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亂臣賊子第626章 失之東隅 收之桑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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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失之東隅 收之桑榆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秀才會武術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秀才會武術 | 三國之亂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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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對于城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城門失手,早已在城門外虎視眈眈的曹軍士卒一定不會任何機會。【閱讀最新章節首发:{比渏中文網щщщ.Ыqi.mЁ}】

因而,當城中亂起,死士暴起殺出的一剎那,城外曹軍的攻勢瞬間激烈起來。

里應外合!

曹軍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臨近的守軍顧此失彼。

死士飛蛾撲火一般發起了亡命襲擊,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若不能在有限的時間內攻破城門,等到守軍緩過來神來的時候,他們一定難逃一死。

同樣都是死,若能在臨死前攻破城門,說不定便有死中求生的可能,而他們便有可能成為英雄。

在“生”的渴望下,曹軍死士迸發出絕強的戰力。

一時之間,青州軍的戰線危若累卵,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守一般。

徐晃也罷,許褚也好,便是劉備都覺得破城大有可能。

為了達成目的,曹軍不再顧及傷亡,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

然而,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青州軍在堅守;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去,青州軍還在堅守。

這時候,徐晃已經發現了不妥。

青州軍的表現太讓人意外,與其說是巧合,倒不如說他們早有準備。

只有作出充分的準備,青州守軍才能堅守至今,否則的話,在曹軍死士這般猛烈的襲擊下,青州軍早已經堅持不住,又哪能像現在這般留有余力?

城外的曹軍還好,他們有充足的數量,可以確保軍卒攻勢不弱,可城內的死士就不一樣了。

區區三百多人,進攻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能奮勇上前。

可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三百名死士已經人人帶傷。

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去,死士已經傷亡過半,便是剩下的人也失去了戰力,別說攻城了,讓他們脫離戰場都成了問題。

青州軍終歸不是擺設,在他們有了充足防備的情況下,任憑曹軍攻勢如潮,青州軍都能不動入山。

洶涌澎湃的海浪看上去囂張無比,可是,他們永遠也漫不過漫長的海堤。

海浪不能持久,巨石壘成的海堤卻可以笑到最后。

眼下,堅韌無比的青州軍挺住了,他們只抽調了少量兵馬便圍剿了數百死士。

在周倉、張繡等人的運籌帷幄之下,連許褚的殺手锏都失去了效果。

宛城之戰,結果不難預料。

當曹操兵出潁川,占據河南郡之際,徐晃、許褚在宛城一場大敗。

曹操聞訊,頭痛之疾發作,足足昏迷了半個時辰。

曹操醒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接見河東、弘農各路豪強。

占據洛陽之后,曹操勢力大增。

董卓亂長安以來,洛陽一直作為大漢的都城存在,直到漢帝奔走,移都下邳,洛陽才失去了國都的象征意義。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打,洛陽畢竟有千年的底蘊,絕非下邳可以比擬。

一時之間,曹操聲勢大壯。

若非同時傳來曹軍兵敗宛城的消息,說不定曹操可以兵不刃血,盡收司隸重地。

如今,曹操面對各大勢力,只能恩威并施,許以厚利,如此以來,才可以確保在不動兵戈的情況下,謀求最大的利益。

西涼軍閥禍亂已久,張濟也好,楊奉也罷,他們都不是良善之輩。

曹操到來,也給了河東一個機會。

曹操畢竟出身官宦,天然便傾向于河東大族。

青州李賢雖然實力強大,咄咄逼人,可是,他擊敗袁尚的行為卻觸動了河東大族的底線。

袁氏四世三公,姻親數不勝數,河東各大家族或多或少都與袁氏有些聯絡。

河東各族寧愿投靠曹操,也不愿與李賢友善。

河東數郡局勢漸穩,曹操便抽調大軍奔赴南陽,獨留郭嘉駐守洛陽。

洛陽重要,南陽同樣不可分割。

如果沒有南陽郡,曹操哪來的糧秣?

河東數郡,看上去城多人多,可實際上,弘農、河東、河南數郡,沒有一郡的糧秣能夠自給自足。

短時間內,曹操還能壓制得住,等到時間一長,缺糧的威脅下,什么寡閑廉恥都不重要了,百姓都想活下去,哪怕河東各大家族也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

曹操別無選擇,臨近數郡,張魯的漢中,劉璋的益州,劉表的荊州人人有糧,可是,兗州治下卻沒有一個穩妥的產糧之地。

好不容易得了南陽,曹操剛剛高興了一陣子,沒曾想,李賢就壞了他的好事。

曹操從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如果可以選擇,曹操一定不會不惜任何代價,只求能夠將其擊殺。

然而,世上沒有如果,李賢的強大已成必然,即便曹操抽調大軍,卻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當務之急,卻是說服荊州出兵!

如果劉表能夠出兵相助,曹操的困境一定可以迎刃而解。

大軍東進之際,曹操便派出使者奔赴益州、漢中、荊州。

益州、漢中都為求糧,荊州卻是求兵。

吞并袁紹、張揚之地,李賢已經成為天下首屈一指的大軍閥。

不過,在青州軍占據南陽之前,青州強大與否,與荊州的干系并不大。

九江雖然隸屬李賢,可是,九江多山多河,不利大軍調動。

荊州軍只要守好水道,李賢便無力進犯。

可是,南陽易手之后,局勢已然不同。

只要李賢愿意,南陽穩定之后,青州軍隨時可以從南陽南下,威逼江夏、襄陽。

江夏也好,襄陽也罷,這都是荊州的心腹重地,不容有失!

因而,曹軍求援的使者抵達之后,荊州上下幾乎沒有爭吵便達成了出兵出糧的意向。

荊州軍雖然戰敗過,可是,在大多數荊州官吏眼中,李賢并非不可戰勝。

荊州地廣物博,兵強馬壯,所有人都咬牙切齒,誓要報仇。

在這種大趨勢之下,即便有政見不同之輩,卻也只能偃旗息鼓,等待戰后再做表態,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被視作異類。

征討南陽?

難道,荊州軍真的比兗州軍還強嗎?

兗州徐晃、許褚都是宿將,連他們都一敗涂地,荊州軍又能強到什么地步?

真正目光長遠之輩已經開始謀求退路,他們并不看好曹、劉聯軍。

就算兗州軍、荊州軍聯手擊退青州軍,卻也不可能長久。

南陽是塊香餑餑,當時,暫借給張繡之后,劉表已經有些后悔,只是為了充作屏障的顧慮才沒有發作。

后來,等到劉表意圖收回南陽的時候,張繡已經尾大不掉,那時候,荊州軍若想重回南陽,只能經過一番血戰。

再三斟酌過后,劉表放棄了千載難逢的機會,讓曹操、李賢相繼得手。

如今,荊州軍出兵南陽,就算能夠擊敗李賢,那么,曹劉聯軍也會出現新的問題:南陽究竟歸誰?

睢縣,劉備的府邸氣息沉悶,所有的家丁仆役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

從書房內傳出的怒吼早已經傳播了整個府邸,靈醒的家丁都明白,劉使君的心情很是不好。

平日里,劉備對待家丁還算和善,從不肆意打罵,可若是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誰都不敢上前觸眉頭。

之前的幾個倒霉鬼在觸怒了劉備之后,都神秘地消失了,從來沒再隨縣出現過。

隨縣位于南陽以南,江夏以北,劉表、關羽一行脫離孫權之后,在劉表的幫助下在此地扎根。

許褚占據宛城之后,劉備押運糧秣進獻。

本以為可以借此機會謀求好處,誰曾想,好處沒攤到,卻遇到了戰事。

幾番廝殺,劉備麾下軍卒傷亡慘重。

后來,劉備不顧徐晃、許褚的挽留,一意南下。

如今,已經有三日了。

這幾日,劉備度日如年,倘若青州軍再此獲勝,南陽將再無他劉某人的容身之處。

焦躁之下,難免會遷怒于人。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一來二去,親衛們都知道劉備心情不佳。

因而,除非劉備招喚,不然絕不會有人前去礙眼。

這一日,傳令的小校早已經被劉備轟了出去,書房內,只有一個焦躁的身影在走來走去。

毫無疑問,劉備針對宛城周倉的絕戶計失敗了,如果沒有意外,從汝南運來的糧食還是會落入青州軍的手中。

兩千護衛人馬!一千石糧食!

倘若劉備想釜底抽薪,血戰到底,那么他必須派出三千,甚至更多的人馬才能轉敗為勝。

接二連三的壞消息早已經讓劉備憤怒到了極點,一千多人馬呀,就這么一個晝夜的功夫便煙消云散了,難道說,李賢真的是他劉備的克星不成?

沒錯,為了對付李賢,劉備兵行險招,意圖斷絕宛城與外的聯絡。

可是,劉備失敗了。

有心抽調出所有的人馬與李賢決一雌雄,可念頭在腦中轉悠了千百遍卻怎么也下不了決心。

與兵強馬壯的李賢比起來,劉備的兵馬還是顯得少了。

折損的那千余人馬已經讓劉備傷筋動骨了,倘若再讓他調出三、四千人馬,只怕真會掏空了他的家底。

劉備不敢再賭了,即便李賢沒了那兩千人馬,他的地位依舊不會下降,可劉備呢,要是再折損一兩千兵馬,他將一無所有。

離開江東那么久,劉備好不容才積攢出五千兵馬,實在是經不起大的消耗。

好在這個時候收手還來得及,思量再三,劉備還是決定咽下這口氣。

真的不能再與李賢血拼下去了,要不然最后占便宜的只能是曹孟德。

這些年來,劉備吃慣了虧,可是,如今竟然要硬生生咽下這口氣,這讓他怎能不惱,怎能不怒?

無邊的憤怒淤積心頭,劉備大步來到小妾房外。

“嘭”地一聲踹開房門,劉備懶腰抱起瑟瑟發抖的妾室,粗暴地撕裂了她身上的衣物。

這妾室身材極美,********,很能勾起人的****來。

女人身上的衣物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內消失一空,雪白的肌膚陡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頓時浮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毛。

劉備已經硬的不能再硬了,沒有任何前戲,他掰開女人的肥臀,用力刺了進去。

巨大的力道撞的女人慘呼一聲,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實在感受不到任何的歡愉。

陡然聽聞慘叫,劉備更是興奮,他大力揉捏著女人豐碩的前胸,胯下更是賣力刺殺。

如樵夫砍柴,又好似木匠鑿孔、石匠穿石,劉備每一下都好像要刺到女人的最深處。

甫一開始,女人還能發出幾聲痛呼,可到后來,隱秘的所在分泌出汩汩的流水,竟是隱隱生出了幾絲飄飄欲仙的感覺。

勢大力沉的沖撞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功夫,劉備陡然發出一聲怒吼,將所有的精華注入了女人體內。

這時候,女人渾身淤青,妙處更是紅腫一片,連舉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在她的眼角,幾滴未干的淚水滑落在地。

劉備所有的憤懣不甘似乎都隨著那聲怒吼宣泄一空,他重新恢復了往日里冷靜,嘴里道:“我會想法子給你父兄安排份差事,這些日子,你就好生在府內修養身子吧。”

說罷,劉備揚長而去。

女人眼中露出一股說不出是喜還是恨的神彩,她嘆了口氣,披了件衣裳,使人準備了熱水。

沐浴,熱水洗掉的只能是外表的臟物,可停留在心頭的那些齷齪,卻怎么也清洗不掉。

清淚,不知不覺掛滿了臉頰。

百步開外,關羽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家兄長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染上這個怪癖的。

為防消息走漏,對劉備不利,每到這個時候,關羽都會驅散衛卒,自己親身衛護。

屋內的慘叫,每一次都讓關羽心頭慘然。

大兄變了,真的變了。

張翼德效力李賢之后,劉備便多出一股暴虐的情緒。

關羽記得很清楚,有幾夜,他甚至聽到徹夜的慘叫。

若非事后關羽親自安慰,說不定劉備的妾室真會作出什么傻事。

翼德,桃園三結義難道都是幌子嗎?你為何背板了兄弟誓言?

忠義兩個字,這是支撐關羽活著的信念,他無法理解張飛的做法,如果戰場相遇,他也定然不會留情。

想到這里,關羽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無限蕭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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