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長安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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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長安風流
“軍歌嘹亮步伐整齊,大唐軍隊有鐵的紀律。服從命令是天職,軍規軍紀要牢記。令必行,禁必止,自覺凝聚成戰斗集體。啊紀律紀律,紀律中有你,紀律中有我,紀律中有無窮的戰斗力。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得勝利。嘿,一!二!三!四!”
歌聲中,四個方隊踢著整齊的正步,依次從李世民和那幾位大臣面前通過。
眼望著如墻一般推進而過的一行行武庫別署屬員,耳聽著昂揚激奮的歌聲,李世民不住的點頭。那些陪同李世民前來的大臣,也都暗贊不已。
“向前——看!”最后一個方隊通過了看臺,領隊下達了改正步為齊步的動作。就在方隊眾人最后一步正步腳剛落地時,歌聲也恰恰唱完。這倒是有些巧合了,并非趙云澤算計的如此精確。
但是這一幕看在李世民等人的眼中,卻以為那首歌是專門配合分列式的動作而唱的。歌詞長度恰好是四個方隊踢完正步的時間。
“這歌是鵬羽所作?”李世民問道。
“正是臣昨夜連夜作就的,然后教唱給了尉遲寶林所部那一百人。”趙云澤恬不知恥的又將后世集體智慧的結晶攬到了自己身上。
“一夜之間能作出一首歌來,鵬羽真大才也!”房玄齡贊道,“某聽這首歌的歌詞直白易懂,曲調雖然生僻,但卻極為流暢。更難得的是,此歌聽之大有催人奮進之感。某見獵心喜,想向鵬羽討這首歌的譜子一閱,不知鵬羽能否滿足某這一心愿啊?”
一聽房玄齡的話,趙云澤又一次生起了抽自己嘴巴的沖動……叫你不長教訓!叫你不長教訓!13是那么好裝的嗎?
“這個嘛……房大人,昨夜倉促之間,趙某只是隨口哼出的調子,并沒有記譜。等有時間,我把譜子寫下來后,再交予令郎遺直,讓他帶給房大人吧。”
“也好!也好!”房玄齡點了點頭。
這時,那四個方隊已經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全都肅然而立。
“陛下,您還要不要對大家講幾句?”趙云澤向李世民請示道。
“該說的朕都已經說過了,就不多耽誤他們的時間了。你們武庫別署這幾日籌備開衙儀式,眾人定也十分辛苦。讓他們散了吧。”
“遵旨!”
趙云澤下了看臺,走到操場中央,朝隊列下達了口令:“稍息,立正——”
“恭送陛下和列位大人!”隊列中人按之前演練的,一起喊道。
李世民和那些大臣,由閻立本引導著下了看臺,自往武庫別署正堂喝茶。
將參加閱兵式的眾人大大夸獎一番后,趙云澤解散了隊伍。尉遲寶林所部,也都回了營地。趙云澤和尉遲寶林則一同前往正堂,聽李世民的吩咐。
“鵬羽,朕剛剛已經和列位愛卿評議過了,你的那套隊列訓練的方法,非常值得推廣。”李世民對趙云澤說道,“今日那些人,僅僅是操訓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其隊列配合就能達到如此成效,殊為難得啊!”
長孫無忌這時也說道:“而且,那些人的動作節奏分明,干脆利落,觀之很見精神。這才是我大唐軍人應有的風貌。”
其他幾人也都開口附和李世民和長孫無忌的話。
李世民又道:“顯德殿的講武堂,如今每日都在開課。鵬羽將武庫別署這邊的事情理順過后,便也每日挪出一個時辰的時間,到講武堂中教授將卒們這種新式的隊列動作吧。朕想用三個月的時間,先將這套動作普及至長安的駐守軍隊。”
“臣遵旨!”趙云澤答道。
李世民又叮囑了趙云澤、閻立本等武庫別署的官員一些事情后,便帶著那一班大佬離開了武庫別署。
武庫別署開衙過后,一切也都步入了正規。
閻立本已經學會了制造霹靂彈和竹筒火箭之法。開衙后數日內,閻立本都在對工匠們進行培訓。其他的官員,也都有各自的事情忙碌。
這一日,閻立本被程處默請進了趙云澤的理事房。
“處默啊,哪天休沐的時候你回趟家,告訴程公爺一聲,讓他先把咱們武庫別署定制的那批家具趕做出來。”趙云澤盤腿坐在書案后面,很是不爽的對程處默說道。
“好吧,我抽空催下我爹。”程處默答道。
趙云澤此時正拿著鵝毛筆,在一張紙上寫著東西。如今,武庫別署的官員,也都從趙云澤這兒學去了用鵝毛筆起草文件。這玩意兒寫字速度快呀。
據說,因為鵝毛筆的事情,離武庫別署最近的一個村子中,鵝的數量明顯減少。都讓杜構那位采購管事給買走了。武庫別署的屬員,也因此大吃了幾頓鵝肉打牙祭。
很快,趙云澤便收筆。他把那張紙遞給閻立本,道:“閻兄,我考慮了一下,在正式開工制造火器之前,我們先把硫磺、硝石進行提純。如此一來,火器的威力一定能大增。”
閻立本看了看那張紙上寫的東西,問道:“趙兄這上面寫的,就是硫磺和硝石的提純方法吧?”
“正是提純之法。”趙云澤點頭道。
閻立本照著那張紙小聲念了起來:“硫磺提純,將生硫磺加熱熔化,過濾掉沒有熔化的物質。繼續加熱,不斷攪拌,使其中的部分雜質汽化蒸發。至硫磺沸騰,收集硫磺氣體,再將硫磺氣體降溫凝固,即可得到較純凈的硫磺。
“硝石提純,用大鍋添水七升,下硝百斤。燒三煎,然后下草木灰水一斤。亦可量鍋之大小,或下硝五十斤,止用草木灰水半斤。其硝內雜質,亦得草木灰水一點,自然分開,雜質隨水不坐。再燒一煎,出在瓷甕內,泥沫沉底,凈硝在中。放一、二日,澄去雜質水,刮去底泥,用天日曬干便得凈硝。”
念完,閻立本一笑,問趙云澤道:“趙兄,為何硫磺與硝石提純之法的記述,文風截然不同啊?”
“呃,那硫磺的提純方法是我自己琢磨的,所以用了大白話;那硝石的提純之法,乃是取自古書。”趙云澤解釋道。
“古書上有硝石提純的記載嗎,是何古書?”
“武備志!”
“武備志?這書名倒是生僻的很。”閻立本道。
當然生僻了,《武備志》是明朝的茅元儀所著,這個年頭,茅元儀祖宗的祖宗還不知道出生沒有呢。
“別管《武備志》了,閻兄看看此法可行否。”趙云澤打哈哈道。
閻立本琢磨了一陣,道:“硝石的提純比較簡單易行。可這硫磺的提純,如何收集硫磺氣體降溫凝固啊?”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好了,改天命工匠打造一種器具,即可用來收集硫磺氣體了。”
趙云澤說完,又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說道:“那種器具不光可以用來提純硫磺,還可以蒸酒呢。”
“蒸酒?”閻立本茫然了。
“等過幾日閻兄便知。”
閻立本見趙云澤賣起了關子,也不再多問。他又把那張紙上所寫內容看了一遍。
忽然,閻立本眼神一亮,道:“趙兄,既然提純硫磺的方法可以用來做別的用處,那這提純硝石的方法,是不是也有另外的用處?”
“應該……有吧?”趙云澤不確定道。
“趙兄,我們是不是試一下,看看用這提純硝石的方法,能不能用來提純食鹽。”閻立本一臉興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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