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99.
說女人,女人到。
說話間,還真的有一個打扮十分妖艷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但走了進來,還很風`騷的扭`著屁股緩緩來到林星他們跟前,一撩紅色的紗裙,坐在他身邊,吐氣如蘭道:“小哥,這么早來,我們都還沒開始營業呢,既然你這么急,不如我來陪你喝兩杯啊?”
林星搖搖頭,“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的手臂還沒有完全好,還是不要喝酒了。”
來者正是四龍八相之一的火龍女,她聞言一撩卷發,媚笑道:“喲,看不出來,你這么關心我啊?”
“必須的,我對美女從來都很關注。”林星淡淡道。
火龍女微微一皺眉,靠進沙發里,雙手抱懷道:“雷爺現在有事要做,抽不開身,所以才通知我回來招待你們三位,既然不喝酒,那我們去包廂唱K啊?你,該不會嫌我老吧?”
沒等林星開口,何求其就搶著接過話頭:“不會,才不會呢,你這個年紀正是令男人神魂顛倒的時候,哪個敢說你老,我第一個跟她拼命。”
恭維的話沒有哪個女人不愛聽,所以,火龍女聞言立刻把目光轉向了這位在屋里還帶著紅色眼鏡的酷男。
結果兩人對視了不到半分鐘,火龍女就有點受不了了,避開他的目光小聲嘀咕道:“你他媽剛從大獄里放出來吧,這是多久沒見過女人了。”
何求其的臉色有些古怪,扭頭看向林星,林星卻示意他先別說什么。
其實林星根本就是個有錢不會花的主,除了酒吧,類似夜總會這種娛樂場所他前世今生都沒怎么進去過。
就算進去,也是為了干掉某個倒霉的家伙換取巨額的報酬。
何求其顯然通過與火龍女的對視看出些什么,可現在怎么辦?總不能莫名其妙的跑過來,跟人家對了一會兒眼,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吧?
“好啊,那就去唱歌好了。”林星起身道。
火龍女站起身,對巨相道:“打電話通知那幾個媽媽桑,讓她們把手底下最漂亮、最會玩兒的女孩兒全帶來。”
林星擺手道:“不用,其實我個人對火小姐這個類型的女人也相當有興趣,我們三個有你就行了。”
火龍女微微一愕,竟不由自主的攥了攥手心,她怎么覺得這話有點兒不懷好意啊?
這三個人莫名其妙前來是干什么的?他們該不會真想對自己怎么樣吧?
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沒轍了,只好改為吩咐巨相:“去搬兩箱最好的紅酒,再拿些果盤小吃什么的送進來。”
“能不能再去對門的飯店幫我打包兩份炒面啊?”林星的肚子‘咕嚕’了幾下,腆著臉道:“我到現在才只吃過早點,餓的受不了了。”
火龍女又是一愣,心說這家伙怎么不按章法出牌啊?來夜總會吃炒面?這也不像是砸場子該出的招啊!
但來者是客,既然客人開口了,那開店的當然要滿足上帝的需求了。所以,巨相被她派去對面買炒面,火龍女還特別吩咐他多打包些好菜回來。
“對了,再來幾瓶二鍋頭吧,這樣可以更快的灌醉美女啊!”何求其很猥瑣的笑道。
火龍女越發覺得這三個家伙不懷好意,卻只能吩咐巨相照辦。
她可不知道,林星說的全是實話,他從一早上開始就被司馬瀾在湖里追啊追,上岸之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去黃家替岳父治病,到現在都還沒吃午飯呢。
至于何求其,他是真的不按章法出牌,貌似除了關于大腦方面的專業問題外,他的思維很有些不正常,要不然怎么會被叫做何瘋子呢?
于是乎,三男一女進了包廂,開始一邊唱歌,一邊就著二鍋頭吃飯店打包來的菜肴。
林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陣狂吃,時不時的向火龍女敬酒;何求其之前根本沒到過這種地方,但他在電視里看過有關類似的情況下該怎么做,所以,他很是賣力的一邊對眼,一邊敬火龍女二鍋頭。
黃家豹這次來全聽林星的,見他只顧吃,根本不指示下一步該怎么做,只好也學著何求其,不斷的向火龍女敬酒。
何求其是直來直去:干一個……來,再干一個……
黃家豹本來就是場子里混大的,敬酒比他有技巧多了。
這下可苦了火龍女了。
直來直去的敬酒最難擋,因為對方的目的很單純,就是喝酒。
她混場子的時間可不長,想想就知道了,暗黑世界的四龍八相那都是護法級的人物,誰他媽沒事兒跑夜總會去當陪酒小姐啊?
況且他們接收黃天圣的場子也沒幾天,一切生意全靠手下的經理和媽媽桑管理,她火龍女自然沒到親自下海接客的份上啊!
本來按照火龍女的實力,大可以用暗黑內力將酒力化解,可壞就壞在,眼巴前那位只顧就著鮑魚吃炒面的爺是夜帝傳承人,當著他的面動用暗黑力量,火龍女獨自一人還沒那個膽量。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火龍女這回栽了。
起先她還能把的住度,到后來被黃家豹和何比二灌多了,開始有點兒犯迷糊。
喝酒這回事,就怕上頭,一上頭就特么守不住陣地了。
于是乎,就聽見整個包廂里傳出非常混亂并且不那么美妙的歌聲,然后就是‘四個六啊……五魁首……小蜜蜂啊嗡嗡嗡……’
或許何求其是星魂的擁有者,他的酒量竟然出奇的嚇人。而且越喝越清醒,和火龍女對眼的方式也沒最初時那么夸張了。
他越是讀火龍女的心思,臉上的表情就越奇怪。
晚上七點,金碧輝煌的工作人員前來準備開門營業,火龍女卻已經喝成了只會唱歌跳舞、又哭又笑的酒瘋子。
包廂里除了黃家豹和何求其還在陪著她繼續喝,林星已然不見了蹤影。
他必須得做事了,就算不知道兩條反骨仔的短信背后是怎樣的陰謀,但卻沒有白來一趟的道理。
他先是找到一個身高體型和自己相差不多的服務員,趁其不備一針扎暈了拖進廁所格子。
不大會兒的工夫,他就換了服務員的衣衫,易容成他的樣貌走了出來。
他,今天晚上不打算走了。
(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