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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達木,挪開這樽石獸!”無雙命令他。
“你們心點啊,這是文物,有很高的研究價值,咱們國家還從未出土過柔然石像呢。”莫那婁教授千叮嚀萬囑咐。
馬幫人一個個粗手粗腳的,只有一把子力氣,恨不得用鐵錘直接砸了這石像,還談什么保護呀?氣的莫那婁教授就想上去阻攔。
“教授,別去,這石像有問題,咱們退后。”無雙攔住了莫那婁教授他們退回到了日本人的武士刀前。
“莫那婁,你聽雙子的沒錯,這子經常出入這種地方,他的判斷不會有錯的!”巴雅拉教授勸道。
無雙其實也沒看出來哪兒有問題,只是這石獸堵住了,那地宮可是柔然歷代汗王的陵寢呀!是皇陵!皇陵入口豈能是誰想進就進的嗎?石獸必須有講究,指不定藏著什么機關呢。
這石獸長的面目可憎,雙眼猶如魔鬼般瞪著正前方,它長著大嘴,最里邊露出一個黑窟窿,誰也看不到它最里邊有什么東西。幾個馬幫漢子沖上去一邊一人開始往外挪,正當發力時,不知是誰觸碰到了機關,那石獸空中猛地吐出一股烈焰。
“啊!!!!!”頓時四個漢子被烈焰吞噬,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滾著,不出半刻鐘就被燒成了一具白骨。
“無雙!!!!!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阿古達木憤憤道。
“喲,這怎么的呢?中佐可看著呢,那石獸會吐火我也不知道,難道這些粗活要我來干嘛?”無雙一臉的無辜相。
“你們的,快快的搬開!”坂崎良田拔出武士刀命令道,絲毫不管馬幫人的死活。
阿古達木開始后悔了,他真不該聽信巴特爾的話,現在不但自己背負上了漢奸走狗的罵名,而且里外不是人,日本就根本沒把他和他的兄弟當人看,恨不得自己人全部都死在路上才好。而且他得罪了無雙,少主子太狠了,現在自己就是想回頭恐怕也沒有跟主子談判的條件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哥,現在只能用炸藥,時間不多了。”馬丫。
“噓!不急!讓他們自己琢磨去。”無雙摟著馬丫的肩膀。
擋在里邊的那石獸口中烈焰噴涌,誰也不敢靠前去,又過了十來分鐘,也許里邊的燃料也耗盡了,火勢漸漸漸弱。阿古達木這才跟著幾個漢子躲到另一側,然后齊齊用力把石獸一點點移開了一個縫隙。
石獸后的縫子剛一露出,呼地一股邪風從里邊吹了出來,有個蒙古族漢子正站在風口位置,被那股邪風一吹,立刻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眾人上前查看,只見那漢子竟倒在地上渾身抽出不已,白眼仁都開始往上翻了。他就像得了癲癇一樣歪咧著嘴,越咧越大。
“咯咯咯……咯咯咯……”他傻笑著。
所有人都嚇傻了,就連日本也是連連后退,他們殺過人,殺過不少人,但卻從沒有見過這般詭異的情景。
“是晦氣!古墓中的晦氣很邪門。”無雙。
莫那婁教授不信這一套,他和無雙就好像是一個官方一個民間,他代表了考古界的理論。按照科學的法,這就是古墓中常年封閉儲存的一部分毒氣。不過不管是毒氣也好還是晦氣也罷,活人是不能聞的。你看無雙每次盜墓,打開墓道口后必須先量一量,把里邊的晦氣晾沒了再進去。
每次,要不然往里邊順根蠟燭,要不然就放只雞鴨狗進去探路,動物能活下來,人才能進去。
“爺,快救他!求你了!那是我表弟!”阿古達木跪在地上祈求著他。
“哼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無雙推開了他,不屑道。
“爺,怎么兄弟們幾日來也是為你出生入死過呀!您不能見死不救,您是盜門魁首,您是摸金真傳,您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阿古達木不住的磕頭,眼看著他表弟抽搐的頻率越來越快,嘴里已經開始吐白沫子了。
“嗯……”巴雅拉教授剛想開口就被無雙踢了一腳。
“沒救了,咱們這里的條件不允許,那晦氣已經鉆入他的靈魂中,誰也救不了他!”救他?可能嗎?有沒有救?有巴雅拉教授在興許還能有辦法,但救他們這些狼有必要嗎?
巴雅拉教授還是忍住沒話。
都醫者父母心,他又何嘗不是呢?但救回來的人總得是善良的吧?換句話最起碼會句謝謝吧?再看看這群吃里扒外的賣國賊,他們不配讓巴雅拉教授出手相救。老爺子也是看清了利害。
“無雙君,到底什么時候才可以進去?”日本鬼子可不管中國人的死活,一心就想盡快得到布格祭祀的尸體。
“只要毒氣都排出就可以進去了。”
“你的,阿古,進去!”兩個日本浪人已經在他們身后架起了機關槍。
“中佐,我?怎么能是我?我是效忠帝國的,我是您的朋友!讓這兩個老東西進去!我不去!”阿古達木識得這古墓地宮中的毒到底多厲害,哪能愿意去送死?
“呵呵……中佐,你最好別指望我的人,我這個人的脾氣你應該在川島大佐那里聽到過吧?別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無雙單腳支著地,靠在一邊的河道口抽著煙滿不在乎。他還有用,見不到布格祭祀的尸體,日本絕對不會難為他和他的人。
“阿古,進去!快!”坂崎良田一瞪眼,右手放在了腰間武士刀的刀柄上,只要他拔出刀那就是下令開槍了。
阿古達木咬著牙攥緊了拳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呀!里外不是人!
“哎!”他苦嘆著一步步挪進了暗無天日的地宮中。
這地宮中就如莫那婁教授預測的那樣,里邊是有一口豎直下來天井的。空氣質量沒有那么惡劣,敞開幾分鐘后,晦氣也就漸漸散了,盡管里邊腐朽的氣味很濃,并且好像還有濃郁的尸臭,但勉強可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