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咔吧咔吧眼睛彼此對視,這兩行字都是很簡單的繁體字,意思也很明了,但有一句話三人均不解。什么叫“愛新覺羅海氏?”愛新覺羅是滿清八旗的王姓,海氏一族又是誰?的確也有這個姓,但這個姓氏別看現在很少后人,可卻也不是沒聽到過。
既然這里提到它跟滿人有關,那無雙就不得不重新思考海姓與愛新覺羅的關系了。
海姓的由來有幾種說法,流傳最廣的說法之一是,滿族的海拉蘇氏的漢姓,其后人一直生活在現今內蒙阿魯科爾沁旗附近。
第二種說法由來于薩克達氏與巴雅拉氏,清末時,國家動蕩,這兩個氏族為了盡快與滿清親貴劃清關系有將近六成的族人改姓為海。
第三種說法是最不可思議的,這也是滿清留下的最大懸案之一。說最早的海姓先祖是舒爾哈赤,這名字可能大家很陌生,其實在前文書中我曾多次提到過,努爾哈赤的親弟弟,為他打下半壁江山同樣與哥哥都擁有文韜武略的那個舒爾哈齊,他原本應該叫舒爾哈赤的,因為后人為了尊敬這位偉大的清太祖皇帝,故而把舒爾哈赤名字的最后一個字改為諧音齊。
弟弟畢竟是弟弟,前文書中無雙在幾次探險過程中都機緣巧合的發現當年清太祖努爾哈赤與弟弟舒爾哈齊間好像存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分歧,從而導致最終兄弟二人反目。俗話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既然哥哥當了皇帝,那么作為他的弟弟就永遠不可再跟真龍一個姓了,這也是努爾哈赤為防止自己死后弟弟后人篡奪皇位的做法。民間傳說,舒爾哈齊死在牢獄后,沒過幾年,皇太極就進入盛京沈陽成為了后金皇帝,他頒發的第一道令就是勒令叔叔舒爾哈齊的后人必須全部改性為“海”。至于為什么規定是海姓而不是其他姓氏,民間說法不一,當然,這只是坊間傳聞。
具體到了這個年代后,別說這說法靠得靠不住了,就連舒爾哈齊的后人都早已找不到了。
綜合上邊的三種關于海姓的由來說法,再看,這上邊提到了“愛新覺羅海氏一族”的字樣,很可能刻字的人與愛新覺羅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才敢把兩個姓羅列在一起。所以,那個坊間傳聞看似不靠譜,在這里卻顯得鐵證如山了。
石像底座末端烏遭遭的,無雙用手擦了擦表面那層泥漬,發現底座下好像還有題字人的落款。
可那層泥漬太厚了,并且存在的年頭又長,無雙怎么擦也擦不下去,用手觸摸發現手感上很像是一個字,并不是人完整的名字。會是什么人呢?清末民初,那時候局勢動蕩,可能世上還有想光復滿清江山之人,正因為此這人才不敢留下完整的名字,以免引來殺身之禍吧?
“丫,我背包里有衛生紙,快拿出來。”無雙想出了個好主意。
他把薄軟的衛生紙貼在被泥漬所掩蓋住的落款字表面,然后粗魯地往上邊吐了口唾沫,看的藍彩蝶直皺眉頭。然后用手一下下撫摸著衛生紙后邊,這樣一來,就在前邊拓下來了那個字。
他拿在手中仔細一看,拓下來的竟然是個“魁”字!
“呀!是你太姥爺留的?”馬丫和藍彩蝶一共同聲驚呼道。
無雙搖頭說:“從字跡保存情況看,應該是民國初期,而民國初期時候我太姥爺年歲還小,四處流浪,就算后期被陰陽玄道收為徒,有師傅在他也萬萬不敢自稱‘魁’。”
馬丫點頭說:“哦,我知道了,如果這么解釋的話,那肯定是陰陽玄道!他來過這里?”
馬丫的理解也正是無雙心中的判斷,在石像底座刻字的要真是陰陽玄道的話,那這里邊的故事可就多了。最起碼可以說明這陰陽玄道乃是舒爾哈齊的后人,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盜門與滿清王族愛新覺羅氏有仇,原因竟可追溯到滿清開國時的那段歷史。
(寫了這么久,今日終于把開篇引子里那段解釋清楚了,大家還記得吳功耀見到金壁輝川島芳子說的話嘛?“要怪就怪你是愛新覺羅氏”!)
“彩蝶,丫兒,你們倆快快隨我給呼勒慶將軍跪下。”既然是陰陽玄道的祖先,那么此人與盜門也是有著分不開的關系,無雙帶著兩個丫頭恭恭敬敬地跪下給將軍石像磕了三個響頭。
也許是太過誠心用力過猛,導致無雙跪著的那個大蒲團往前移動了幾寸的距離,露出了下邊古老的地磚,這塊地磚方方正正的大約有一米見方,與大殿中的其他地磚形狀很不搭調。好像是后天被人特意擺放在這里一樣。
無雙站起身來,用手輕輕敲了兩下,下邊傳來空洞的回音。原來蒲團下還另有一番天地。
“下去看看!”無雙揭開地磚,地磚下露出了個陰暗的地穴,這地穴大眼一看就是有人刻意挖出來的,洞壁十分平滑,都鑲著一塊塊平整的松花石板。
三人進入地道后,怕那大狐貍留在廟中有危險,也順帶著把它和它的孩子們抱了下來,畢竟今日可以逃過此劫全要歸功于這狐貍。
這條地道一直延伸向斜上方,也就是山神廟后身的山澗方向,剛才他們進入山神廟時也曾看過此地的地勢,山神廟后身滿是奇石險境,被群山環繞著,平常人根本無法進入。
打開狼眼手電,光束所照的正前方幾百米外出口近在咫尺,也就是說這條地道僅僅用于從山神廟通向廟后的那處禁地所用。地道中沒有任何機關,可三人行走時還是加一萬個小心。
走著走著,無雙發現齊整的地道兩側鋪著的松花石板上,每隔一段距離好像就有人刻下一串俄文符號,并且,這條地道中多少年無人來過,地面上積下一層浮沉,浮沉表面好像還有一行腳印。
“俄國人來過此處!”無雙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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