣可以用一種叫“麻蟄”的小蟲子來解毒。
麻蟄跟冬蟲夏草有些像,它白日里身體僵化偽裝成植物,好像草麻一樣,黑乎乎的。到了晚上身體逐漸軟化下來,靠吞吃紅漫為生,這種小蟲子體內含有一種對紅漫毒免疫的元素。
只是這東西只聽爺爺曾提起過,自己也是從未親眼所見。白日里想找出來怕是很難。但藍彩蝶的毒已要鉆入大腦中,刻不容緩。
她一邊觀察著腳下的紅漫,尋找著麻蟄的蹤影一邊一路就往山谷北邊尋去。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出了狐仙廟的范圍,再回頭去看,早已不見狐仙廟的蹤影。
但山里孩子都能辨別方向,也不用擔心。
“呵呵……”走著走著,突然就聽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笑聲。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人影?嚇的馬丫趕緊拔出槍回頭對準了那個聲音的源頭。
是無雙,無雙也不知什么時候跟了上來,正站在自己身后瞇著眼睛朝她訕訕的笑著。
“你不用管我的,我自己沒事,我從小在興安嶺里長大,對這里熟,你還是回去好好照顧彩蝶姐吧。”這是馬丫近半年來第一次單獨跟無雙相處,不免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直視曾經的戀人。
無雙沒有說話,一步步從身后走了過來,臉上還是燦爛的笑著,無雙很少這么笑。雖然這笑容十分陽光,可馬丫更習慣看他那種壞壞的笑。
“好吧,那你別走遠啊,狐仙嶺里不干凈。”她也不好趕走無雙,只好默許讓他跟著自己。
誰知這膽大包天的家伙竟然走上來后直接拽住了馬丫的小手,他的手很大,很熱,拽住馬丫就不松開,馬丫怎么掙也無法掙脫。羞的她幾乎要大喊出來。
“小爺,你……你……你干嘛?快松開我”
無雙還是那張笑臉看著她,一雙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與她四目相對,仿佛已經洞穿她的少女心事。馬丫感受到了他手上的溫度,滾燙滾燙的,就跟曾經一樣,他牽著她的手,她幸福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