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耳膜在中感受著洪水的咆哮,感受著天地的怒吼,在那無盡的黑暗中,幾個人相互抱在一起,彼此取暖,彼此安慰,希望再見到光明后,把那靈州的噩夢徹底忘掉。
也不知混混沌沌的過了多久,終于外邊又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然后巨鱷張開了大嘴,頓時外邊一股粘稠的黃泥槳子涌了進來,無雙和那咻一人一邊托著藍彩蝶把她從巨鱷口中推了出來。這里是黃河岸邊,也不知是蘭州城的什么方向了。眼前是一大片荒涼的大戈壁灘,河岸邊上,黃河依舊在咆哮著,翻滾著。
那咻無助地回頭張望著,但巨鱷口中已經空了,它又快速潛回了了黃河之中不見了蹤影。
“咻?快走了!”無雙催促著他。
那咻迷茫地歪著腦袋,然后使勁兒晃了晃,好像在思考什么,最后還是沒有想起來,撓撓腦勺跟了上來。
“我怎么記得咱們來的時候還有誰跟著呀?是不是咱把誰丟下了?”那咻已經不記得黑子了,不是這個主人沒良心。而是他們在那個空間里已經無意識的改變了歷史,黑子已經不屬于這個世界了,已經從那咻的記憶中抹除了。
“我也記得好像是……小爺,是誰?咱們會不會把誰忘下了?我們不能丟棄同伴,這是你說的話!”藍彩蝶虛弱地靠在無雙肩頭說道。
在這幾個人里,無雙心中是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的,時空漩渦并沒有影響他的記憶,因為他體內有血魄,任何外在力量都不能摧毀他的身體,包括他的大腦。
“沒人,放心吧,我說過我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同伴,你們想多了,走吧,大家能活著回來已經是萬幸了!”現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時空漩渦已經閉合,如果想回去找黑子,那便要再等上下一次靈州城重現人間時再穿越時空漩渦了,不過,沒有了黑貍,誰又能找到這條甘愿為他賣命的巨鱷呢?
他們很幸運,剛好在河邊碰到了一隊來修繕河堤大壩的當兵的,見藍彩蝶實在傷的嚴重,好心的官兵把他們送到了蘭州的醫院小夫小妻小仙人最新章節。
到了醫院藍彩蝶終于把最后繃緊的那根弦放開了,她昏死了過去,被送進了icu。
醫生說她的情況還算幸運,只是被劇烈的外力,震傷脾胃。不過內臟恢復比較慢,怕是這幾個月都不能跟無雙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了,也就只能吃點流食靜養。
到了傍晚時分,段子瑞也趕來了,別看他臉上表現的為藍彩蝶的病情著急上火,但卻也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是滿面紅光。
“怎么樣?搞定了嗎?”無雙在醫院走廊里小聲問他。
“這次還是要多謝兄弟你呀,放心吧,從那條古護城河密道下前前后后只跑出來五六個雷家的人,全都被我給……”他做了個刀抹脖子的手勢。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蘭州地界就都是你段大公子的地盤了,以后有好事可別忘了賢弟呀。”
“怎么會呢,別的不敢保證,兄弟的貨就是我的貨,以后你讓我強哥把貨盡管走過來吧,保證萬無一失。另外兄弟放心,彩蝶姑娘明兒就轉vip病房,醫藥費我全包了,我要給她請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段子瑞現在可是揚眉吐氣了,蘭州城終于只剩下他一家獨大了,道上的買賣也只有他段家能做了。
“有你這份心就夠了,我們董家還沒窮到那地步,你回去收拾下,明天早上準備搬家,先把你家的鍋碗瓢盆搬過去意思一下,然后我來親自為你種下風水樹,另外看著工人給你打地基。”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兄弟呀,你真是老天賜給我的貴人呀!在這蘭州城有什么事跟我說!哈哈……”段子瑞大笑,轉身就要去給藍彩蝶交醫藥費,可忽然好想又想起了什么,又對無雙說:“對了,那條被雷武挖開的密道我沒有填死,在里邊發現了另外一個岔口,是像黃河下方延伸而去的,里邊有動靜傳出來,會不會是……”
無雙皺了下眉頭。“你先堵上,掩人耳目,等彩蝶身體恢復差不多后,我要看下。這事不要跟外人提起,讓兄弟們把嘴都閉嚴了。”
藍彩蝶是后半夜醒的,有了段家的照應,在蘭州城無雙都可以橫著走了,現在的段家那是蘭州獨一號,誰也不敢招惹,這段子瑞早就處心積慮了,雷五爺一死,立刻派人去了雷家,把雷家來了個連窩端。官面上的人肯定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道上總要有個一統者,段家還是雷家對他們來說意義都是一樣的,只要給他們進貢都不是事。
藍彩蝶搬到了vip特護病房,這里寬敞,除了她的病床以外,還有陪護的床位,還有大沙發,還有電視電話。
“小爺……小爺……”藍彩蝶微微睜開了眼睛。
“醒了?餓了沒有?餓了你也不能吃好吃的,我讓段家人給你煲了粥,是雞肉的,來,趁熱喝點。”無雙把她扶了起來。
“我……我怎么換了一身病號穿的衣服呀?身子也干凈了?你怎么不換衣服呀?你看你,臟兮兮的,都臭了。”藍彩蝶想到了當初馬丫受傷住院時的情景,雖然自己現在身上保守傷痛,但心里卻是甜的,她終于也享受到了這個待遇。
“這不是擔心你還沒倒出空來嗎?我讓天月給你擦了擦身子,知道你愛干凈愛美,要不然你醒過來不得氣死呀?”無雙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微微笑道。
“嘿嘿……我家小爺越來越會疼人了。”藍彩蝶幸福地靠在無雙獨自上然后摟著他的腰說道。
“你恐怕要休息一陣子了,醫生說……”無雙沒等說完她的病情,卻被藍彩蝶搶過了話頭。
“我是被那老賊的內力震傷了脾胃,無大礙,如果在醫院的話都得靜養兩個月,我給小爺一個方子,按照這個方子抓藥給我喝,三日之后我就能下床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