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唐第353章 我為己狂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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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我為己狂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那一片白樺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那一片白樺 | 燎唐 
(書號:68771)


作者:那一片白樺

居士一詞可不只是指佛門弟子,凡在家修行的佛道中人,都叫居士,包括一些性情清高的讀書人偶爾也以居士自稱。

“你忘了我要跟你去西域的事了么?還是你不顧承諾想撇下我不管了……”

悟了十分委屈地又搶答了,眼神幽幽地看得高漢雞皮疙瘩掉了一車。

“你給我滾蛋,小小年紀不學好,成天跟個怨婦似的,跟誰學的?”高漢的大巴掌一推便把悟了聳到了一邊,“你看人家薜居士多有大家風范,你怎么不學著點?薜居士你說,你跟著我去南疆干什么?”

“這個……”薜幽棲一窒,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然后用眼睛瞅了瞅悟了。

“你們說你們的,我就當什么也沒聽見。”悟了一擺手,說完便跳下車去找祝震等人玩鬧去了。

高漢腦袋上頓時升起大大的問號,“你說話還得看他的臉色,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們到底是何關系?”

“哎,有些事不可說,反正悟了與你全無惡意,莫如不知為好。”薜幽棲鄭重地勸到。

高漢惱了,“跟我打什么禪機?搞不明白此事,其他一切免談!”

免談就免談,薜幽棲倒也光棍兒,輕吐了兩字“何必”后便當真閉嘴不說了。

高漢跟他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半天,從他淡定的眼神里看出來他是下定決心不會再提此事了。

“行,你很犟,我犟不過你。”高漢向薜幽棲豎了豎大姆指,最終還是沒能扳住八卦之心,“這事兒我不從你這兒問了,行了吧?”

薜幽棲金口輕啟道:“薜某要去尋師,遇到高公子后便覺得尋師一事與公子堪有牽連,只好厚顏相擾,還請勿怪。”

得,這又來了一個邪性的。怎么啥事都往我身上扯呢?高漢翻了翻白眼兒,“在下可不知道令師是哪路神仙,更不可能知道他在哪了,與我何關?”

“不,有關。我入蜀時便見到了師母,師母說跟著你走便可找到師傅。”

“尊師母是……”

“邛州邛姥。”

“我了個去!”高漢一驚,馬上想起了邛姥所托,“她說的那個學究天人的負心漢就是你師傅?”

“然也。”

“可有名號?”

“師尊法號廣宗道人,大唐圣人賜號通玄先生,銀青光祿大夫,上張下果……”

“誰!?”

高漢此時確信,這老天爺一定是賣糕的,而且賣的還是粘糕,只要沾上了就一定甩不掉。否則自己才得空閑剛想放松放松,老天爺怎么就派薜幽棲來折磨自己脆弱的小神經了呢?

瞅著薜幽棲撫著頜下美髯微笑的樣子,高漢很有揪光了、讓他撫無可撫的的沖動。

“張果老是你師傅?”

“嗯,恩師開元二十一年入京面圣,與某偶遇,承恩得授《玉洞大神丹砂真要決》、《氣訣》、《陰符經太無傳》三法,自此成為恩師弟子。”

高漢一抽鼻子,“鬧了半天不過是個記名弟子而已呀,那汝如何得知他與邛姥的關系?”

“自是恩師所囑,讓我代為照顧。入蜀得見師母安好,且有師妹姚姜膝前奉養,某自當回稟復命。”

“嘶——”高漢長抽了一口氣,自己一直對邛姥、姚姜與張果之間的關系有所猜疑,如今在薜幽棲這里得到了證實,人家還真是一家三口兒!“記名歸記名,張果此老能把這事兒交給你來辦,足見對你還是很看重的。”

“看重不敢說,略盡孝心而已。”

“不對啊,五六年前,我師姐在南疆跟他學過道法,三年前他卻回了長安,如今你怎么又到南疆來找人了呢?這山高水長的,他是不是有太忙了點兒?”

提起這茬兒,薜幽棲臉上的表情相當精彩,有疑惑有慶幸,甚至還有向往和興奮,把高漢都看迷糊了。

“老天爺,你還能不能讓我遇上點正常人了?”

薜幽似要把不正常進行到底了,一開口差點沒把高漢嚇趴下,“我師尊仙逝了……”

“那你們一個個的想讓我幫你們找個鬼呀!?”

“不是,我是說對于世人、尤其是大唐圣人來說他仙逝了。”薜幽棲趕緊解釋到。

“我擦,那不就是詐死……”

“息聲!”薜幽棲急忙示意到,“可不敢讓外人聽見。我師尊此舉也是迫于無奈,圣人幾番宣召入京,欲求長生,甚至欲以公主嫁之。我師尊何等人物,豈能被這些世俗牽連?不得已,只好遠避云南。走前交代,他日我到蜀看望師母時,自有人引我前去相見。”

“他逍遙在外,你急著見他干什么?”

“求解。”

張果入滇前曾為薜幽棲卜過一卦,說是薜氏將來必有后人亂唐,稍有不慎或可危及薜氏全族,讓他對后輩嚴加管束。

修者無情,那是指各別人各別事兒,薜幽棲就對宗族極有維護之心,對張果的這一卦那可是真上了心了。不管大江南北,只要有薜氏后人的地方,薜幽棲都去過,辭官便是為此。可是查來查去,薜幽棲看不出哪個后生有反意,也看不出哪支具備這樣的實力。

高漢聽的明白,想的可遠了去了。張果因何作卦自己不知道,但薜剛反唐的原型自己可知道,那叫薜嵩,薜仁貴的孫子。

“那反骨仔現在還沒出生哩,你上哪查去?”

查了幾年沒有任何結果,這事兒在薜幽棲心里就落下心病了,甚至影響到了他的修行。直到年前,薜幽棲再琢磨那卦時想到了一句話:南遇妙人,或可免之。

“云南是南,正好我要去找師尊一解疑惑。如妙人不在此,我就去嶺南,找到天邊去我也要找到。”

看著有些魔障了的薜幽棲,高漢的嘴巴張的老大,“前番嚴震便說我是個妙人,張果卦中人不會指的是我吧?”

這是高漢的心語,可沒敢對薜幽棲說,只打岔道:“張果這老頭兒還挺有意思,給你留下這么個心障自己卻跑路了……”

“你敢對我師尊不敬!?”正心神不定的薜幽棲聞言大怒,指著高漢直哆嗦。

“我說錯了么?”高漢瞪眼道:“袁天罡、李淳風如何?預武周纂唐之警可準否?見武曌者不知凡幾,可結果呢?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可你現在卻為了尚未發生的事兒把自己整的神神叨叨的有意思嗎?”

高漢的火氣也不小,披頭蓋臉地就把薜幽棲罵轉向了。關鍵這事兒可能又把自己捎帶上了,這讓高漢如何不惱?

“你、你……”你了半天,薜幽棲頹然放下了手臂,“我也知道此結,就是放不下啊。”

“放不下就憋著,跟我說我也沒辦法。”

高漢摞下話甩手下車去也,只留薜幽棲一人在車上發呆,“我不是只想跟他說找師傅一事嗎?我怎么不知不覺地讓他套出這些話來?”

把人帶跑偏了就是高漢的目的,通過漫無邊際的胡扯,現在他確信了兩件事:一、悟了此子來歷漸現,至少跟大唐官方有關,否則薜幽棲不會對他那么顧忌。二、薜幽棲找張果的目的還是很純的,但他把事情想簡單了。

“這幫子大佬沒一個善茬兒,似在以天下為局,悠悠眾生都不過是他們的棋子而已。”這就是高漢透過薜幽棲的講述獲得的感覺。

或許這世上確有預知未來的人,但跟自己有關的很多事情太過巧合了,特別是劉淑婉的死因。從十多年前到現在,各方勢力一直在圍繞著金人在展開著一場不為人知的搏弈。

在此天變接近尾聲之際,這場搏弈也開始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一場席卷天下的**颶風似乎不久就將到來。

樹靜風不止,云低山欲催。

這世身為劉淑婉的后人,高漢從一入世便處在這場颶風的風眼,又有與這世界格格不入的思想,所以對此自然敏感的很。平常往往在接人待物之時,不知不覺間便有不寒而栗的感覺,仿佛有各種無形的枷鎖正在慢慢向自己套來,高漢有點喘不氣來。

“都尼瑪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老子來自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哪天惹老子不爽,老子帶人把天捅個窟窿,好好透透氣!”

越是逆境越要冷靜,所以這話高漢只能先發恨時在心里說說,而且自認為沒辦法一個人捅破大天,得“帶人”一起干。于是乎,壓力自然轉嫁給了眾弟子。

“操練!”得,這回馬也不讓騎了,“全體,跑步走!”

不但眾弟子得練,高漢更是不要命地練,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全在跑路。美其名曰不會逃跑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實際上是在超負荷地訓練自己的體能。陰陽元造反,元氣、道氣等等所有氣都用不上了,高漢現在能指望的只有自己強悍的**。

訓練是艱苦的,成績是顯著的。在高漢的帶領下,所有弟子的體能都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帶的那些個食貨消耗的可有點快,一群壯漢一天得吃百斤肉干,五十斤雜糧。當然,雜糧都歸弟子,肉干大部分都進了高漢的肚子。

“我不吃這么多肉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要不然你們跟我換下試試?”這就是高漢理直氣壯地吃肉的理由,他那近三百斤的負重,還真沒人敢跟他換。

每天只能啃干糧的悟了啃的直晃腦袋:“帶薜幽棲來就是個錯誤,他不知怎么又把這瘋子惹癲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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