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亂臣賊子第342章 弄巧成拙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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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弄巧成拙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秀才會武術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秀才會武術 | 三國之亂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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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_t;世間有三大樂,‘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然而,對李賢來說,衣錦還鄉卻也是值得開懷暢飲的時刻。[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看到趙亮,李賢難免就會想到穿越剛開始的那幾個月,他一個人學著煮鹽,一個人披星戴月的磨礪刀法,便是與李繡娘好上了,那也得挖了個地‘洞’,偷偷藏起來。

地位低的時候,做什么都得瞻前顧后。

無惡不作的朱扒皮為禍鄉里,李賢宰了他,明明是為民除害的好事,可由于地位上的巨大差異,李賢只能藏著掖著,連招認都不敢招認,怕就怕東窗事發,連累了趙家莊的村民。

現在回想起來,往昔種種歷歷在目,再見趙亮,李賢沒有居高臨下,盛氣凌人,表現出來的只有感‘激’。

人與禽獸的最大區別在于人是有感情的,對待趙亮,李賢一直抱有感恩之心。

說起來,發跡之前,如果不是趙亮多次照顧,李賢不可能順利地融入趙家莊的生活之中。

別忘了,‘私’鹽可是官府嚴禁的,如果只是李賢一個人的話,無論他個人能力如何出‘色’,想要獨自博出一片天的話無疑難于上青天。

套用哲學的一句話說,時勢造英雄,英雄只能順應時勢,卻不能創造時勢。

李賢再牛‘逼’,他也不能一個人對抗一個時代啊。

對于穿越客而言,他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要么融入時代,要么被時代所毀滅。李賢審時度勢,自然不會作出荒唐之舉,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有了今日的成功。

雖然已經過了寒冬,可冷風蕭瑟,依舊讓人察覺到冬天并未走遠。

天‘色’漸晚,李賢與趙亮圍著篝火,吃著烤‘肉’,很是自在reads;。

剛開始,張飛也坐在身旁,可察覺到趙亮的存在之后,他用最快的速度填飽了肚子,然后便‘抽’身離開了。

趙亮不識得張飛,但看對方那魁梧的身材,卻也曉得對方應該是一員猛將。

李賢笑道:“沒想到張翼德也是個妙人兒,竟然知道給我們留下談話的空間”。

“張翼德?”

“喔,就是劉備的三弟,張飛張翼德”

“原來是他呀”,張三將軍的名頭,便是遠在介亭的趙亮都聽說過。

之前,孔融暴斃而亡之后,李賢偷偷使人編了個段子,在里面,劉備成了‘陰’險毒辣的小人,而關羽、張飛都是被‘蒙’在骨里的好漢。

這一次,陡然見到真人,趙亮忍不住生出一股同情之感。

都說張飛張翼德是為了劉備才甘愿留下來做人質的,這等義薄云天之舉,最是令人欽佩。

不過,立場不同,趙亮不可能做出不合時宜的事情出來,劉備犯了錯,到頭來卻讓張飛來承擔,這雖然有些不公平,可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趙亮早已經過了熱血沖動的年紀……

四下里,相梁在李賢身邊布置了六名護衛,為的就是防止張飛暴起發難。

如今,張飛‘抽’身離開,相梁暗中松了口氣,只要這殺神走了,只有趙亮一人的話,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

李賢的武藝相梁也是見識過的,雖然稱不上萬人敵,可卻也是五六個青壯近不得身的水準。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趙亮心懷歹意,李賢也足以支撐到護衛救援。

相梁的防備,趙亮完全沒有察覺,李賢雖然知道的很清楚,卻也完全沒有反對的意思。

親衛營能夠提高警惕這是好事,這說明大家都在盡忠職守reads;。

圍著熊熊燃燒的篝火,李賢打開了話匣:“近年來,鄉親們還好?”

“托使君的鴻福,大家伙的日子漸漸紅火了起來”

李賢笑道:“我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大家的日子紅火了有,只能說明鄉親們愿意勞作,那些都是他們應得的”。小說75

“話雖這么說,可之前朱扒皮在的時候,鄉親們起早貪黑,卻往往連個溫飽都‘混’不上”

李賢只是笑著,并不應答。

在趙亮的記憶中,朱扒皮做游繳的那段日子最是難熬,與現在的幸福生活比起來,那段時間簡直暗無天日。

想到朱扒皮,趙亮心中一動,一個困‘惑’他多年的問題涌上心頭:“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幾年前,那為禍鄉間的朱扒皮突然橫死,可是三郎你的手筆?”

李賢“哈哈”大笑,道:“沒錯,朱扒皮是我殺的”。

“殺的好啊,殺的妙,我就說嘛,朱扒皮早不死,晚不死,怎么偏偏在李家妹子失蹤之后才死,感情真是三郎殺的!”趙亮也大笑出聲。

對于李賢、趙亮來說,朱扒皮的死是一個轉折點。

李賢殺了朱扒皮,使得游繳之位空缺,恰巧糜繯出現,幫了他一把。

于是,一個‘私’鹽販子李賢搖身一變,竟然成了下九流的官差。

宛如魚躍龍‘門’一般,有了官身,李賢如魚得水,只用了短短幾年的時候便‘混’出了今日的模樣。

說到底,朱扒皮的死,倒是成全了李賢,成全了趙家莊的鄉民。

從某種意義上說,朱扒皮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李賢發跡之后,一直竭盡所能的幫襯趙家莊的鄉民。

如今,趙家莊已經成為介亭第一大莊,族人能有今天,趙亮當然不會忘了李賢的功勞。

如果沒有李賢,一個朱扒皮便能讓趙家莊生不如死,現在呢,趙亮竟然成了介亭縣尉,在縣里擁有不小的權力,便是之前高高在上的介亭縣令見了趙家莊的鄉民也得客客氣氣的,這一切可都是拜李賢所賜。

這時候,趙亮覺得說什么都是多余的,斟酌一番說辭之后,他嘴里道:“三郎前往徐州的時候,我便使人長期蹲守在縣外,雖說介亭兵少,可卻都是知根底的兒郎,他們世受三郎大恩,便是讓他們豁出‘性’命,鄉親們也絕不會皺起半點眉頭”。

李賢笑道:“大家能有這份心思,我自然感‘激’不盡,不過,眼下青州、徐州盡入我手,兵源甚廣,沒必要再從介亭拉莊丁了,都是爹生媽養的,我總要給趙家莊留后吧”。

“孩子們都以加入東萊軍為榮,便是那些待字閨中的姑娘們也立下誓言,非軍卒不嫁”

李賢聽的瞋目結舌,原本他為了張羅麾下軍卒的婚事,甚至做了幾次人口販賣的勾當,從朝鮮、東瀛帶來不少妙齡‘女’子,現在,短短幾年的時間過去,百姓的觀念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讓人如何不驚?

將無人問津的軍卒變‘成’人人向往的香餑餑,這是李賢一直致力去做的事情。

如今,待遇豐厚的東萊軍確實擁有了民眾基礎,青壯年都以入伍為榮,這樣濃郁的參軍氛圍在之前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平穩一番思緒,李賢嘴里道:“等過些時日,會有人將客死他鄉的軍卒尸首送歸,到時候還要大兄辛苦一番”

軍卒沙場戰死,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趙亮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份內事而已,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又折了幾人?”

李賢伸出六根手指,道“六人”。

“使君放心,大家伙既然愿意送出子弟入伍,那便有了接受噩耗的準備”

“唉,無顏面對鄉中父老呀”

“三郎何出此言,如果不是你,我們趙家莊哪里能有今天?”

“只要大家不怪我,便知足了”

“三郎真是多想了,我以身家‘性’命擔保,絕對無人怨你”

李賢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大兄,魚干、酒水發賣雖然掙錢,可卻不是長遠之道,我有一個法子,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去做?”

趙亮笑道:“堂堂州牧指點的明路,只有傻子才不去聽”。

李賢沉‘吟’片刻之后,嘴里道:“出海吧,糜氏的船隊最近廣招人手,你們可以派人試著感受一番,若是覺得沒問題,扛得住了,那便使人給我傳信,如果根本扛不住,那便‘抽’身離開,糜氏那邊不會有人責怪的”。

“出海?糜氏是掙了不少銀錢,可我聽說海中出事的船只也不少呀”

李賢吁了口氣:“無非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富貴險中求嘛,糜氏的船隊中有我研制的指南針,還有最新航海圖,有它們在,可以確保船隊高枕無憂”。

李賢的匠工才藝早早地暴‘露’了出來,這時候,聽說糜氏竟然借用了李賢的東西,趙亮當即信心十足。

介亭的百姓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們一定相信李賢!這就是所謂的個人崇拜。

“既然三郎這么說,那我明日便向百姓解釋清楚”

“如此也好!”

李賢與趙亮相談甚歡的時候,忽然有軍卒來報,說介亭縣令氣喘吁吁而來,就在大營之外。

趙亮不動神‘色’的站起身來,雖說以他的特殊身份,縣令不會直接嫌他自作主張,可誰也不知道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

畢竟,介亭縣令才是縣內名義上的最高長官,于情于理,趙亮都應該于他之后前來造訪。

李賢擺了擺手,嘴里道:“不妨事,不過是個縣令罷了,你又何必懼他?“

“還是避避吧,省的三郎難做”,趙亮一心要走,李賢也不便阻攔reads;。

沒過多久,介亭令便施禮而來:“下官見過李使君”。

“嗯,明府不必多禮,你若是公務繁忙,又何必親自來這一趟?”這時候趙亮不知去向,想必正躲在某個角落里,李賢心中不爽,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不耐煩。

介亭縣令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面帶惶恐之‘色’,嘴里道:“使君莫要折煞我,你直接喊我‘玉’成便是了”

對方畢竟是介亭縣令,而且又半夜造訪,如果太過冷淡,顯然有些缺了禮數,于是李賢只得按捺住不爽,嘴里道:“好,‘玉’成,不知你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介亭縣令卻故作神秘地說道:“使君,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李賢不解:“喔?”

“這禮物已經被我帶了過來,只是外頭衛卒攔阻,所以才沒能帶過來”

除了活物之外,軍卒是不會多事的,李賢好奇:“究竟是什么禮物?”

介亭令笑道:“待會兒使君看了便知”。

李賢耐心漸盡:“來人吶,將外頭介亭縣令的禮物取來”。

“喏!”

李賢一聲令下,沒多久便有軍卒抬來了一個轎子。

什么情況?這他娘的不但是活物,感情還是個大活人,李賢覺得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這半夜三更的,介亭縣令竟然整出一個木轎出來,這鬧的是哪一出啊?

“這轎子里有什么?”

李賢明知故問。

介亭縣令笑道:“是下官為使君準備的一道開胃小菜”。

李賢吸了口冷氣:“你鬧出這么大的陣仗,豈不是陷我于不義?”

誰不知道李賢的正妻、小妾都在都昌城?介亭縣令整這一出,要是被孔黎知道了,只怕會傷心不已。

“使君不必如此,你可知道轎子里的人是誰?”

“是誰?”

“此人來自江東!”

李賢吸了口冷氣,狐疑地說道:“江東?”

“不錯,她還姓孫”

李賢大驚失‘色’,姓孫的,還來自江東,這他娘的難道還是孫尚香不成?

想到這里,李賢急忙問道:“姓甚名誰,你們是如何發現的?”

“名姓始終不知,不過我們卻在她的身上發現了這個‘玉’佩”

李賢接過‘玉’佩,之間上面有“尚香”兩個字,毫無疑問,看來轎子里的人便是孫尚香了。

李賢已經搶了劉備的糜夫人,此番,即將面對“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女’主角,他頓時覺得心緒復雜。

搶一個是搶,搶兩個也是搶,這樣的‘女’子要是不收入囊中,說不定什么時候又便宜其他人了。

只是這到嘴的‘肉’,著實燙嘴的很。

如果一口吞下去,只是逞了一時之勇,滿足了****,這樣又能有什么意思?

再者,江東孫氏那邊又要怎么‘交’待?

孫策比李賢還大了幾歲,他武藝超群,真正的歷史上可是能跟太史慈大戰數百回合不分上下的猛將,如果再加上孫吳政權未來的掌權者孫權,強行占有孫尚香的話,得不償失!

不行,孫尚香必須全須全尾地活著,

只有孫尚香吃的好,睡的香,她那兩個哥哥才不會滋事生非。

反之,如果孫尚香受到了欺辱,孫策、孫權二人是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介亭縣令沒有聽說過孫策,自然不知道這是個猛人,他將孫尚香獻給李賢,只是覺得江東孫氏一定是袁術的黨羽,而偏偏李賢與袁術素有仇怨,欺辱仇人‘女’子,這種快感想必李賢不會拒絕的。

孫尚香出來這一趟是找人的,沒想到,人沒找到,差點把自己也搭進去。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簾,孫尚香身抖如篩糠,她雖然也有幾招防身術,可真要是面對窮兇極惡的‘混’賬,這幾招投能起什么作用?

長兄這時候在江東只怕已經急了吧!

孫尚香深恨自己,如果她老老實實的往江東而去,不在途間滋事生非,又怎么會犯這種錯誤?

昏暗的火光下,孫尚香禱告漫天神佛,嘴里道:“誰若助我脫此一劫,成功之后,必有重謝”。

等了半晌,孫尚香依舊沒有等到挑開轎簾的人。

這時候,李賢在外頭說道:“我是青、徐兩州刺史李賢,轎內安然無事的可是孫策之妹?”

孫尚香大喜過望,只要有人認識孫策便好,在她心目中,長兄宛若天神一般,無所不能,他就是最大的依靠。

孫尚香貌美如‘花’,身材‘精’煉,鼻子高‘挺’,偏偏眉目間又有些劍眉星目的英俊模樣。聽到李賢所言,她心中一動,嘴里道:“李賢,可是介亭李三郎?”

李賢頜首,“正是區區在下”。

“快快將我送回江東,我家兄長必有重謝”

李賢搖搖頭:“敢問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孫尚香緊咬貝齒,嘴里道:“我隨著師父游歷天下,增長見聞,昨日師父突然離去,讓我尋個時機歸返江東,我手中雖然有銀錢,還有馬匹,可我卻不識得路,因而,在這片山林里轉老半天,竟然一直沒有轉出來”reads;。

“山林之中禽獸極多,天黑便要尋個安全的所在早早地歇息了,你倒好,竟然妄圖夜中趕路!”

“李使君,我已經知錯了,能否派人為我解開繩索?”

還有繩索?李賢等了麾下一眼,嘴里道:“這里沒有‘女’眷,我為你解繩可好?”

那‘女’子猶豫一番過后,嘴里道:“如此,那便勞煩使君了”。

李賢掀開木轎,嘴里道:“不妨事,我與你家長兄已經訂立盟約,他的事,便是我的事”。

“啊,竟有此事!為何我不曾知曉”

“就是前幾日的事情”

“好,好,好,那真是極好的”

峰回路轉,孫尚香做夢也沒想到,在她臨近絕望的時候竟然來了一個救星,李賢的厲害之處孫尚香早有耳聞,自家兄長能與這樣的人物結盟,自然利大于弊。

這時候,侯在一旁的介亭令完全驚呆了,他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原本打算獻好于李賢,誰知道,抓來的‘女’子竟然是李賢的故‘交’之妹。

江東孫策?介亭令腦中電閃雷鳴,他忽然想了起來,前些日子有人提起過,他娘的,招惹到這樣一個厲害角‘色’,日后豈不是‘性’命難保?

想到這里,介亭令絕望不已。

李賢察覺出了縣令的絕望,卻沒有出言開解。

深夜送‘女’人,這原本是一件好事,可偏偏縣令搞出來的動靜太大,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李賢要收他的好處一般,這就叫做‘弄’巧成拙了。

不過,說實在的,縣令能夠把孫尚香‘交’出來,這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

想想看,若是孫尚香被別人傷害了,那孫策又會瘋狂到何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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