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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一片狼藉,清澈的鴨綠江水已被鮮血染紅,到處漂浮著焦糊的碎‘肉’。。更新好快。那大家伙如今就只剩下一副堅硬的外殼留在江面上。
“搞定,收工,回家吃飯咯!”無雙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龍王屯距離此處也不遠,屯子里的漁民們聽到江面上傳來一聲巨響后都架著漁船來看熱鬧,湊近了一瞧,江面上漂浮著一個巨大的龜甲殼,心中大概就猜出了些端倪,敢情這么多年他們虔誠祭拜的江龍王竟然是這個妖‘精’。
小金‘花’的水‘性’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在水里邊真的就好像是一條泥鰍一樣,拽著無雙很快就游上了岸。
二人凍得是瑟瑟發抖,好在岸邊碰到了幾個屯子里的漁民把他們送回了家。龍王屯的老少爺們都圍著樸家小院好奇地看著這對年輕人,連屯子里最年長的老者都還不敢相信,他們祭拜了若干年的江龍王竟然是這么一只大王八‘精’,要不是無雙,指不定還要有多少無辜的少‘女’死在它嘴里呢。
“金‘花’,真是你哥殺的那只大王八?”村長問。
“那還有假?從今兒往后咱們誰家也不用再出新娘了。”小金‘花’擦干頭發摟著無雙的胳膊仰著脖子驕傲地說。
村長說,這個習俗已經延續了將近200年了,自從古老的蚌城消鼠,江中就來了這只大畜生。幸好無雙除掉了它,要不,每年漁民們去江里打漁都是戰戰兢兢的,真要是哪年進貢的新娘丑點老點,那大王八便會多吃幾個人填肚子。
鄉親們直沖無雙豎大拇指,都把他當天神下凡一樣敬佩。若不是老村長德高望重恐怕現在就得有人提議讓無雙執掌小漁村。
“讓開讓開!”一個無賴推開老人們走了進來。
“老樸在家嗎?我大哥請你去一趟。”那小無賴顯然不認識無雙,沒有親眼看到上次無雙是怎么對待他大哥催天霸的。
“什么事?還要魚嘛?這都冬天了,咱們漁民可下不了江了,你們這時候催魚不是等于把人往死路上‘逼’嘛?”村長不悅道。自從無雙上次教訓了催天霸后,村民們也想好了,只要他們這伙無賴再敢來鬧事,他們就拼了。
“村長啊,您話不能這么說,按照往年的規矩年底了是不是也得給我大哥送幾顆東珠啊?上一陣子你們屯子聽說有人賣了一顆東珠,錢可沒少得吧?怎么著?賣給外人都不賣給我大哥?是不給我們面子嘛?”那小無賴站在樸家‘門’口耍起了威風。
無雙二話不說,小金‘花’在身后使勁兒拽也拽不住他,他沖上來揪住那臭小子的脖領子就是一炮子,打的他滿嘴是血跌倒在地。
“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兒起我們龍王屯再不需要給催天霸‘交’魚‘交’東珠了,他有什么意見讓他親自來找我!”別說他了,就連催天霸無雙都照揍呢。他最看不上這種仗勢欺人的狗‘亂’吠。
打發了這個小無賴,老村長說:“孩子,你們最好小心點,這催天霸雖然沒什么大能耐,不過聽說他家是拜白仙的,家里邊養了一條幾百年的大蟒蛇,小心它來報復啊!”
無雙也沒當回事,他心想蛇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大能大到哪去?我連江中巨黿都宰了我怕它?我還有小白呢。他有本事盡管來找,我看他是自己怕我,所以才派這么個小嘍過來。
老樸是晚上醒來的,他沒有怪無雙下手過很,睜開眼睛就看到閨‘女’支起了桌子,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而且還給父親準備了酒,他立刻就明白,看來是未來‘女’婿得手了,不愧是魁星轉世,天底下就沒有他不敢碰的東西。也難怪,既然是盜‘門’魁首,那詭異的憋寶術想必他也是信手拈來,對付區區江憋根本不在話下。
“老樸,我敬你。”無雙感謝老樸這幾天的悉心照顧,主動敬他一杯酒。可卻被老樸按住了。
“不,我敬你,就算是你欠金‘花’的一條命,現在也都還上了,孩子,別走了,如果你不嫌棄就把這兒當家吧,金‘花’小,以后還得你多照顧她。等你‘腿’好了,我就把采水的本領‘交’給你。”老樸拿出了誠意,屯子里不知多少人想跟他學采水,可他硬是沒教過,就等著未來‘女’婿呢,這本領本就是出自盜‘門’憋寶一脈。
“老樸,你這說的哪的話?這可不就是我的家嘛?我還能去哪?”無雙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不,我說的是讓你真正進我們樸家,昨兒派出所的來問了,說用不用給你辦個臨時戶口,我自作主張已經給你辦好了。以后你就踏踏實實地住在這兒,西屋就是你和金‘花’的房間。”老樸看了看一臉羞澀的小金‘花’。他必須在無雙恢復記憶前把他們的事定下來。他是誰呀?他是盜‘門’魁首,在舊社會就相當于土皇帝,指不定有多少個漂亮姑娘想攀附呢。
噗嗤一口,無雙把酒全都噴了出來。
“啥?啥?你瘋了?我和誰?我和金‘花’……住對面西屋?你別和我開玩笑了,老樸,沒喝多少酒你就多了?”
“怎么?我們家金‘花’不好看嗎?哪里配不上你嘛?”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金‘花’妹妹好看的很,我也稀罕,可是……她是我妹妹呀!再說她才15,您讓我怎么……”無雙皺著眉頭期盼地盯著金‘花’看,希望金‘花’趕緊勸勸他爹。可小丫頭就一直低著頭,臉頰一片緋紅不說話,那意思便是已經默許了這樁婚事。
我勒個去,這什么節奏?犯桃‘花’運也沒有這么玩的吧?人家不但救了命,還要把自己家如‘花’似‘玉’的閨‘女’嫁給我?這恐怕比買彩票中五百萬的幾率都低。
無雙喝了不少酒,他是想趁著醉意趕緊逃回房間裝睡躲過去。他剛才說的都是心里話,金‘花’真是好看,而且很有親切感,可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自己怎么能有非分之想?
“哥?你睡了嗎?天涼了,給你加‘床’被子吧。”小金‘花’在西屋‘門’前輕聲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