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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出口處完全被那紅暈所包圍,把人的臉都映照成了暗紅色的光芒。洞外寒風瑟瑟,風大的足有五六級,并且還伴隨著嗷嗷的叫聲,這里應該就是山巔了。這是大風從懸崖下吹上來形成的聲音。
“好香呀……”無雙的鼻子輕輕抽動,這一股奇怪的香味,既像花香,又像是少女身上帶的那股芬芳。使男人們為之陶醉。
無雙第一個從密道中爬了出來,他站起身來,被面前的情景所徹底征服了。他驚訝地張大了嘴眼睛瞪的老大。
面前就是懸崖峭壁,這是一塊被千百年來的懸崖下颶風吹出來的峭壁邊緣處,這里只有不到二十平米,就像是一個小平臺,也許曾經這是一塊巨石。
懸崖邊上到處都附著著一層厚厚的冰霜,這里氣候冷的驚人,風吹在臉上如同刀割般疼痛。懸崖邊沒有任何生命氣息,最中間就在那峭壁縫隙中生長著一株碩大的紅景天,那紅景天迎著寒風一大團附著在峭壁上,好似一個大紅球一般。
紅球表面生長出無數朵嬌艷的小花,那花兒表面附著著一層晶瑩的水滴,稍有寒風吹來水滴就會從花瓣上流下,然后,又有一地水珠重新生成。
懸崖邊上的紅暈之光全都是從這一團紅景天花中射出的。好一個天靈地寶!好一個花王!太美了!簡直太美了!恐怕拿著這紅景天向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求婚,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他不是個浪漫的人,從來不喜歡賞花,但此刻他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一大團紅景天確實生的完美,美的好似天邊的紅霞一樣,美的好似烏云中露出頭的曙光一樣。
烏云?烏云呢?她怎么沒了?好久沒有見到這個神出鬼沒的小丫頭了。
“我靠……漂亮!”云強第二個從密道中爬了出來忍不住對這花王贊不絕口。
“兄弟們別出來,這地方太小,稍有閃失咱們全都掉下去!”無雙大喊。
這懸崖峭壁上只有不到二十平的空間,別說十個人了,恐怕就是五六個人站在這兒都略顯擁擠,更重要的是它不是封閉空間,四周寒風凜冽,而且眼前的這花王又美的一塌糊涂,人如果看入了神肯定容易失足掉下去。
嘩啦啦……懸崖邊上因為多了幾個人的重量,碎石齊齊滑落。嚇的所有兄弟又順著密道倒退了回去,不敢露頭。
紅景天這種花兒很特別,一棵紅景天可以長出一團枝芽,每棵獨立的枝葉到了應季時都會獨立開花,而每一朵紅花又由無數朵小花形成,看著好似是一團團一簇簇的樣子,不但美,而且香武道天心全文閱讀。
“小爺,就是它!是花王!”云強喊道。
“嗯,沒錯了,世界上也就只有它賠得起花王這個稱謂。”
“那您還愣著干嘛?摘下來呀!救命的呀!”云強催促他說。
無雙站在密道前有些猶豫不決,不知為何,他眼中的紅景天王仿佛不僅僅是嬌艷欲滴的花兒,供奉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少女,那少女亭亭玉立,此刻正站在他面前對他微笑,笑的很甜,笑的心花怒放,他又怎么忍心親手把她璀璨!
“那……那我去幫你摘?”云強粗魯,擼胳膊網袖子就要沖上去。無雙趕緊拽住了他。
“干啥呀?您不是趕時間嗎?馬姑娘還等著它救命呢!”云強疑惑道。
“我……我覺得它是活的,它有生命!”無雙不知該如何跟云強解釋,怎么說都覺得別扭。
“啊?拉倒吧小爺,咱是胡子,啥時候您變的跟林黛玉似的了?啥活的死的,咱又不是詩人,沒必要那么想,植物就是植物,咋可能有生命呀?以前都說和尚吃素,吃些花花草草的不是很正常嗎?要是它有生命,連和尚都得餓死了!”
無雙呆呆地看著那朵紅海花,總覺得它花朵中藏著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少女的氣息。
“不,不,不!它……它是活的!你讓我再想想,再想想!”無雙猶豫著,那表情就好像是個文藝青年般,那冷酷的殺意和兇殘的眼神消失不見了,完全被這朵美麗的紅海花所征服。
無雙揉了揉眼睛,他的視覺出現了幻覺,面前還哪里是那嬌艷欲滴的花王,根本就是一個亭亭玉立的紅衣少女。
紅海花在他眼睛里好似擁有了一種魔力,那魔力正在無限擴大著它的能量,這股奇特的能量就好似只對他一人有效一樣,通過他的視覺傳入他的神經,進入他的大腦,腐蝕著他的邪念。
無雙轉身看著云強,可云強的影像正在一點點模糊著,云強張著嘴一哩哇啦的不停嘟囔著什么話,但無雙耳中都是呼呼的風聲,他越是努力想去聽云強的話,就越聽不清楚,過了片刻,云強的聲音和影像也完全消失了。
腳下的整片區域只有他一個人,這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面前那簇嬌艷欲滴的紅海花綻放著,暗紅色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臉上暖洋洋的,懸崖邊際的那陰風也消失了,四周出現了一團朦朧的霧氣,霧氣后什么也看不見。
“咯咯咯……咯咯咯……”這時,一陣小孩的笑聲傳來,無雙猛地打了個哆嗦。
“誰?”他警覺地抽出了寒血寶刃。
“阿彌陀佛……”一個人影漸漸從迷霧之中走了出來,那是一個老喇嘛,喇嘛一只手拿著轉經筒轉著,一只手抱著個幾歲大的孩子,孩子赤條條的,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紅色肚兜,剛才就是這孩子發出的頑劣笑聲。
“你是誰?”無雙問道。
“才片刻未見小公子就不識本法師了嗎?”老喇嘛的身形逐漸從霧氣中走了出來,就隔著那簇紅海花與無雙對視著。
“你是……是你?”從霧氣中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他從那樽佛像中發現的肉身佛尸體。
“我是該叫你魔尊還是殺魁星?”老喇嘛帶著雞冠子貌,神態自然,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具冰冷的尸體,無雙站在他對面甚至都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