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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死孩,看把你嚇的,就那么怕上?你知道正月初二是啥日嘛?”到底是自己親媽,母親把無雙拽上了炕,親手給兒拖鞋。
“我姥爺的誕辰?怎么?姥姥上幾天不是去了承德嘛?”無雙問。
“是,我去了,不過我覺得今年有點特殊,恐怕咱們董家要搞場大祭。初一咱們全家動身,帶著金花,你倆去給老祖宗磕頭上香,你把所有事都推一推,聽到沒?”姥姥的語氣根本不允許無雙反駁。
這是董家的內事,金花又不是董家人,無雙總覺得帶她一起去是不是不合適?而且為啥要他們倆一起給老祖宗叩頭上香?鬧的跟拜天地似的,他越聽越別扭。
“這合適嘛?”
“有啥不合適的?我已經讓他們準備了,死孩這兩兩天要過年了,給我消停點啊!”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著。
第二天一早的報紙上刊登了重大新聞,連環走失兒童案爆破了,嫌疑人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痞,竟醫院開出的證明,這小痞有重精神病史,警方依照程序只能暫時對他監禁起來。
無雙把報紙撕碎,想不到這佟四喜還真有本事,從哪找了個替罪羔羊?真是自古官場黑暗啊!陸局對此事的來龍去脈清楚了,可為了應對上面的壓力保住自己的烏紗帽竟然與佟四喜茍同了起來。
不過誰讓有高人相助呢,就連馬福祥和藍彩蝶聯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他還能怎么樣?只要日后老妖婦不鬧事,他也就懶得再躺著潭渾水了。
眼看著就快過大年了,家家戶戶喜氣洋洋,董家大院賓客進進出出好生熱鬧,有的時候來客的車都把胡同口堵住了。人就是這樣,數月前,董爺剛剛離去,董家人丁稀薄,除了一些念著救恩的老鄰居來幫忙外,那些曾經的江湖朋友幾乎都跟董家斷了來往。可現在無雙治理下的董家愈發的強盛起來,這不,又成了江湖人最大的聚集點,整個吉林省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逢年前都要來給老拜早年。社會就是這么現實!
“哥,你怎么不去跟客人們聚呀?他們送了我好多好多禮物哦。”小金花美滋滋的。
“妹,你還小,這群人都是些小人,你越是拿他們當回事他們就越蹬鼻上臉。這些交際上的事交給二爺和麻叔就好了。”
這時院里傳來老陳高亢的喊聲:“承德有客到訪……”
“承德來的?這個我得見,承德山里都是我姥爺的老部下,面我得給!”無雙帶著小金花走進了會客廳。
來的人是個粗漢,一臉的胡茬一身的雄壯肌肉塊,這人大概四十來歲上下,一看這身形就知道是繼承了祖宗的體魄,若是打起架來絕對不含糊。
“敢問這位大哥拜的是那座山頭啊?宅中可是燒的柱清香?”無雙拱手抱拳道。
“從家十四代后人從赤虎見過小爺!小爺萬福!”從赤虎俯身下來就要跪無雙,無雙快一步上前扶住了他。
“原來是從家后人,快快請起,我小時候就聽姥爺說過,從家人當年在承德是魁首手下的大炮手,曾殺過一來號日本鬼,不必客套,這年頭咱不講這些。老陳,看茶!”無雙把這漢讓到了客座上。
從家可了不得,雖然到了這代上沒出什么大人物,不過曾經在那段戰火紛飛的年代可是承德當地響當當的一號,那時候吳功耀初到承德,手下人還不多,是從家先祖力頂他統一了各大山頭的胡匪,從而奠定了江湖地位。從家是承德的老人,聽說先祖曾是從北京城來的,講了一口京片。
“從某是個粗人,從小也沒上過什么,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瞞小爺,此次來長是有事相求。上幾日老婦人來我那邊我思量了許久,還是覺得有些事當面與您提更合適。”
“但說無妨。”
“嗯……這……”從赤虎結結巴巴看了看左右,會客廳里只有老陳,金花作陪。
無雙擺了擺手,讓老陳不用伺候了,把茶壺放下去忙自己的。然后說:“這位是金花姑娘,不是外人,我拿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好,那我就說了,小爺不要笑話。”
從赤虎有個女兒,年方十八歲,名叫從喜鳳,這孩從小就乖巧聽話,上時候成績也好,這不,眼看就要高考了。從家已經把家底兒都掏出來培養孩了,就是希望這丫頭以后能走出大山去大城市發展,不要再走先祖的老。
喜鳳生的標志,不像父親這么五大粗,是里內出名的小美人,承德人傳統,孩到了十八歲后就陸陸續續有來提親的了。可不管來的是達官貴人還是以前道上的兄弟,都一一被從赤虎回絕了,喜鳳的未來不在這里,他不會輕易把閨女嫁出去。
可最近從赤虎發現閨女有點不對勁兒了,放后竟然很晚才到家,而且滿面桃暈,一看就是戀愛了。他般追問,閨女才說,自己的確是戀愛了,對象是二龍山的劉家二公,劉家二公風流倜儻,二人早已私定終身。
“二龍山?二龍山好像就在附近吧?那片還有人家住嗎?”無雙問。
“小爺說的是呀,二龍山在民國時候住的是一窩胡,打小日本時候都死絕戶了,哪里還有什么劉家宅院啊?”
“你去看過了嘛?咱也別把話說的絕了,這年頭城里人好多都在山里修了寨,逢年過節時候一家都去山里瀟灑。”無雙說。
“小爺呀,這事如果這么簡單的話我也不用驚動您了,畢竟是家丑的!那二龍山哪里還有人的影?山頭上到處是亂墳崗,都是曾經咱們盜門的老兄弟們呀!回去我就跟喜鳳說了,可喜鳳不信呀,說的有鼻有眼的,人死了劉家二公這輩非他不嫁。”說著,從赤虎從包里拿出一枚翡翠如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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