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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出來太久,趁第一輪的比試還沒結束,你趕緊療傷,我先進去了。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齊俠撂下一句話,站起身快步走進了華福樓。
“哇靠,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流行戴著面具扮超級英雄嗎?”看著他的背影,文龍小聲嘀咕了一句。
林星朝他小腿踢了一腳,沒好氣道:“大摳門,你們家文雀不是有特效療傷藥嘛,快去抓一把來給老子吃。”
“去你的吧,你這最多就是被內勁嗆到了肺管子,哪用得著浪費那么金貴的療傷藥啊?吃顆十全大補丸就行了。”說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一顆暗紅色的藥丸丟給林星,一邊走向大門,一邊叫道:“以霍真軍名義來這兒的幾個怪家伙,可是花得起大價錢的土豪,嘖嘖,你悶聲不響的干掉了一個,真不知道他們追究起來,我該不該把你供出去”
“你大爺!”林星大罵一聲,拈起那顆名字很水的藥丸丟進嘴里,嚼了幾下咽進肚子,“摳是摳了點,不過味道好像還不錯。”
此時,二樓會場內,星羅萬象門的人,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
穆霜霜再次下場,連續點了三桌人馬挑戰,對方都自己棄權。
等到下一輪挑戰的時候,終于肯有倒霉鬼應戰了,可代表星羅萬象門出場的,卻是黃階高手梁伯。
挑戰對象,自然是賴星星這奸詐老鬼挑選的,都是徒有虛名的花架子,哪里會是梁伯的對手。
等到再接下來一場,又換做齊嫣然上場。
明眼人早就看出來,這兩個**之所以能取勝,完全是用怪招投機取巧,事實上沒什么功夫底子。
可偏偏齊嫣然不向自己挑戰,選的三家對手,也全都是不戰而降的孬種。
就這么一而再、再而三,不到兩個鐘頭,星羅萬象門就拿下了八個進入下一輪競拍的名額。
人們不知道是該說這橫空殺出的星羅萬象門運氣好,還是該贊他們運籌帷幄,策略運用的巧妙。
只有少數幾個人心知肚明,現在的饕餮盛典不比從前,已經沒有原先那么講規矩了。
暗含的門道,比擺在臺面上的要多的多。不光講武力,還得看權勢、看金錢實力。
游戲規則,永遠都是由這些人來主導定奪的……
在迎擊袁世通鐵拳的那一刻,林星和叉燒包同時運起了天罡玄鏡術,兩個機緣巧合下拼湊起來的狐朋狗友,居然心有靈犀。
硬是把對方左拳的力量轉移到了右邊,右拳的力量轉移到了左邊。
這樣一來,袁世通雷霆萬鈞的致命雙擊,就全都打在了自己身上,將自己轟的血肉橫飛,人間蒸發了。
兩股力道在林星體內擦肩而過的時候,產生的沖擊力,令他倒飛出去。氣勁沖擊五臟六腑,著實是受了傷,但卻不重。
先是吃了文龍那顆名字很水的藥丸,然后按照系統提示,找了個背靜的地方,運起從文雀那里得到的木系力量療傷。
不到半個鐘頭,他就痊愈了。
當然,按照系統的說法,這和他吸收模仿了朱晨晨的體質也有關系。
傷好以后,林星并沒有急著進場,而是先找到了破風刀,然后背著手,繞著華福樓轉了兩圈兒。
然后,退的遠遠的,從上到下打量著這棟古色古香的宏偉建筑。
“媽的,郊區就是郊區,附近連一座高樓都沒有。要不然老子隨便找個地方,用狙擊步把那幾個怪物給掛掉不是省事多了?”林星暗暗嘀咕道。
正當他滿心想著歪門邪道的時候,突然間,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小朋友,你既然是來參加饕餮盛典的,為什么不進去?”
林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警惕的向前跳了一步,半空中轉過身,才看見身后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白色汗布背心和藍色大褲衩、略微有些禿頂、手里搖著蒲扇的干癟小老頭。
倒不是他神經過敏,而是對方出現的太過突兀。
他剛才一直在觀察地形,所站的位置是華福樓后院,背對著的是一汪大湖,再往遠處就是山。
再怎么說,他現在也勉強算是個內家高手,就算超級左耳暫時不能啟用,聽力也比普通人要敏銳的多。
要是普通的高手來到身后,他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老頭不普通。
“名利場、是非地,在里面實在太無聊,所以想出來透透氣。”林星干笑了兩聲,“老爺子怎么稱呼?”
怪老頭搖著蒲扇笑道:“呵呵,老朽早就不記得自己叫什么了。小友既然覺得會場無聊,那你愿不愿意跟老朽到湖對面的山上去俯瞰風景啊?”
“太遠了,湖里又沒快艇,一來一回天都黑了,我實在騰不出時間啊老爺子。”林星聳了聳肩。
“哈哈,沒有船怕什么,小友應該聽說過達摩祖師一葦渡江的典故吧?”老頭大笑兩聲,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就好像傳說中的移形換影似的,眨眼就到了湖畔。
他將手中的蒲扇往水里一拋,轉身笑道:“林小友既然能憑借一己之力擊敗暗黑力量,這一汪小水又算的了什么。如果你能跟來,老朽保證你會不虛此行!”
說完,他竟然縱身跳到了水中的蒲扇上,往后揮了揮手,就快速的向對面漂去!
“高手!”叉燒包難得夸贊別人一次。
“非一般的高手!”
“遇高人豈可交臂而失之?”
“老小子,你少特么在那里唧唧歪歪了,這么大的湖,難道要老子游過去啊?”林星泄氣道:“就算我肯游過去,那這邊怎么辦?等到再游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那個老頭擺明了在向你挑釁嘛,你甘心就這么認輸嗎?快看,他轉過頭來笑話你呢!”
“看見了,他的牙還很白呢。”林星不陰不陽道:“如果連一個禿頂的老頭都能難為我,那還談什么幫齊嫣然和媽咪重聚啊?”
他四下看了看,終于想到了辦法。
一溜小跑的來到后院的廂房外,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最邊上一間小房子的門板就使勁的搖晃起來。
終于,門板被晃了下來。
戴著大眼鏡的文雀無辜的坐在木頭馬桶上,手里握著兩張草紙,吃驚的看著他,“你……你拆我家茅房干嘛?”
“沒時間跟你解釋了!我趕時間和那個老家伙飆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