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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夜之間變得憔悴不堪的白千青,林星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要是白鴻儒得了病,或者中了毒,他會毫不猶豫的救治他。
可他見到白鴻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打開了超級系統,查詢得知的狀況是——目標除了腎虛外其它都很正常。
很操蛋是不是?
林星掐滅了煙頭,從沙發里站起來:“先找大夫給他注射營養液,然后……高叔呢?”
白千青道:“高叔一直都在照顧我爸。”
“讓他來接我們。”
“不用了,我開千青家的車來的。”花世宗忙道。
“那沒用,必須讓他來,讓他帶著我們重復北財神前幾天做過的事情,希望能找到兒線索。”
白千青頭,立刻撥打了高叔的手機。
花世宗也同意林星的提議,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變得如此瘋狂。
白鴻儒之所以變成這樣,要么是突然得了神經病,要么就是遭人陷害。
沒有頭緒就只能蒙,而且林星提議這樣做也不算是蒙,刑偵科本來就有案件重演這種查案方式。
高叔趕來后,問要從哪天開始案件重組。
林星早就想好了,直接告訴他從白家失竊那天早晨開始。
于是乎,在高叔的帶領下,林星開始體驗超級大亨的日常生活。
高叔跟了白鴻儒二十幾年,對他忠心無比。
他知道林星等人這樣做,是想找出導致白鴻儒起變化的原因,所以半也不敢馬虎。
高叔撥打了幾個電話后,居然直接帶他們回了白家大宅,并且帶他們上了天臺。
正當林星大惑不解的時候,一架直升機從天而降。
高叔:“那天早上白先生乘直升機去海釣,開飛機的是我兒子高,我全程陪同。”
白鴻儒的私人直升機只能乘坐四個人,除了高叔父子,就只能搭乘兩人。
林星提議讓自己∽↖∽↖∽↖∽↖,m.∷.co↗m和白千青去,梁伯和花世宗留下。
花世宗起先不同意,他苦追白千青這些年,至今仍然放不下。林星的浪子聲名在外,花世宗覺得讓白千青和他單獨相處,就好比是在把一條香噴噴的白魚交給饞貓看守。
可后來林星給了他一個很具服力的理由,白千青是北財神的女兒,有她跟著,更容易發覺白鴻儒在當時做某件事的時候有沒有顯得異樣。
他把花世宗拉到一旁,聲道:“你放心,我跟霸王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不來電。”
花世宗越看他越覺得像是一只饞貓,而且還在信誓旦旦的跟自己:嗨,你放心,我們貓星人從來不吃魚的。
但不放心歸不放心,他也只能聽憑安排。
有能力自己上,沒能力看別人上,雖然很殘酷,但這是鐵的定律。
在直升機上,林星俯瞰奉天全貌,心中頗為感慨。
這尼瑪才是有錢人的生活,改天老子也去買一架私人飛機,再讓巧巧去考個飛行執照。讓她開飛機,自己和海棠或者大黃蜂在后面機震,那絕逼爽翻了。
為什么讓霍巧巧開飛機?
因為她最能縱容林星胡天胡地。
這個念頭一生出,林星就忍不住看向白千青。
見平時趾高氣揚的霸王花如今變成了忘記收割的向日葵般蔫吧,他覺得自己有越來越下三濫了。
這樣不好,得改。這是病,得治。
飛機飛啊飛,‘嗶’的一下來到黃海海邊。
由于高叔已經提前通知過,所以,海邊已經有一艘超豪華的游艇在等候了。
林星沒多想,直接跟著上了游艇。
出海之后,他心里有畫魂兒,忍不住問道:“當天發現白家失竊的是誰?”
高叔回答道:“是凌秘書,原來的管家老何退休后,她兼任白家的管家。當時白先生打電話給她,讓她去保險柜里取一份文件,才發現保險柜里已經空無一物了。”
“發現失竊后,白先生第一時間做過些什么?”
“繼續釣魚。”
“……”林星只能有錢人的世界真變`態。
根據警方接報,白家保險柜被盜,損失的物品錢財達到了七億之巨,白鴻儒卻沒有第一時間趕回去,心也太寬了。
不過想想他對凌靜琪也真夠信任的,居然連保險柜的開啟方法都告訴她了。
貌似白鴻儒和齊先令一樣,根本就不在乎保險柜里的損失,之所以報警并且各自出一億花紅,只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
媽的,華夏兩大財神家里被盜,比起警方大佬家中失竊,丟人程度也不遑多讓。
林星很認真,很認真的釣魚。一邊釣魚,一邊不斷向高叔詢問當天發生過的事。
高叔的記憶力相當好,將那時發生的每一件事都詳細的告訴了他和白千青。
沒過多久,高叔看了看表,:“就是這個鐘,凌秘書打電話來保險柜被盜了。”
“然后呢?白先生怎么?”林星這么問純屬好奇。
高叔清了清嗓子,盡力模仿白鴻儒的聲音道:“哈!居然有人偷到我頭上來了,偷兒啊偷兒,我白鴻儒敬你是一條好漢啊!高,讓靜琪先報警,告訴她我今晚在海上過夜,明天上午再回去。”
“高?”林星一愣。
高叔忙道:“就是我,白先生一直這么叫我。”
林星頭,聽了高叔的復述,他對北財神超乎常人的胸懷氣魄也很是敬佩。
在佩服的過程當中,他想起一件事,愕然道:“你是,今天晚上我們要在海上過夜?”
高叔了頭。
“當晚有沒有發生過比較特別的狀況?”
“沒有。”
林星想了想,道:“既然這樣,那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傍晚我們就返航。”
誰知白千青卻突然道:“既然要案件重組,那就要認認真真事無巨細,今天晚上我們也留在海上過夜。”
林星回頭道:“請問船上有幾間臥室?”
“兩間,我一間,白先生一間。”高叔道。
當時游艇上就只有他和白鴻儒,他開船,白鴻儒釣魚,可見北財神對他有多信任了。
“好吧,高叔,那今天晚上咱倆擠一擠。”
“不行,你和我睡爸那一間。”白千青竟然反對道。
“開什么國際玩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么可以?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