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魁星?只希望他不要給中華大地帶來生靈涂炭便好了,老衲可能看不到那天了,道長,你我想交一場,還望你不要讓那魔鬼控制了這孩子,就像當年的耀公,莫小七……老衲累了……疲了……”普慈大師眼中的神色漸漸黯淡了下去,腦袋一點點載歪著垂了下去,他睡著了,終于可以放下塵世中的紛爭睡下了。
門外,藍彩蝶煩躁地不停用小腳丫踹著廟門。
“死禿驢!出來!把我家小爺交出來!要不然放火燒了你的小廟!”她大吼著。
“彩蝶姐,這是佛門清凈之地,你別這樣好不好?怪……怪丟人的。”小金花小聲嘀咕著不敢與她頂撞。
“哼!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么?平時知道勾引我家小爺,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
“我沒有,彩蝶姐,你說話別這么難聽好不好?我什么時候勾引我哥了?你……你血口噴人!”小金花也寸步不讓,倆姑娘心里都跟明鏡似的,彼此都是最大的情敵。
廟門開了,無雙歪著腦袋看著她們倆。
“吵!繼續吵!我不在你們倆就鬧吧,等過完年,你去韓國留學,你,去美國!讓你倆吵!隔著太平洋我看你倆怎么吵!”無雙數落著她們。倆姑娘撅著小嘴彼此瞪了一眼對方不再作答。
“阿彌陀佛,無雙施主,這是家師讓我轉交給你的禮物。”身后的小沙彌遞給他一個小布包,無雙打開包裹,里邊躺著一本觀音心經。
“普慈大師這是何意?”
“他說希望你閑來無事時可以念念心經化解心魔,并囑咐,既然你執意要走,他就不好阻攔了,切記盡快離開承德,否則大難將至!”小沙彌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理關上了廟門。
“小禿驢別亂說!我家小爺是天命,是魁星轉世,連小日本都怕他,誰敢碰他一根汗毛?”藍彩蝶叫罵著。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他們都在家等著咱們呢。”無雙把手搭在彩蝶肩頭拽走了她。
從府上下可是急壞了,無雙帶著兩個姑娘一走就是一天,轉眼天都黑了,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等著也不見人回來。他們不回來其他人也不敢動塊子。
“三師叔,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呀?”從赤虎急道。
“再等等吧,應該沒什么事,彩蝶這丫頭機靈著呢,有她在身邊應該不會出岔子。”馬福祥說。
出租車停在了巷口,這條老巷子是從家幾十年前修建的,巷子里也沒有其他人家,盡頭處就是從家大院。
無雙三人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瞥見,從家大院門前站著一個鬼鬼祟祟的叫花子,那叫花子探頭進去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他,然后用乞丐打狗棍在門檻上敲擊三下,然后又從懷里也不知道拿出來個什么東西扔到了門前。
“彩蝶,抓住他!”無雙下令。
藍彩蝶噌地下就竄了上去,紅絹門的姑娘身法之快令人嘆為觀止,幾步竄出去就是十來米遠,眨眼就站在了那乞丐面前。
只見那叫花子大概五十多歲的模樣,滿臉蓬頭土面,身上都泛著一股酸臭味。那家伙顯然沒意識到眼前的姑娘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法,他站在原地愣是沒緩過神來。
“姑……姑娘有事嘛?”叫花子問。
藍彩蝶逼問道:“這話該本姑娘問你吧?說,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嘛?你要是解釋不清今兒就甭想走了!”
“姑娘我們不認識,我只是個叫花子,別為難我好不好,你要是嫌我臟我這就走。”叫花子轉身就要溜。
“站住!哪那么容易走?”藍彩蝶伸手就搭在了他背上往回拽。
誰知她那白皙的小手剛一觸碰到那老花子的后背突然就覺得一股寒意襲來,順著她的手如同電擊一樣傳遍了全身,她睜大了眼睛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叫花子脫離自己的束縛。
“呵呵……姑娘認錯人了吧?”老花子詭異地笑著。
藍彩蝶的手在一點點顫抖著,剛才那股勁兒還沒過去,她想沖上去可她卻有勁兒使不出,渾身松松軟軟的,那股寒意完全侵入了她的體內。這藍彩蝶也不是個吃素的主,正在一點點用內力把它逼出,可這個過程需要花太長時間。
無雙眼看著藍彩蝶在那邊不對勁兒,從懷中掏出了槍沖了過去,隨機咬住彎曲的食指打了個響哨。
嘭地一聲巨響,他扣動了扳機,可已經遲了,那老花子速度極快,已然翻過巷子里的矮墻頭逃的不見了蹤影,只留下藍彩蝶獨自一人呆在當場。
所有人沖出從家大院,以為這是出了什么事呢,沒管彩蝶趕緊沖過去保護無雙。
“小爺,咋地了?是不是有人追殺你?”馬福祥擼胳膊往袖子喊道。
無雙推開眾人走到彩蝶面前,見彩蝶眼神古怪,胳膊筋絡下正有一股氣流被她往外頂著,可彩蝶內力不夠,任憑自己使出渾身解數那股奇怪的氣流還是在她皮下來回涌動著。
“三姥爺,快給彩蝶輸一口真氣!”
馬福祥雖然沒看出來是咋回事,但也覺得藍彩蝶有異樣,趕緊用他那雙大手推出彩蝶的后背,把自己體內醇厚的真氣輸入進去。
噗嗤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緊接著她從嘴里吐出一股酸臭的怪味來。藍彩蝶長出一口氣,狠的壓根直癢癢。
“你剛才怎么了?我眼看你抓到他了呀?”無雙問。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死叫花子使了什么招式,我剛碰到他的身體就覺得一股氣流順著他的身體傳到了我體內,隨后我自己的身體就不聽使喚了。”藍彩蝶回憶道。
“三姥爺,這是什么招式?您見過嗎?”
馬福祥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然后無奈的晃了晃腦袋。
“不知道,從未聽說過江湖上還有這門本事。連小爺的千機詭盜中都沒提起過,想必這門功夫也不是什么拿得上臺面的本領。小爺,你們這一天是去哪瘋去了?惹上了什么人?”馬福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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