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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空蕩蕩的,只有她自己的回音在與她對話。難道是幻覺嘛?不可能!紅絹門姑娘的第六感很強,他們從小練的就是耳聰目明眼疾手快,要不然也不可能立足于江湖。
會是誰呢?這老宅院已經有九十余年沒人住過了,赫哲人對巴雅拉很尊敬,絕不會有人搬進來住。難道是自家小爺在跟自己開玩笑?不會呀,無雙身上那股氣味彩蝶清楚的很,少主懶,說好聽的那是一股男人味,說不好聽的其實就是煙味和汗臭味。
老話說的好:物久便成精。
這老宅院這么多年沒人住了,到處都透著一股陰氣,再加上錫浩特山中靈物較多,指不定就是什么精怪寄居于此。
若剛才藍彩蝶真的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可能她也就嚇跑了,可她沒看到啥,那就開始好奇心作祟了,心中雖然忐忑糾結,可始終都想看看到底是個東西。她炸著膽,一步步走近屏風,然后站在屏風前佇立著聆聽著屏風后的動靜,很安靜,那東西好似只是剛才漏了下頭就跑開了,而且還隱藏起了自己的氣息故意不讓她找到。
她手腕一抖,用那巨大的紅絹蓋住了自己的纖弱性感的身體,紅絹裹住她后,立刻好似失去了重心一樣落了下來。也就是0。1秒的時間,她的身體好似變戲法一樣,突然就從屏風后冒了出來。這是紅絹門姑娘的看家本領,也是一種障眼法的延伸。一般人絕對看不出破綻,那東西如果剛才就躲在屏風后偷窺自己的話,現在肯定來不及跑。
可屏風后什么都沒有,只有一行臺階通向樓上,這行臺階上落滿了灰塵,沒有絲毫被什么東西踩踏過的痕跡。
她抬頭望了望,可樓上光線很暗,前朝建筑都是這樣,滿人的窗戶大多都是朝西,而且屋里的窗戶還都關著,這大清早的自然沒有任何光線。
“哼!當本姑娘是嚇大的?等讓我抓到,看看你是個什么精怪,非把你烤了吃不可!”她自言自語給自己壯著膽。
她一步步踏上了腐朽的木質臺階發出吱呀……吱呀的動靜來,樓上鴉雀無聲,暗無天日,被無盡的黑暗吞噬著。
到了二樓,樓梯口是個較大的走廊,走廊正前方像是咱們現代樓房的陽臺,舊社會叫“前樓”。走廊中放著兩個架,架上各放這一個青花瓷的花瓶,瓶上落滿了灰塵。
走廊左右分別是兩個房間,靠西側的應該是臥室,靠東側的應該是這間屋主的書房。藍彩蝶站在樓梯口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再往前走,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藏在哪里。
正在猶豫間,一股淡雅的氣味從走廊西邊的臥室中飄了出來,這可不是剛才樓下那上好的沉香粉的氣味,這股氣溫很特殊,像是某種植物的花朵,又想是什么前朝以前宮中小主們用的胭脂味,縱使是藍彩蝶會術,懂得配香料,也無法嗅出它到底是什么氣味。
這股氣味香的特別,不刺鼻卻讓人聞了后神清氣爽,整個人身都舒坦了。是什么花兒呢?以前在哪聞到過?藍彩蝶晃了晃腦袋,想不起來了。也許是那東西身上發出的氣味吧?
那股神奇的香味牽引著藍彩蝶一步步走進了西屋。屋里暗了,她又沒帶電筒,只好用小手一點點摸著前進,想去尋找窗推開。
“彩蝶……”突然屋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一聲叫的很親切,都讓彩蝶身抖了一下。
“啊……?”她下意識應著。
“別開窗好嘛?”那東西說。
“你……你……?”藍彩蝶怔在原地一動不動,如果現在有光線的話,可以看到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蛋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之所以反應這么大是因為這個聲音她熟悉不過了,是自家小爺的聲音!可小爺不是跟教授去參加儀式了嘛?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他是在故意逗自己玩嘛?
若是平時那個謹慎的彩蝶,肯定會起疑心,但她是個的少女,平時無雙對她呼來喝去的,很少有這般柔情,再加上這股淡淡的幽香,漸漸消磨了彩蝶的戒備。黑燈瞎火,孤男寡女,淡淡的迷人香薰……接下來……
“小爺,你不是跟巴雅拉教授去山里了嘛?”她的臉蛋微微泛紅。
這時,背后有一股力量向他涌來,一個孔武有力的臂彎攔腰把他抱住了,這下可讓她驚住了。她不知如何是好,以前她挖空了心思般嫵媚地去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怎么今日一反常態來了情調?
這也算是一種輕薄了,女人通常情況下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掙脫,甭管喜歡不喜歡。喜歡的呢,可能回頭羞澀地來一句“討厭”。不喜歡的呢?直接回手就一個嘴巴了。
自己家的這位玩世不恭的少主自然是他心儀之人,她試著去掙脫他的懷抱,可他的勁兒大了,根本無法掙脫。
“別……小爺……我……我還沒做好準備!”她嘴上如此說,但卻悄悄地把身往后仰著,靠進了他懷里,這個口是心非的丫頭。
自家小爺今天很冷,冷的不是他的舉止,而是他的身體,他的身冷的好似一塊堅冰一般,讓彩蝶止不住打了個哆嗦。是自己心大了,昨夜就該給他加床被的,可自己是暖的,哪怕是無雙現在提出什么無禮請求,她也愿意用自己的身體來給他溫暖。
“我開窗戶好嘛?這里好黑,外邊陽要出來了,開窗戶可能會暖和些。”藍彩蝶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到底在說什么了,小丫頭春心大動,魂兒都飄到九霄云外去了,恨不得背后的心上人直接把他狠狠地抱起來然后……
“不要開窗戶好嘛?我不想見光。”無雙淡淡說道。
“哦……你說什么人家都依你。”彩蝶幸福地靠在他懷里,閉著一雙迷人的杏核眼沉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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