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消耗了不少時間,可終究他倆拿圖布都沒有啥辦法,眼看著把那人已經‘逼’到了墻角,無雙手心里的小石子兒也不剩幾顆了。。更新好快。
“爺們,你快跑了!”那人還算有良心。
他已經被‘逼’入四路,身后就是古城墻,城墻磚瓦雖脆弱但依舊高不可攀,這畢竟是現實,不是電視劇里的飛檐走壁的江湖高手,他不可能一躍竄上十來米高的城墻。
那人身體靠著墻已到了等死的邊緣,身體剛倚靠住城墻,背后被江水沖刷了一百來年的城磚就嘩啦啦地往下掉渣。無雙靈機一動心中已有主意。
就在圖布高高舉起鬼頭刀馬上要劈下來的那一刻,他大喊:“快躲!”然后手中運勁了全力彈出最后一顆石子。
那石子飛快地擊出準確地打在了那人剛剛背后古城墻的正上方,城墻原本已經是中干了,就剩表面那一小層瓦礫,里邊都是一個個想被蟲蟻腐蝕過似的。無雙使出的勁兒可不小,猶如子彈般穿過殘磚把原本脆弱的城墻平衡打破了,轟隆隆一聲,高聳的城墻坍塌下來。
那人身體輕盈,縱身一躍躲了過去,坍塌下來的瓦礫和磚塊直接壓在了圖布蠟尸身上。
無雙從黑暗中閃出身來拽起那人倉皇而逃,這蠟尸乃是不朽之軀。慘敗的磚瓦對他沒有任何傷害,頂多是只能暫時束縛住他而已。
那人輕功確實了得,無雙自問撒丫子的功夫可不比別人慢,可跟他比起來,跑不到一分鐘就要被人家甩沒影了,可見這人得了高人真傳的輕功。
“我不行了,跑不動了,歇會兒吧……”無雙坐在地上呼哧帶喘著。
那人從腰間拿出了打火機和手電,先是給無雙點了根煙為表示感謝他的救命之恩,然后打開了手電,照亮了他們現在身處的位置。
突然來了光亮無雙的眼鏡還有些不適應,他瞇著眼睛遮著光過了許久才睜開。
“是你???”二人異口同聲驚訝道。
面前的不是別人,可不就是數月前他和彩蝶在靖宇縣水庫龍下的高句麗古城中遇到的那個老賊馬三嘛?
“小爺,怎么又是您呀?真是天涯無處不相逢啊!”馬三嬉皮笑臉的。
“呵呵……我當是誰輕功如此了得呢,敢情是你這個老賊。早知道是你這個老小子我就不救你了,反正你還有那么多條命在呢。”無雙挖苦著他,他能不救嘛!就算是催天霸可能到了窮途末路時無雙也許都會伸出援手。
“別介呀,我的小爺,好歹咱也是盜‘門’人,咱倆不親祖上還親呢是不是。這都是緣分,您說上次咱就碰上了,這回又碰上,怎么著,小爺您是找了高人算過,專程來找我的?”
無雙說你這老小子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還專程來找你?我現在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一定呢。得嘞,這回咱爺倆要死死一起吧。
“看您說的,能那么容易死嘛?這蚌城地下呀,有個黑‘洞’,上次您想把我從水下帶出去記著吧?可我在旋風中‘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等我再醒過來時候就已經在這嘎達了,然后我就想辦法從這蚌城里出去,沒想到在這兒又碰著您了。得嘞,您救我一回我也救您一會,大不了咱倆再從那個黑‘洞’回去。”
無雙說:“你可饒了我吧,那黑‘洞’你馬三爺命根多可自由穿越,咱可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過不起呀。”
無雙問他,你怎么知道這里是蚌城?又是怎么從地底下那個黑‘洞’逃出來的?
馬三告訴他,蚌城的傳說并不是什么秘密,當年盜‘門’先祖也想來此地一探究竟的,不過那時候‘陰’陽玄道還在,死活不同意你太姥爺來。說什么這里藏著東胡人什么什么耳朵的,生人只要進來就會被發現,而地下下還藏著無數的惡魔妖鬼。
馬三醒來后,四周是一片黑暗,頭頂上的黑‘洞’還在旋轉著。他打開手電筒發現身邊都是死人骨頭。那里好像是個地下‘洞’‘**’,‘洞’‘**’一邊是地面上方,一邊一直延伸到地下深處都不見盡頭。
他往上走了一會兒,見前邊沒了出路,是一扇銅‘門’,銅‘門’上刻著的都是古代東胡人的奇怪字符,心中已經隱隱猜測出了些許,然后再用盜‘門’的玄鐵扣捅開了銅‘門’,銅‘門’外是個大山頭,他正在山頭上正中間的一座五米來高的石碑下走了出來。
石碑上刻著的不是東胡人的文字,而是滿文,他也無法認清。他重見天日本以為這里應該是哪個荒山野嶺,卻不曾想竟然又是一個黑‘洞’‘洞’的地下空間。
不過黑歸黑,這座山頭地面上到處都是晶瑩的亮光,他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顆顆小東珠。這不,他本想在古蚌城中發筆橫財再從黑‘洞’逃離,可啥玩應都沒拿到,卻遇到了蠟尸。
“你這老賊倒也貪心,東珠還不夠,你還打算拿啥?”無雙問他。
“小爺您有所不知啊,我可聽說蚌城有一顆失落的東珠王,想來它肯定就在蚌城中吧。”
無雙咧著嘴干笑,心想那東珠王現在正在那幾個賊人手里呢。不過馬三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張嘎子完全可以用邪術‘弄’死催天霸奪了東珠王一走了之的,怎么他卻要與催天霸聯手探索蚌城呢?難不成蚌城中還有比東珠王更值錢的東西,或者說有一個秘密足以超越東珠王數倍的價值?
東胡人,無雙記得在大興安嶺時曾經遇到過兩個僅存的東胡人后裔,他們的先祖確實有‘**’居的習慣,但關于蚌城的秘密恐怕連那倆人也追憶不起來了吧。
無雙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就往前走。
“哎,小爺,您上哪去呀?”馬三趕緊跟了上來。
有了馬三的帶路,無雙很快就找到了他說的那座孤山,這座山就在城西的城墻下,孤零零的一座土丘子能有個二百來米,山上時寸草不生全是江泥。
“你家這是座山?”無雙嘲笑他道。
“啊?咋地?這不是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