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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說咱們中國人狡詐,我看法國人更狡詐,他們送給咱們的東西,然后再自己多回去?一百年后還得來中國展覽拍賣賺中國人的錢?呵呵……穩賺不賠的買賣呀!不過不管是天堂之眼,還是東方之珠,它確實是美,如果我是慈禧那老娘們,興許我也無法抗拒它的誘惑。”無雙說。
藍彩蝶努著嘴道:“嗯,我也受不了它的誘惑。雙哥,你是不是特別眼饞?要不我去把它偷了吧!”
“彩蝶別鬧,咱可不能做這種事,陸昊天他爹的烏紗帽還是帶穩了好,咱們這行一輩子哪有不犯說道的?有他在咱到時候也好開口不是?再說了,這次我都答應做這個安保顧問了,你想害死我呀?”無雙頓了頓,砸吧砸吧嘴又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真后悔剛才答應了陸局,要不然興許……算了算了……別讓我再看見這張照片!”無雙趕緊把那張a4紙撕成粉碎。
城東一棟別墅中,一個老者也跟無雙一樣陷入了糾結中。佟四喜也得到了這個消息,而且主辦方還特意向他發出了參觀邀請函,他是代表長春的商界精英陪同市領導一同參觀的。這讓他很不爽。上邊領導也是知道這位被盜門的棄徒不是做正經生意的,在背后防著他呢。
“爹,您就這么喜歡天堂之眼?要不要我派人……”佟嘉寧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素。
“你看我干嗎?我可不做這事啊!”白素直接拒絕。
“哎!”佟四喜苦嘆。“喜歡呀!怎么能不喜歡呢?慈禧太后當年什么奇珍異寶沒見過呀?可她這一輩子最喜歡的寶貝就是這顆東方之珠還有她死后含在嘴里的夜明珠咯。可咱們不能動手啊!上頭早就把咱盯死了。”
佟嘉寧說:“爹,只怕您不動手可就讓無雙那小子捷足先登了,他手下的人都是一把好刷子,就憑法國人那點防盜措施能防得住那群賊?”
“兒子,你呀,以后不管做什么事,說什么話要先動動腦子,那董家大院原本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上邊能不防他嘛?這寶貝要是丟了,我和他都脫不了干系。我勸你還是別動它的歪腦筋。”佟四喜心里如同貓撓一樣奇癢難當,這可不是一枚簡單的雞蛋寶石,它的價值遠遠不是論幾克拉的價格來賣。只有當年的滿清貴族才知道東方之珠中藏著的秘密。
當年軍閥孫殿英挖了慈禧老佛爺的墳發了一筆橫財,他也是近代史上唯一一個敢光明正大做倒斗買賣的大人物了。要說慈禧的墳埋在哪誰都知道,為啥盜門中的高手那時候就沒有想過呢?無論是陰陽玄道,還是后來的亂世梟雄吳功耀,他們根本沒有正眼瞧過慈禧墳一眼。在他們眼中,且不說那里有重兵把守,就算順利進去了,只怕得到的金銀跟損失的兄弟也不成正比,他們是賊,不是官兵,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挖。
而在盜門先輩的眼中,全天下能數得上號的,能真正讓他們垂涎三尺的龍斗只有兩個。一個是鳳凰冢;另一個就是被稱作天下第一斗的大慶龍脈。
大清龍脈世人皆知就在長白山里,但此事年代久遠,是清太祖努爾哈赤時的秘密,而且長白山區域遼闊,當年又是清廷的圣山禁地外人不得妄入。放眼天下,也就只有那鳳凰冢才是最現實的了。
為什么叫鳳凰冢呢?這話還得從慈禧老佛爺說起,慈禧垂簾聽政時,大清的國運還沒有徹底衰落,番邦小國年年進貢,就連野心勃勃的小日本那時也得乖乖的在慈禧老佛爺過壽誕時進宮朝拜。那時候這個女人才是真正正握大清王朝實權的,無論是同治帝還是后來的光緒帝都得對她唯命是從,兩代皇帝的每一道重要旨意幾乎也都是她授權或者她點頭允許的。
慈禧太后把自己比作東方的金鳳凰,大太監李蓮英進言說太后既然是金鳳轉世,那為何不修一座金鳳宗廟呢?千百年后,人們照樣還是得去金鳳廟去朝拜您,瞻仰您的教誨,這不是流芳百世嘛?
慈禧太后一聽也是,于是乎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真的就修了這么一處金鳳廟,民間又叫鳳凰冢。其實說白了,她怕藏在廟里的寶貝被盜,所以選了處風水寶地,把廟宇修在了地下,要不怎么叫冢呢?
內宮里后來傳說,那鳳凰冢下到處都是機關暗奴,任何盜賊都無法活著出來,那哪里是鳳凰廟,分明就是藏滿了財寶的地獄魔窟。但如果誰有東方之珠就不同了,只有拿著這個寶貝在鳳凰冢里才能如履平地滿載而歸。
但追其根源,也無人能說得清東方之珠到底與鳳凰冢有什么關系。不過隨著八國聯軍打進北京火燒圓明園,最終東方之珠遺失海外,這鳳凰冢的傳說也就逐漸淡漠了,如果不是這次見到“天堂之眼”,佟四喜險些都要把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但就算他有東方之珠又如何?除了滿清親貴外無人知道鳳凰冢到底藏在哪,所以他也就放棄了盜鳳凰冢的念頭。
喧囂的都市中燈紅酒綠,街上人來人往高樓林立。夜幕下,白素孤零零地坐在河堤上望著云端深處最后一絲金光逐漸消失。她已經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呆了一個月了,無論是以前自己租住的三十平米小屋中,還是現在佟四喜的豪宅中,她都沒有任何家的感覺。那些個整天圍在她身邊趕都趕不走的臭男人們,花言巧語都說盡了,白素只要能說得出來的名牌,他們都甘心為她掏錢,可唯獨每一個人給她承諾,敢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因為她太美了,美的幾近妖媚,不管是再優秀的男人都無法駕馭她,也沒有一個自信的男人認為可以永遠把這只小狐貍精圈養在家中。
“哎!”她今天故意沒有化妝,可素顏的她顯得更加出淤泥而不染,就連晚上來河堤上跑步的老頭們都紛紛留戀。她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誰也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