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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東籬澤
“涂墨和沐清風,居然會在石城縣出現!”秦茉兒聽趙云澤提起涂墨和沐清風之事,大感驚訝。“難道,他們是來找夫君尋仇的?”
趙云澤搖了搖頭,說道:“倒不是他們有意找我尋仇。而是,他們逃離長安城后,就在河北落了腳。唉,這也算冤家路窄吧。”
接下來,趙云澤便把沐清風如何勾結涂墨攻打石城縣,以及他如何平滅飛云寨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對于解救孫靈兒一事,趙云澤卻沒有講述。他也是有意避過這一段。一來,他與孫靈兒的關系現在尷尬的很。二來,即使對秦茉兒,他也不想泄露自動步槍的秘密。
他的那個大背囊,在成婚之后秦茉兒因為好奇心的驅使,也曾再次看過背囊里的東西。對于那些自動步槍的零件,趙云澤解釋說是他師父的遺物,至于這究竟是些什么東西,又有何用途,他說他也不知道。
秦茉兒聽完趙云澤的講述,只嘆造化弄人。涂墨好歹也是護龍會的長老,卻不自愛的落草為寇,對于他的死,秦茉兒也只能嘆息連連了。
“那跟隨涂墨的那些護龍會弟子,現在如何了?”秦茉兒又問道。
趙云澤道:“有幾個被渝關鎮守使呂焯帶走了,想來,呂焯定會給他們定罪,明正典刑的。我這邊,只帶回了一個徐林,還有四個飛云寨的嘍啰。我念他們有悔罪之心,又有引路之功,便免除了他們的罪責。如今,他們在縣衙內當牢卒呢。”
“唉,那些被呂焯帶走的人,怕是好不到哪兒去了。不過,這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了。”秦茉兒嘆氣道,“夫君讓徐林他們當牢卒,卻是極好的安排。讓他們整日里見到關押于大牢中的罪犯受苦,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教訓呢。”
“知我者茉兒也!”趙云澤笑道,“我就是這么想的。不過,石城縣民風淳樸,大牢之內,一年到頭也關押不了幾個罪犯。徐林他們倒是清閑的很。”
“對了,你要不要見一下徐林?好歹,他也是護龍會曾經的一名執事。”趙云澤又問秦茉兒。
秦茉兒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見了吧。見了面,都尷尬。”
“那好吧,我們這就看看繳獲的那些護龍會典籍?”
“嗯!”
趙云澤打開一個木柜,拿出了一個大包袱,放到了一張圓桌上。
打開包袱,露出里面的二三十本冊子,趙云澤道:“這些東西拿回來之后,我大體看了一遍。卻是看得一知半解。”
秦茉兒坐到桌前,邊翻看那些冊子邊說道:“這都是護龍會最重要的典籍。護龍會八百年的精華,全在這里面了。如今,總算是尋回來了。要不然,我們也對不起護龍會的先人。”
“是呀,雖然護龍會現在已經解散了。可某觀這些典籍,卻是有關護龍會歷史的詳細介紹,以及一些武功秘籍,歷代護龍會有大功績的弟子事跡等等。能尋回這些典籍,今后也能派上大用場。”
秦茉兒笑了笑,說道:“夫君剛才還說自己對這些典籍看得一知半解,可聽你此言,這不是都看懂了嘛。”
“大多數能看懂,不過,也有一些看不懂的。”趙云澤說道。
“夫君有哪些看不懂的?”秦茉兒好奇的問道。
“那幾本用篆體字寫的,我就看不懂。”趙云澤說道,“還有一本,上面居然全是圖畫,我也不知畫的是什么。”
“圖畫?我沒記得有圖畫的冊子呀。”秦茉兒驚疑道。
“怎么會沒有!”
趙云澤翻檢了一下那些冊子,拿起一本很薄很薄的,只有四五頁紙的冊子,說道:“就是這一本。”
“這一本?紙張好新呀!”秦茉兒接過那本冊子,一拿到手里就說道。
“咦,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本冊子比起其它的來,紙張的確新的很。”趙云澤也驚訝道。
秦茉兒很快就看完了那本冊子,說道:“我記得護龍會的所有典籍中,以前并沒有這一本。也許,這是涂墨隨手涂鴉的,夫君一塊兒當成寶貝給繳回來了。”
“涂墨隨手涂鴉的?”趙云澤一驚,又暗暗琢磨了一會兒,說道:“這些圖畫,的確有可能是涂墨畫的。不過,我卻不認為這是他的隨手涂鴉之。因為,這本冊子是跟這些典籍一塊兒,放在涂墨房間的一個木箱中的。我找到那口木箱時,上面還上鎖了。由此可見,這本冊子也極為重要。”
“那……這上面畫的都是些什么呢?”秦茉兒聽了趙云澤的話,對這本薄薄的小冊子也重視起來了。她再次翻開冊子,邊看邊疑惑的問道。
趙云澤道:“我看這些圖畫,很像是地形圖。會不會是涂墨從這些典籍中發現了什么,然后畫出了這些地形呢?”
“難道是……”秦茉兒一聽趙云澤的話,立刻驚叫一聲。
“是什么?”趙云澤連忙問道。
秦茉兒沉默了一會兒,道:“相傳,護龍會在海外有寶藏。”
“藏寶圖?!”趙云澤也驚訝了。
秦茉兒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猜的。護龍會中,一直有傳言,說是在最初護龍會眾人落腳的那個大島上,藏有寶藏。可是,典籍中卻并無此記載。就連護龍會在海外落腳的那個大島,也不知究竟在何處。”
趙云澤沉默了一會兒,道:“如此說來,這些圖畫,極有可能是涂墨也相信了護龍會在海外有寶藏的傳言,然后,他又從這些典籍中尋到了蛛絲馬跡,便畫出了這些地形。”
“夫君的意思是,涂墨已經知道了護龍會在海外的那個大島,以及寶藏的位置?”
趙云澤道:“那倒不是。涂墨若真的知道了護龍會在海外的那個大島的地形,以及寶藏的位置,他就不會用這么多紙,畫出這么多圖了。不過,既然涂墨把這本冊子看的如此重要,說不定,我們下點工夫,就能從他畫的這些圖中找到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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