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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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這次咱怎么這么狼狽呀?老子這么多次探險,這次是最丟人的。全文字閱讀”無雙埋怨說。
“雙哥,你就別埋怨了,咱們能撿條命回來已經是老天的眷戀了,估計咱們幾個體能都不夠走回李家坡了。一會兒到了那個小村后咱必須休息一晚,就算咱倆能挺住,穆青姑娘恐怕也堅持不住了。”那咻說。
“你少跟我說那個鬼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想在去那下午時候我說啥來著?咱千萬別黑天了回來,這怎么弄的?到底沖著我這話來了是不是?躲還躲不掉了呢?怎么樣,天又黑了吧?哼你看著吧,那**里邊肯定有說道。”無雙一邊走一邊埋怨,他不是在埋怨那咻,而是在埋怨自己。
鬼嶺跟下午來的時候幾乎一樣,依舊是那么狹窄,依舊是那么寂靜,這里是通向天渡峰的唯一入口,那神秘民族苦守鬼嶺若干個世紀后終于還是消失了,無雙也無法解釋,他們是全都死了,還是從那個小村中搬出去了。
畢竟現在年代不同了,能像穆青他們部族這樣甘愿生活在大山深處過著循規蹈矩生活的人真的不多了。就算是隱居者,多說有十年也夠他過的了。
這里沒有各種美食,沒有繁華的街道,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現代的文明,更加連電都不通,試想,誰會愿意生活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除非是真的有一種信仰可以支撐他們。
狹長的鬼嶺一直向南延伸著,這條鬼嶺好似就是他們三人從地獄回到人間的一條通道一樣,只要走出去,就可以回到人間了。
一路上三人互相攙扶著,艱難的行進著,他們都受了傷,而且均不同程度的患上了感冒,現在腦袋里也是昏昏沉沉的,一邊走,一邊淌鼻涕,十分難受。不僅如此,他們忙命這么久,還沒有吃東西呢,無雙是一頓少了肉都不吃飯的人,這么一小天,肚子里早就咕嚕嚕亂叫了。他還是默許了那咻的說法,看來他們必須在那**子里休整一夜了,不為別的,最起碼得燒起火來取暖,然后找點吃的墊吧一口。
噗嗤一聲,好像是什么氣泡破裂了般,無雙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咻鼻孔里吹出了一個大鼻涕泡。
“呵呵……你這模樣該照下來回去好好留個紀念”無雙笑道。
“你也別說我,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瞅瞅,堂堂盜門少魁爺,東北數萬盜眾都得對你俯首稱臣,可如今呢?”那咻都不忍心看無雙了,他穿了件掛山鎖子甲,身體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除了那些植物的綠色粘液,就是自己的血,那都沒人樣了。
無雙氣道:“奶奶的,這次咱倆可夠狼狽的了,回去千萬別跟人家說,太丟人”
說這話的功夫,狹長的這道鬼嶺他們就算走出來一半多了,再往前看,隱約已經可以看到鬼嶺外出口的一個亮點了,外邊雖然也是鬼嶺范圍,不過視野相對來講比較開闊,他們如果想走,鉆進茂密的樹林子里誰也抓不到。
出了鬼嶺再走上兩三個小時就能回到保安族的族地,不過顯然,他們不能回去求助保安族。新娘子都被搶了,人家還不弄死你?估計保安族的村寨里指不定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黃河大王在怒吼,眼看著就要水漫兩岸土地,到時候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于水災。這都是因無雙而起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劫走了穆青,人家保安族幾千年的活祭習俗就被他們這樣給破壞了。
“兄弟,今晚估計咱倆都不能睡。”無雙說。
“為啥?我都累死了雙哥,要不咱倆輪流睡吧,反正這小村寨中現在是空的,咱要是不好好修正一宿,明兒我都沒力氣走道。”那咻已經筋疲力盡了,腳丫子都磨起泡了。
“你笨想想,我們劫走了穆青,保安族的人肯定要追咱們,如果我是他們,我絕對不會往蘭州方向追,而應該來鬼嶺這邊,因為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都不用別的,一桿槍就能把咱倆全撂倒,所以一會兒絕對不能睡死了。我估摸著,十有**,后半夜他們得摸過來搜人”
無雙這也算是未卜先知了,事實證明,他很有先見之明,只不過,來搜人的還不止是保安族這一波呢。注定了這一宿他妹又將是經歷一場大劫,不過,跟人斗總比跟鬼斗要強得多。
他們早就虛脫了,僅憑著最后一絲的求生**支撐著自己往前走,他們必須穿越鬼嶺,因為鬼嶺的這一側是天渡山的范圍,天曉得那些巨型蝸牛會不會追上來。
“出來了,出來了看見沒有,前邊有光了,雙哥,我們看來是死不了了”那咻如釋重負,靠在山嶺一側巖壁上擦了擦鼻涕說。
“不對恩公,那咻,你們快看,那個村寨里怎么好像……好像……那不是月光,是燈光”穆青站在原地手指著一百多米外的鬼嶺出口說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呢?鬼嶺里邊根本就沒有活人,咱來的時候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嗎?”無雙不信邪,趕緊快跑了兩步想去看個仔細,可無奈,渾身松軟無力,一個不留神一頭栽進了水中來了個透心涼。
他爬起來晃了晃腦袋,摩挲把臉,腦袋里的昏沉感覺現在一掃而空。他再轉身去看南邊的鬼嶺出口處,竟赫然看見,不遠處,鬼嶺兩側依山而建的那些古老房舍門口,全都亮起了大紅燈籠。
月色下,那燈籠射出的光線非但沒有一絲暖意,反而顯得十分凄涼,那是血紅色的燈籠,它們還在隨風而動。整個小村真的被某種東西所占據了。
“咱們別疑神疑鬼的,白天看不到人,可能說明這個村寨里的人全都出去干活了,或者去打魚了,到了晚上人家肯定就要回家休息唄?”那咻尋找到了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