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亂臣賊子第469章 勾心斗角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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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勾心斗角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秀才會武術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秀才會武術 | 三國之亂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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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_t;平原郡府占地甚廣,亭臺樓榭,‘花’園校場應有盡有。小說下載75/。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天子劉協地位顯貴,居住在東廂,而李賢平時則在西廂處理公務。

這一日,郭揮來訪,李賢便在西側的書房內見了他。

“草民郭揮見過李使君”,甫一見面,郭揮倒是顯得恭謹十足。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賢微微頜首:“不必多禮,來人吶,看座”。

郭揮謙遜了一番,最終還是坐下了。

“不知足下意‘欲’何為?”李賢擺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樣。

抓了人,還裝蒜?

郭揮心中破口大罵,可是,明面上卻不敢發作:“不瞞使君,草民有一事相求”。

“喔?何事?”

“家‘門’不幸,不肖子孫闖了大禍,還請使君高抬貴手,從輕發落”

“嗯?郭家有人闖了禍?為什么我沒聽說過”

郭揮聞言一滯,緩了片刻后才意識到,這是李賢的托詞!

“家侄單名一個敬字,使君一問便知”

“嗯?啊,喔!我知道了,今日確實有人自稱郭家子弟,其人囂張跋扈,大言不慚,竟敢圍攻御駕,好在親衛得力,才沒讓此人得手,如此窮兇極惡之輩竟是郭家子弟?”李賢‘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郭敬不是惹惱了李賢嗎?怎么到了李賢嘴中卻成了沖撞御駕?

郭揮第一次覺得李賢的嘴臉是如此的可惡!

圍攻御駕,這可是禍及家族的大罪,倘若真坐實了這罪責,別說郭敬一人在劫難逃,便是整個郭家都面臨絕境。

天子雖然大權旁落,可他畢竟是一朝天子,如果李賢真的借此生事,郭家除了鋌而走險之外,壓根沒有應對的法子。

郭揮的額頭冒出大滴冷汗,他沒想到李賢竟會如此心狠手辣。

不成,必須加以挽回!

想到這里,郭揮心中有了決斷,他驀然拜服在地,嘴里道:“草民自知小侄罪孽深重,罪無可恕,但是,還請使君看在耄耋老父的份上饒他一命,郭家愿以銀錢贖罪”。

若不是已經從郭敬口中得知了郭家的底細,說不定李賢真會相信了郭揮。

謙恭有禮,知進退,懂尊卑,這樣的人物,哪里像是大‘奸’大惡之輩?

可是,此時,李賢卻心硬如鐵:“沖撞御駕,這可是大罪呀”。

“聽說前番廝殺,大軍消耗糧秣極多,我郭家雖然窮弊,也愿竭盡所能,捐獻糧秣五百石”

五百石糧秣,這就是六萬斤糧食,足夠大軍數日所用。

李賢心頭一跳,嘴里道:“這個嘛,如果確是郭氏子弟,倒也不是不可網開一面,只是……”

這是嫌價碼低了呀,郭揮心在滴血,可嘴里卻不敢有半分搪塞:“郭家庫房內還存有不少‘藥’草,愿意盡數獻出,以作軍用”。

李賢這才笑道:“御駕不可冒犯,但是,不知者不為過,念在郭敬年紀尚幼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reads;!”

郭揮松了口大氣,李賢終于開口,讓他看到事情有了轉圜的余地。

只是,三言兩語便許出了這般大的代價,郭揮都覺得難以相信。

銀錢也就罷了,糧秣、‘藥’草這等是銀錢難以買到的好東西,郭揮覺得自己被李賢牽著鼻子走了。

不過,就算家人質問,郭揮也問心無愧,一切都是為了郭家,他沒有從中牟取半分‘私’利!

“多謝使君,多謝使君!”

“先別急著謝,事情是這樣的,我考慮再三,此事畢竟事關重大,如果就這么將郭敬放走,難保別人不會說什么”

郭揮聞言‘色’變:“使君的意思是?”

“先讓郭敬在府中****風頭,等過些時日,我一定全須全尾地將他放回去”

過些時日?

三五日還是三五十時日?

郭揮覺得自己被李賢坑了,他之所以滴血讓步,付出那么大的代價,為的就是想盡快帶走郭敬,省的夜長夢多,可是,聽李賢這意思,人家壓根沒打算放過郭敬,

什么過些時日,鬼才信!

“使君!”

“你可放心,郭敬在府中不會有什么閃失的”

沒有閃失才怪了!

郭揮心中腹誹,可是,這時候再去翻臉已經來不及了,當下,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嘴里道:“使君可否寬限一二,讓我見見我那不爭氣的侄兒”。熱門

“自然可以,來人吶,頭前帶路”,說罷,李賢擊掌喚來兩名‘侍’衛。

在‘侍’衛的引領下,七繞八繞的在縣衙里兜了好幾圈兒,郭揮才見到一個**的小院,沒有守衛的衙役,更不是想象中的石墻大牢,強忍住心中的驚訝,郭揮回首問道“我侄兒在這里?”

“不錯”

“吱呀”一聲打開院‘門’,郭揮凝目四望,沒有一個礙眼的守衛,這算什么事兒?

不確定喚了一聲“敬兒?”

“二叔reads;!”屋里一聲驚喜。

旋即,一個‘肥’胖的身影便沖出房‘門’,“侄兒可想煞你了!我爹呢?我爺爺呢?”

郭揮變了臉‘色’,他一巴掌‘抽’到了郭敬臉上。

“啪”,巨大的聲響讓郭敬完全驚呆了。

“二叔,你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因你一人之故,險些連累我郭家滿‘門’,此番事大,便是老爺子也護不住你”

郭敬瞪大了眼睛,他捂著面頰,不容置信地叫道:“你打我,二叔你竟然敢打我,我犯了什么錯?”

“自己做的好事還要我來提醒嗎?”

郭敬覺得自己萬分委屈,不過因為采水的事情爭吵了幾句,卻鬧的這么大。

“叔父!”

“哼,你且好自為之吧”

郭敬淚如雨下,心中驚恐‘交’加:“叔父,你可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哐當”,‘門’內傳來一聲巨響。

郭揮皺起眉頭,“是誰?”

“呃!那是那是……”郭敬猶豫了,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說出口。

侄兒這么荒唐,竟然白日宣‘淫’?這都什么時候了?

郭揮又驚又怒,有心喝斥,可當著外人的面兒,他又不好訓斥出口reads;。

一時之間,氣氛凝固住了。

隨行的‘侍’衛已經得到李賢的提醒,當即壞笑道:“郭公子,郭兄可是你的叔父呀,你不請他到屋里坐坐?”

郭敬猶豫著,半晌不肯吭聲。

不就是個‘女’人嘛!郭揮怒上心頭:“怎么?我連進屋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叔父,不是這樣”

“哼!那是怎樣?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竟然把你魅‘惑’成這個模樣!啊呀呀!!”最后一聲怒喝卻是郭揮進屋之后才發出的,“你怎么在這里?你為什么能在這里?你為什么要在這里?”連續三個疑問句,極大的宣泄出了郭揮的羞惱和不解。

“是公子讓我來的……”牙齒雖然有點兒漏風,但少年秀氣的面龐已經恢復了往日別樣的風采。

“這……這……這”郭揮訝然無語,聰明如他對事情的原委已經猜出了**分:原來他的侄兒竟然喜好男風!

喜好孌童,這種獨特的興趣愛好在漢朝貴族當中曾經存在了一段時間,但到東漢末年,由于時局動‘蕩’,部分世家大族為了嫡親血脈的繁衍昌盛,曾經嚴令不得包養孌童。

眼下郭敬的行為,可以說是在一定程度上觸犯了大族的忌諱。

“豎子!“郭揮拂袖而去。

郭敬張開雙臂,有心攔阻,卻怎么也不敢伸手。

郭揮顯然已經怒到極處,攔下他,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郡府書房,李賢將太史慈、徐干等人喚到身前,嘴里道:“你們覺得郭家會不會狗急跳墻?”

“應該不會,明面上,使君畢竟為郭家留了一條后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鋌而走險的”

胡庸冷哼一聲,道:“郭家的賊子竟敢與匈奴勾結,真是不知死活”。

“于夫羅

不知死活,禍‘亂’中原,罪不可赦,郭家參與期間,更是罪該萬死,這一次,使君定要好生謀劃,將郭家一網打盡”

李賢深以為然:“于夫羅‘陰’險狡詐,怕是不會輕易中計,不過,郭家是逃不掉的!”

一行人商議妥當之后,很快便分頭行事。

郭家在平原郡勢力極大,真要是鋌而走險,勢必會給郡城造成一定的‘混’‘亂’,只有防患于未然,才可極力避免孫氏。

郭府,郭揮回府之后,很快見了家主。

郭敬的父親郭正得了消息也趕回府中。

提到白日所見所聞,郭揮怒火中燒:“李賢胃口極大,硬給敬兒套上一個沖撞御駕的罪名,我好說歹說才以五百石糧秣,庫房‘藥’草以及銀錢一千貫的代價讓他松了口,可是,敬兒竟然不知死活,非但不知進退,還與孌童巔鳳倒龍!”

“什么?竟有此事?真是逆子!”郭正怒發沖冠。

對于年近八旬的老家主來說,相對于錢糧,‘藥’草的損失,郭敬的個人安慰才是最重要的:“敬兒無事?”

“無事,好的很!”郭揮氣沖沖的,他一直覺得自家老父偏愛郭敬。

這都什么時候了,出了事情不想著解決問題,反而惦記一個逆子的死活!

“老二,你不必如此,我且問你,你與李賢‘交’談時,他言語可有異狀?”

郭揮仔細回想了一番,嘴里道:“并無異狀”。

老者松了口氣:“看來,敬兒沒有泄漏家中機密”。

郭揮瞪大了眼:“家中機密之事敬兒也知曉?”

老者微微頜首,道:“這本是他第一次參與此事,誰曾想,即將平安歸返,卻遇上這等事情”。

“爹!你真是老糊涂了”

“放肆!”老者勃然大怒。

郭揮駭了一跳,可是,事到臨頭,他卻還是嘴硬:“爹,敬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讓他參與這等大事,只會壞事呀”。

老者有心辯駁,可是,事實勝于雄辯,這一次,郭家確實栽了。

“老大也回來了,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你們兄弟三個商議商議,此番該如何是好?”

涉及到郭敬安慰,郭正不敢怠慢:“二弟不是已經與李賢商議妥當了嗎?咱們依言行事便是了”。

老三郭余翻了個白眼,道:“萬一李賢出爾反爾,那又該如何是好?依我說啊,咱們不如從那里借些人馬,殺他娘的,搶了這平原城,獻給大單于!”

老二郭揮蠢蠢‘欲’動,他才不在乎郭敬的死活。

從心底里,郭揮甚至巴不得郭敬早些死掉,這樣的話,他這一支執掌家主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強。

無論何時何地,家主都必須擁有子嗣,否則,如何為家族傳遞香火?

“放屁,老三呀,你這莽撞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咱們做得可是惹人唾罵的生意,你真以為那于夫羅是什么好人?我告訴你,別說咱們奪不下郡城,便是能夠奪了郡城,于夫羅也一定守不住,老三,你什么時候見過匈奴人守城的?”

一番話嗆得人無話可說。

“老大,老三都已經有了想法,老二,你怎么看”

郭揮瞥了郭正一眼,嘴里道:“我覺得吧,李賢那里不能冷落了,必須進一步將其‘迷’‘惑’住,這樣的話,敬兒才不會有事,我們郭家才不會有事”。

“不錯,繼續說下去”

“于夫羅那里也要派人聯絡,于夫羅不是讓我們準備鹽鐵糧秣嗎?告訴他,李賢正在平原城,咱們不敢大肆作為,讓他自己想辦法,否則的話,咱們這條賺錢的路可就毀了”

“好,此言有理,就這么定了,老大,老三,你們聽明白沒有?”

郭正、郭余微微頜首,道:“就按老二說得辦吧”。

“好,我聽說李賢與袁紹、曹‘操’都有仇怨,不如咱們也照葫蘆畫瓢,與他們聯絡聯絡?”

“袁紹新敗,只怕他有心無力吧,曹‘操’新勝呂布倒是應該有一手”

“那便與曹‘操’聯系,不知該如何開口?”

“曹‘操’不是缺馬嗎?我記得咱們庫中還有幾百匹,全部敬獻給曹‘操’便是了,由不得他不就范”

“萬一曹‘操’收馬不做事,那該如何是好?”

“放心吧,曹孟德還是有信譽的”

“如此便好”

“袁紹那里不派一使者?”

“袁紹畢竟是冀州強力軍閥,沒他的加入,總是缺了太多”

“好吧,即刻派人前往冀州、兗州,兗州曹‘操’多贈些戰馬,冀州袁紹,奪贈些‘女’子”

老大郭正應道:“喏!”

“李賢那里可要守諾?”

“按照老二說得做,寧愿多給些,也不能短缺了”

“喏!”

“天子新至,不如咱們卻求他試試?”

“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一一布置妥當之后,翌日一早,郭正便親自去求見天子。

隔著老遠,銳士便呼喝道:“來人止步,速通名姓,意‘欲’何為?”

郭正訕笑著,嘴里道:“天子駕臨太原,太原蓬蓽生輝,小人郭正已經備下一番酒水,想好生款待一番天子”reads;。

“天子概不見客,你且回吧”,銳士話一出口,正巧,天子內‘侍’出來采買。

郭正眼前一亮,他上前作揖的時候,迅捷無比地將一塊金錠滴入內‘侍’手中。

內‘侍’掂了掂份量,嘴里道:“今日天子怕是一日不出‘門’,明日你再來吧,我當說與天子知曉”

“多謝公公了,若是天子問起來,便說我有天大的冤屈”

內‘侍’笑道:“我當是什么大事,有事去尋李使君便是了,不必來尋天子”。

“此事事關天子,須得天子出面呀”

內‘侍’板起臉,道:“明日你且好自為之吧!”

如果真是件小事,內‘侍’絕不會換了副臉‘色’,可如今,竟然事涉天子,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其中很水的很。

“公公,還請公公指一條明路呀”

“哼,路是自己走出來的!”

“好吧,明日我再來拜見”

內‘侍’不置可否,類似的事情他們看到很多。

當今天子沒有貿然要權,李賢尾大不掉,劉協如果與李賢搞不好關系,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法做了。

不多久,郭正告辭離去。

與此同時,李賢也接到了郭正尋天子的事情。

“郭家真是不知死活呀”

“使君,郭家的各路人馬可沒有閑置下來,他們已然兵分兩路,往兗州、冀州而去了”

“讓他們去吧,不需要攔阻”

“那明日天子居所‘門’前可要放其入‘門’”

“當然要放行了,天子心中有譜,不會上當”

“喏!”

翌日一早,郭正再度來尋天子。

在內‘侍’的引領下,郭正很快便見到了天子。

“草民拜見陛下”

“免禮吧,怎么,我聽說你是郭家的人?”

郭正心頭一跳:“不錯,我就是”。

“嗯,郭家是大族,理應為鄉民表率才是”

“陛下所言極是,我郭家事事為先,絕不會墜了陛下的名頭”

劉協不置可否,

郭正斟酌一番,嘴里道:“前些時日陛下是不是摔傷了?”

劉協很是好奇:“不錯,確實有這么一回事”。

“有人沖撞了陛下?”

李賢已經與劉協溝通過,劉協自然會給予圓謊:“不錯,賊人著實猖狂”。

“那人興許不知道天子的身份吧,所以才冒犯了天威”

“對了,那人說他也姓郭,該不會是你們家的子弟吧?”

郭正漲紅了臉,道:“正是犬子”。

話音剛落,郭正便叩首道:“小民管教無方,請陛下治罪”。

“你這是在脅迫孤嗎?”

“小民絕無此意,只是懇請陛下寬宏大量,饒了他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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