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作者:孤狼嘯月
其實任務難度并不是很大,只是本艾倫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他才沒有硬來,不過在宴會上動手需要時機,所以他打算慎重考慮。
當他晚上賓客陸續到達,本艾倫和獅鷲、幽靈也在大廈里,只是在警戒區意外的樓層活動,他們只能到達頂層會場的外圍區域,服務人員的休息區,廚房和廁所都有人把守。
這種級別警戒混進去并不難,幽靈就搞了一身服務員的衣服混了進去。
“會場進入有難度,我的服務范圍只限于會場之外。”幽靈低聲通過耳麥報告情況,“里面的服務證件是藍色的,我是白色,分區管理,進不去。”
“好,等他出來在動手,我不信他不去廁所。”本艾倫說。
“是。”幽靈轉到廁所附近等著,其實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碰運氣,一個上廁所是沒什么規律可循的。
獅鷲已經從通風管道爬進去裝扮成客人進入會場,從走廊進來是需要出示請柬的,但內部沒人盤查,所以不用擔心被發現,他化了妝,變成了一個藍眼睛的白人,頭發也變成了褐色。
“看見你了。”幽靈通過單兵電臺低聲說,“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還真認不出來。”
“等我‘幫’他去你那邊。”獅鷲扶了扶眼鏡,“我看到他了。”
目標正在和州長攀談,兩人聊得很進行,旁邊是幾個不知道身份的人作陪,獅鷲并沒有直接過去,而是站在天臺邊上“看”風景,用余光關注著目標的一舉一動。
本艾倫通過獅鷲身上的攝像頭觀察會場里的情況。
“差不多當政的都來了。”本艾倫對照州官員履歷一一驗證了這些人的身份。
“對,商界的頭牌人物也都在這里。”獅鷲轉到側面取了點水果坐下吃,方向正對著目標,本艾倫能從圖像上清晰的看到目標的一舉一動。
“盡快把他‘弄’出去。”本艾倫說。
“等他們散開。”獅鷲慢慢的吃著東西說。
目標很健談,幾個人聊了很久才散開,獅鷲端起就被走上去,從側面撞了一下目標,目標差點跌倒,獅鷲一把抓住它,借機將一粒非常微小的藥片放進目標的酒杯里。
“沒事吧?”獅鷲扶著目標站穩。
“沒事,沒事,謝謝。”目標轉頭看著獅鷲。
“戴蒙議員,好久不見。”獅鷲開始攀談。
“哦……”目標愣了下,顯然記不清眼前的這個人是誰。
“最近還好嗎?您的議案我絕對支持。”獅鷲繼續說道。
“哦,是嗎?那太好了,感謝您的關注。”一提到這個議員很高興。
“這是對全州人民有益的事情,我們都該支持才對,放心,我的公司一定會全力配合。”獅鷲見目標酒杯里的藥片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舉杯說,“干杯。”
兩人碰杯,獅鷲看著他喝下杯中的酒,雖然只是一口,但也足夠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和目標打招呼,獅鷲“不小心”灑了點酒在目標身上,目標趕緊清理,獅鷲借機幫他拿杯子,不動聲色的換掉了下藥的酒杯。
一番客套之后獅鷲借故離開,走到一邊將換下的酒水倒掉:“搞定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幽靈在耳機里說道。
其實獅鷲在目標酒中下的催吐藥,因為無法控制目標的飲酒量,所以毒藥的藥量無法掌控,發作時間也無法控制,所以還沒等達到致命量目標很可能就已經毒發,如果及時送醫還是就被搶救過來的可能的。
為了保證覺得準確的干掉目標本艾倫才采取了這個由幽靈親自動手,獅鷲輔助的策略。
催吐藥的效果很好,沒多久目標就感覺不適,不知道是飲用的藥量有限還是這家伙能堅持,總之他去廁所的時間要比獅鷲預計的晚很多。
“他出去了。”獅鷲放下酒杯遠遠都跟著。
“收到。”幽靈簡單的答道。
目標身邊跟著兩名保鏢,獅鷲跟著過去,進入走廊,直奔最里面的衛生間,到了門口獅鷲被攔住,一個保鏢進入查看衛生間,另一個守在門口,獅鷲聳了聳肩離開。
確認衛生間沒人之后目標才進去,檢查衛生間的保鏢出來站在門外,目標趴在馬桶上開始吐,就在這個時候,幽靈悄聲無息的從墻上的通風管理爬了出來,鬼魅一樣站在了目標的身后,目標發覺不對勁,轉頭剛好看到幽靈,還沒等他反應來,幽靈已經一記切掌擊中他的頸部,這家伙連哼一聲都沒來得及就暈了故去,幽靈將他拖起來放在馬桶上,然后將針管扎進了他的胳膊,真管理是毒品。
目標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因為毒品過量魂歸天外了,幽靈處理好現場,爬上通風管道原路返回。
等保鏢發現目標的時候幽靈、獅鷲和本艾倫已經在幾公里外的車上了。
因為是慈善晚宴,到場的記著不少,議員吸毒過量死在廁所里的消息很快被傳開,不管官方承認與否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官方當然不會相信這是事實。”在返程的飛機頭等艙里本艾倫看著手里關于議員死因的報道說,“但他們肯定找不到什么相關的線索,最終也就變成無頭案不了了之。”
“其實我們在紅杉國家公園的時候就該動手。”幽靈坐在一邊喝著牛奶說。
“這樣更好。”獅鷲說,“我最不希望的就是珍妮弗的童年蒙上陰影,這一點我們做到了。”
“我們不是天使,我們是魔鬼,這一點你也別忘了。”幽靈很無所謂地說,“不過是我也不會在一個孩子面前動手。”
“這個問題不要在爭論了,沒有意義。”本艾倫說,“不過這次我們的任務完成的更趨向于技巧,而非單純的暴力。”
“你是要把我們都培養成殺手嗎?”幽靈問。
“至少活干的還有點技術含量,這或許是我們今后要常走的一條路。”本艾倫放下報紙,“我們并非純粹的一介武夫,我們還是高智商雇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