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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通常都會在林子里的小木屋下蓋一個地窖,地窖里儲存著足夠一冬天吃的糧食,然后這一冬天就都不會出‘門’了,吃喝拉撒全都在屋里解決。.訪問:.。這種原始的傳統一直到今日也沒有改變過。
“小爺,這冰天雪地的老‘毛’子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夏天不來非得冬天來?這是人來的地方嗎?”藍彩蝶沒受過這份罪,嘴里不停地嘮叨著。
馬丫從小就生活在山里,所以對這種生活早已習慣了,她一邊扶著彩蝶走,一邊走過路過發現有干樹枝之類的就全都收集了起來。
“甜甜,咱都要凍死了,你還有心思撿這些?”
“彩蝶姐你不懂,一會兒到了據點沒有柴禾咱們可是一分鐘都呆不下去的,俄國人說了,咱們要在這里等三天他們的探險隊才能與咱們匯合,不準備點柴禾咱們怎么度過呀?”
藍彩蝶凍的已經沒心思聽她講生活樂趣了,撇著嘴說:“看來我還是來多余了唄?要不然你們小兩口可不就要在這兒過上小日子了?”
這里已經到了三國‘交’界處,他們現在抬眼望去已經可以看到不遠處清晰的界碑,界碑上印著中國國旗。這是個三角碑,自然另外兩側分別對應的就是‘蒙’古和俄羅斯的地界。
俄羅斯西伯利亞這邊到處是冰原雪海,地勢相對而言高一些,許多棲息在山丘上的樹木早已褪去葉子進入冬眠階段。這是一片白樺林,林子里荒蕪人煙,連一點吃的都沒有。
“大家堅持堅持,據點應該就在這片林子后邊,到那邊咱們就有吃的了。”無雙給兩個丫頭打氣。
不知不覺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股股從西伯利亞刮來的寒流吹的人臉蛋如同刀割一般,連一句話都不愿多說。藍彩蝶皮膚較弱,凍的小耳朵都紅了。
突然,這時在白樺林深處傳來一聲野獸的嘶吼聲,那吼聲驚天動地,嚇的無雙趕緊讓他們止住了腳步。
馬丫在山里生活習慣了,又出生在憋寶世家懂得辨獸的法‘門’。她說這吼聲是熊瞎子的。
“快走快走!咱們三人沒有一個帶槍的,要是被那大家伙抓到就得把咱們撕了當晚餐!”無雙拽著彩蝶拼命地往前跑,可這片白樺林就好像無休無止一般,怎么走也走不到頭,而那熊瞎子的吼叫聲卻是越來越近。
可這里畢竟不是平地,三人已經在雪原中奔跑了一個小時,早就不剩多少體力了,兩只腳陷入沒過膝蓋的深雪再拔出來,在南方人眼里可能是一種美妙的感受,但卻也是好似陷入泥潭一樣步履艱難。現在早已是汗流浹背。
“哥,咱們不能跑了,這么跑下去不是個辦法,勁兒都使完了一會兒熊瞎子真撲上來的話咱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山里姑娘懂得多,在這時候才顯出她的重要‘性’。
“那怎么辦?總不能讓咱們坐著等死吧?”藍彩蝶問。
“對,就是坐這兒等著,不過不是等死。咱們趕緊清理出來一塊干爽的區域,然后分頭在附近撿干柴,野獸都怕火,只要咱們圍著篝火堆它們就不敢撲上來。”這是個好主意,卻是是現在三人最明智的選擇,再沒有確定據點到底還有多遠前如果貿然一味的跑只會讓熊瞎子越追越近,還不如坐等節省體力。
可問題是這些柴禾能堅持多久?如果一旦一會兒那家伙上來了,柴禾只堅持了幾個小時,那么篝火堆一滅……所以,他們三人就必須趕在那大家伙追來前把林子里所有能撿來的干樹枝子全部集中起來。
雪地很好清理,那都是清雪,用手一扶就是一大片,三人掃出了一片十來平米的干爽區域,然后開始分散尋找柴禾。好在他們都帶了刀,別看地上的樹枝不多,但也總能把稍微低矮的樹枝砍下來。
他們已是累的幾近虛脫了,收回來的柴禾也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就在無雙和藍彩蝶都持樂觀態度時,只有馬丫知道,山里的柴禾含油脂高,如果燃燒起來,這點柴禾恐怕堅持不到第二天清晨。
但已經來不及了,林子深處的黑暗中那大家伙已經‘露’出了一雙貪婪的眼睛和他的低吼聲。
火光驟亮起來,霎時間暖意襲來三人平躺在火堆前汗流浹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眼前形式的話,他們已經安全了。
“哇……好大!”熊瞎子從林子中暴躁地沖了出來,這家伙的品種跟我國東北的熊好像有些不同,它要比普通的熊瞎子大上一圈,并且渾身都是棕‘色’的‘毛’發,這是狗熊,不是熊瞎子。
大狗熊呲牙咧嘴地跑到獵物跟前停住了,前邊火光沖天,嚇的它趕忙后退躲出二十來米遠。大家伙呼哧帶喘的,嘴角都是血跡,也不知道剛才吃了什么東西,但顯然它還沒吃飽。
“丫兒,熊到了冬天不是要冬眠嘛?這家伙怎么不去找個樹‘洞’睡覺?”無雙問。
“狗熊不冬眠可能是因為受了驚嚇或者沒有足夠的過冬食物才會出來覓食。”馬丫為他解釋。
“你看它嘴角都是血,應該是吃過了,怎么還來找咱們?”藍彩蝶并不覺得太害怕,她沒見過這玩應,別看從小到大過的不容易,但她是城里長大的孩子,看熊還只能在動物園和電視里看到,她可是不知道這大家伙到底有多兇殘。
“哥,你們看清楚,你看它嘴角血跡里好像還有布絲呢,它剛才肯定吃人了,估計是有人‘激’怒了它。”馬丫說。
三人暫時是安全了,不過累了一天還沒吃東西,肚子餓的咕咕叫,忙從背包里拿出面包和火‘腿’腸胡‘亂’啃了一口。這種鬼天氣里,四周的溫度暖喝點,人再吃飽了后就開始犯困了。三人見那大狗熊一時間還不敢沖上來,于是就商量著依次值班看著篝火堆讓同伴休息。
無雙是男人,他值第一班。兩個‘女’孩裹緊了軍大衣躺在篝火前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