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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有所不知,這刺猬在咱們東北又被叫做‘柳仙’是咱們東北五仙之一,刺猬生性喜陰,山里的刺猬很多都常年生活在老墳里吸盡了墳里的陰氣,然后再換另一個分窟窿,久而久之就有了道行。不過山刺猬能幻化人形的可是年難見,想必這家伙道行不低呀!”無雙說。
要說打,無雙收下這群賊寇一個比一個能打,從馬福祥到方家兄弟,再到紅絹門的藍彩蝶,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儈手,可降妖除魔卻每一個在行的,打的過它卻侵不住它,一旦放虎歸山后患無窮,日后勢必是加倍禍害從家。
這次來承德祭祖,董家人全都來了,盜門上上下下有頭有臉的人也是一個都沒落下,但惟獨沒有通知馬四海和馬丫,他們離的遠了,再說他們也是剛回家過年,無雙不想再折騰他們。可盜門中也只有憋寶一門有這種異術能對付山間妖獸的。
那黑影磨磨蹭蹭地最后走到了從小姐窗根地下不動了,他先是聽了聽附近的動靜,月黑風高夜。
當當當,他敲響了喜鳳的窗戶。
“二哥?是你嗎?”從小姐沒睡,好像早就跟這家伙約好了今夜相見。
“喜妹兒,是我,快讓我進去。”那家伙的聲音很尖細,就好像捏著嗓發出來似的,令人無法接受。
藍彩蝶和金花聽的直皺眉頭,心想,這從小姐長的這么漂亮怎么會看上這么個不男不女的東西?聽聲就惡心。
從喜鳳推開窗戶,一股陰風猛地灌了進去,那家伙身一躍滑膩的像只泥鰍似地蹦了進去,隨后關上了窗戶。個年輕人趕緊彎著腰溜到了喜鳳小姐窗下。
屋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那家伙莽撞地鼓弄著,撞翻了桌上的盆盆罐罐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二哥,你小點聲……家里……家里……唔……唔……別……別……”從小姐的嘴不知被什么束縛住了。聽的屋外墻根下的人面紅耳赤。
“二哥,你別這樣,家里今天來人了!別被他們發現了!”從小姐推開了他說。
“怕什么?不就是來了客人嘛?他們都睡著了,現在只有咱倆,喜妹兒我想死你了,我要你!”那瘦高的家伙尖細著嗓曖昧道,說著把從小姐撲倒,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衣服。
“哇哦……激情大戲呀!少兒不宜哦!”無雙小聲壞笑嘀咕著,捂住了小金花的耳朵。
“小爺,你也不管管?那家伙不是人,跟從小姐在一起……有違人倫呀!天呀!她真重口味!”藍彩蝶說。
無雙聳聳肩說:“不急,等等看,你忘了?我送了她一把匕首的,那把匕首她應該隨身揣著。”
屋里干柴烈火著,突然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動靜傳來,好像什么金屬物件掉落在地,頓時,屋里安靜了下來。那家伙停止了粗魯的舉動。
“啊?這是啥?喜妹兒?你想害死我嘛?”那家伙后退兩步驚訝地看著從喜鳳衣襟懷兜里掉落在地的那把銀光匕首。
“不是,不是,二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哎呀,你猴急了,我都說了,等家里客人走了你再來嘛!”喜鳳趕緊穿好了衣服,她粗喘著,臉頰緋紅著,也被情郎的挑逗泛起了漣漪。
“家里這次來的客人非比尋常,是我們盜門的新任魁主,他可是東北的大人物,你要是能把他說服了,我爹也不會反對咱們婚事的。他好像挺支持我們的,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禮物,他說我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這匕首是他隨身之物,轉送于你就算是他為我們準備的大婚之禮。二哥,你高興嗎?”從小姐單純,沒看出這家伙現在表情已經僵住了。別說他這小小的妖孽了,就算是真有山里千年老妖出現眼看著這把削鐵如泥,殺人無數的利刃也是不敢靠近。
動物本就比人類的感官更敏銳,這里說的感官不是說五官,而是它們的第六感,它們可以看見肉眼無法看到的東西,比如邪氣,比如殺氣!這把匕首上沾著成上千的陰魂,那可是當仁不讓的辟邪利器。在他眼中,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匕首刀鞘上泛著的白光便是無數陰魂留下的腥味。
“啊……啊……這事咱們以后再說吧,喜妹兒,你好好照顧自己,等你家客人走了我再來看你。”說著,那家伙就想跑,他已被這把匕首的兇光嚇怕了,無雙這大禮根本就是一顆炸彈,會炸的他體無完膚,魂飛魄散。
“二哥?你去哪兒啊?你不是說要娶我嘛?你要反悔嘛?魁主就住在后院,我帶你去見他好不好?他很年輕,跟你年紀相仿,很好說話的。”喜鳳拽住了情郎不解問道,昔日情郎對自己是般柔情,可今日怎么這般不懂風情了?
這時,就聽哐當一聲,門被踹開了,門外,藍彩蝶瞇著一雙狐眼瞪著這輪廓模糊的男人,她手中已經展開那把鋒利的折扇。
“喲,這位帥哥,人家姑娘家家的都不害臊呢,你跑什么呀?怎么著?吃夠了抹抹嘴就想跑啊?”藍彩蝶嫵媚地斜靠在門前擋住了那家伙的。
“你是誰?”那家伙慌張問道。
“二哥,這是魁主身邊的彩蝶姑娘,不可無禮。”從小姐羞愧難當低著頭說道。
“哦,劉某見過彩蝶姑娘,今夜來的匆忙,家中還有事,待日后再來與各位朋友拜會,告辭了。”那家伙神色慌張,臉色出奇的灰,簡直如同土色。
他地頭朝著門前就撞了過去,也不管藍彩蝶的阻攔。剛到門前,猛地被藍彩蝶一雙小手搭在了背上被拽了回來。他心道一聲不好,這女孩看似瘦弱,可手下卻是內功深厚,這一拽直拽的自己筋骨生疼,看來今日是遇到了高手,不好脫身了。
“別介,急什么呀?是我們從小姐不夠漂亮嗎?”藍彩蝶媚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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