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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玄道養的,這臭道士,就跟個活神仙似的,我啥都逃不過他的法眼,這樣的人我不喜歡,要出來就出來,總喜歡躲起來,好事他都做了,我還得領情。”無雙撇著嘴不屑道。
“祖師爺已是半仙之軀,神仙嗎,肯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不過海東青出現在戈壁灘上說明他也應該距此地不遠了。”馬丫說。
又過了會兒,外邊蒙古人的祈福唱經聲逐漸消失了,按照他們的習俗為死者驅邪祈福的過程可能都要一整夜不停歇。今兒是咋地了?也許是風沙太大了吧。
“客人!”烏恩其推開門沖了進來。
“喂!烏恩其,我們好歹也是對小夫妻,您下次進來能麻煩敲敲門嗎?”無雙不悅道。
他歉意道:“報歉得很,打擾了客人的休息,不過……能麻煩你去幫著看看姑母嗎?”
“怎么了?”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明白,還是你去看看吧,族里的老人也沒見識過。”無雙注意到,烏恩其手里竟然拎著一桿獵槍。他要對付的肯定不是自己,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友好了。
無雙穿上衣服跟馬丫走出了蒙古包,烏恩其不知道他們都隨身帶槍,趕緊把自己的獵槍交給了無雙,問他會不會用槍。
“這么嚴重?”無雙問他。
烏恩其沒說話,若他還有其他辦法應付也不會讓無雙這個外人看笑話了。
無雙跟著烏恩其來到了他姑母所住的那個蒙古包后身,白天族人們已經在那蒙古包后邊臨時用木板子搭建起了一個祭臺,祭臺上堆著許多石塊,老太太的尸體就放在祭臺上,其他年長者按照習俗到了晚上每個人舉著火把圍繞著祭臺上的尸體一圈圈轉悠著唱經。
可現在,那幾個蒙古老頭都躲到了一旁探過頭來偷偷瞅著祭臺上的尸體誰也不敢出去了。
無雙只見祭臺上的尸體竟然戰了起來,她直勾勾地瞅著東北方向的茫茫大漠中,手指還是像彎曲的雞爪子一樣佝僂著。
“什么時候的事?”無雙沒敢直接靠前。
“就在剛剛,老人們唱完第一遍經姑母就站起來了。”烏恩其說。
無雙歪著腦袋打量著尸體,而那具尸體也不動彈,就這么僵硬地立在祭臺上。
“哥,是不是起尸了?難道昨夜老太太被弱郎摸頂了?”在西藏和蒙古草原上,弱郎摸頂的傳說一直好似噩夢一樣兇獸前鋒最新章節。弱郎其實就是草原上的僵尸大粽子。
“不像,尸體我檢查過了,體內可能沒有怨氣,沒有理由詐尸。”
嗷……嗷……嗷……突然,大漠北邊傳來一聲凄厲的狼嚎,狼嚎過后,老太太僵硬的尸體竟然動了起來。
嚇的這群看熱鬧的牧民們倉皇而逃,一個個回到家關門閉戶誰也不敢露頭了。只剩下烏恩其和兩個漢人守著老太太的尸體。
“客人,怎么辦?”
“先看看怎么回事,放心,不是弱郎,弱郎一般也是在死后第七天起尸。”無雙對他說道。
尸體僵硬著身子一步步從祭臺上挪了下來,它跟著大漠中狼嚎的聲音向著北邊迎著沙風就走了出去,沙風狂暴,再加上天色暗,五米之外的能見度很低,不大一會兒尸體就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內。
“是沙王的呼喚?古墓要去沙城長眠了。”愚蠢的烏恩其跪在地上感謝上蒼。
“那你就繼續跪著吧,丫兒,咱倆跟上去瞅瞅!”無雙心知這詭異的尸體肯定還有其他講究,把獵槍扔給烏恩其帶著馬丫快步跟了上去。
腳下的戈壁灘早已不見綠草的蹤影,單弱的胡楊林無法擋住沙暴,腳下細砂留下一行腳印,那具僵硬的尸體正在朝著死亡沙漠走去。
馬丫想跟無雙說什么,可一張嘴灌了一嘴的沙子又趕緊閉上了。她懷疑是沙狐在噬魂,沙狐這種東西邪惡無比,長期在大漠與戈壁灘上活動,它會用一種特殊的叫聲勾引那些即將死亡或者剛死不久的人主動送進它的嘴里。
走出戈壁灘,腳下的沙子松軟無比,眼前是漫天的黃沙,無雙瞇著眼睛,耳朵,鼻子空里邊都灌滿了沙子。他們跟在那尸體身后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因為每往前走一步,小腿都會陷入沙子中,所以他們步履艱難,走一步路要比在普通時候多費幾倍的力氣。
漸漸的,戈壁灘上的胡楊林小時了,他們已然接近了大漠的邊緣。前方,那尸體停住了腳步,而大漠中的狼嚎也消失了。
四周狂風怒號,黃沙漫天。無雙就見從沙漠之中隱約出現了一個光點正在慢慢靠近那老太太的尸體。
他和馬丫躲在一個沙丘后分別拽出了腰間的手槍瞄準了那個方向。那東西正在靠近,它身上發著悠悠的光幕,它又稍微走近了些無雙才看真切,原來是頭狼,這狼長的比草原狼小很多,個頭有些像狗,但明顯它的前臉很尖,從面相來看更像是狐貍。
“是沙狐!”馬丫說,可沙暴太猛了,無雙根本聽不真切。
無雙眼里看的是那東西一身光滑雪亮的皮毛,這家伙的皮毛就跟段子面似的,剛才看到的光不是別的,正是它被毛上泛起的柔光。
無雙瞄準了那家伙,在它靠近自己射程范圍的時候扣動了扳機。可他忘了,現在的天氣極度惡劣,狂沙漫天,沙風足有九級的強度,狂風給子彈的彈道造成了小小的偏差,而就是這么小小的偏差就讓子彈擦著那沙狐的身體偏了過去。
那沙狐警覺萬分,子彈沒入沙地后,它噌地下蹦起來老高,然后四條腿齊齊用力眨眼間就躲進了沙風之中不見了蹤影。
無雙給馬丫擺了擺手,二人上前查看。
那蒙古老太太的尸體還是站在沙風之中一動不動,無雙也不敢離她太近,雖說這老太太頂多算是具行尸而已,也許他的魁星踢斗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她撂倒。但烏恩其收留了他們,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了,那是人家的姑母,蒙古人十分憎恨別人褻瀆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