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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鶯歌燕舞
二人初步達成默契,葉風只需要跟著這位的屁股后走就行了。
為了討好這位,葉風恭維的說道:“請問學長尊姓大名,在哪個班級屈就?”
“不該問的別問,你這人事還不少呢,還想不想跟著我進去,不想的話走人,如果想就閉上嘴!”花臉冷冰冰的說道。
吃了閉門羹,葉風心里好笑,看來這位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并不想讓外人知道身份,不過,就他那獨特的身材和柔弱的動,下一次見到即便不看臉也能辨別出他到底是誰!
花臉無意距離葉風太近,和葉風一人呆在石頭的一側。另外,別看說話口氣不小,但真正的行動起來,也并非有恃無恐。
蹲在石頭旁,這位耐心的等了幾分鐘,忽然抬手向葉風做了一個手勢。
接下來,反手將背后的一個背包取下,從里面掏出一張袖珍型的弩弓。
然而,取出弩弓,卻沒有安裝弩箭,而是在弩弓上插了一根近一尺長短的竹管。
葉風傻愣愣的盯著花臉,心說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不是要潛伏進圍墻嗎,要弩弓做什么呢。
只見花臉張弓搭箭,把竹管安裝進入弩弓的線槽,嘎嘣嘣,推上繃簧。
花臉裝上弩弓,緩緩的調整著角度,弩弓的方向竟然不是直對著正前面的圍墻,而是呈四十五度斜角,弩弓上翹。
“啪”
一聲清脆的繃簧響動,竹管被一股巨力彈射出去。
一個呼吸之間,竹管到達了指定的目標,將近二百米遠,籬笆圍墻的正上方。
因為有鷹眼,葉風對竹管看的很清晰。就在竹管的沖力退去,突然,竹管猛然炸裂。外面的竹管被生生炸成了粉碎。
而在竹管炸碎之際,里面卻陡然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一個傘狀的紙包撐開,底部用一根細線墜著貓眼大小的黑珠子。
因為有紙傘降低下落的速度,黑珠子飄飄悠悠,緩緩下落。在落到籬笆圍墻上的時候,“撲啦啦”
放射出激烈的電弧,把周圍方圓一丈左右爬滿綠色植物的籬笆圍墻全部燒毀,原本綠油油很好看的籬笆圍墻瞬間變成了黑乎乎一片。不過,一個彈丸的黑珠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著實讓葉風吃驚不小。
“學長,你那個是什么呀,居然可以放電!”葉風驚訝的問道。
花臉不愿與葉風多說話,但他還是懶洋洋的說道:“這只不過是雕蟲小技,是我研制出來的雷電蛋!”
果然如雷電下蛋,這個名字起得足夠貼切和有味道。
“學長,能不能給兄弟一個?”葉風再問道。
“哼!”花臉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他射發出一根竹管,接著手腳麻利的再次安裝上一根竹管,對著另外的一邊的籬笆圍墻射出去。
當他射出第二個竹管,葉風才真正明白了花臉的意思。看起來籬笆圍墻上暗藏著觸發機關,一旦接觸到籬笆圍墻或者接近,就會引起附近門房的守衛們的注意,花臉用雷電蛋炸斷中間的聯系,就可以趁著機關斷裂,溜進百礦山里面了。
正如葉風猜測的一樣,花臉對這里已經非常熟悉了,當第二個雷電蛋把另外一面的籬笆圍墻炸出一截空隙,花臉迅速的收起了弩弓,對葉風說道:“我們三分鐘之內必須進去,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好!”葉風答道。
花臉反手又從背后背包中取出一個小包,嘩啦展開,竟然是一件自己特制的大長袍。之所以是特制的,因為雖然看上去是大長袍的款式,可顏色早就被花臉涂上了淺綠和深綠相間的花紋,在周圍一帶正好與環境相融合,算是一種隱身衣。
花臉披上長袍,回頭一看葉風毫無動,不禁臉上帶出慍色,“別告訴我你毫無準備,就你這身學生裝根本逃不過守衛的視線!”
葉風嘿嘿一笑,“學長,我不用你那些裝備。”
說罷,葉風身子輕輕一搖動,裸露在外的皮膚把開始冒出藤蔓。自從被毀掉魂石,荊棘花的器靈融入了體內,他召喚器靈的方式已經和一般人不一樣,不僅僅用手能快速的祭出藤蔓,身子全身每一個汗毛孔隨時都能祭出藤蔓。
葉風儼然就是一棵藤蔓巨樹,每一株伸展出來的藤蔓都是他的枝杈。
不用一秒鐘的時間,藤蔓便密布于葉風的全身,相比于花臉的隱形衣,葉風才是真正的隱形!
花臉震驚的盯著葉風,眼睛瞪得溜圓。過度的驚訝使得他忘記了下一步該走的步驟。
“你,你是植物系的器靈……”
葉風點點頭,“是啊,植物系,廢武靈。”
“不,這是最優秀的器靈,太不可思議了。”花臉失口贊嘆道。
葉風絕想不到他的舉動能讓花臉失態,提醒了兩次,花臉才緩過神來,隨即半伏在地上,好像靈貓出動,悄無聲息的竄了出去。
他倆所蹲守的大石頭距離籬笆圍墻還有大概四五十米的樣子,在大石頭的周圍還有挺高的茅草為掩藏,但隨著逐步接近籬笆圍墻,所有的超出一尺高的植物全部被清除的一干二凈。
接近籬笆圍墻的這幾十米,簡直就是真空地帶。如果一個人想明目張膽的通過這片區域而不必發現,那簡直就是奇跡。
當然,披上了隱身衣的花臉和葉風除外。
他倆幾乎貼服在地面上,利用地勢低洼不平,靈巧的移動著。而為了不引起兩邊門房的注意,也不可能小跑的前行,只能施展蛙跳,貼地匍匐。
不過,因為花臉有足夠的經驗,他準確的控制著時間和行進的速度,果真在三分鐘之內,便和葉風先后到達了籬笆圍墻的底下。
這時,葉風已經發現,兩邊的門房的守衛都早已走出門,沿著籬笆圍墻迅速的查找著什么,看起來他們知道了圍墻被炸了,只不過還沒有確定在哪片區域。
在警惕的發現守衛的同時,葉風還有一個更大的困惑。他一直尾隨在花臉的身后,按照花臉行進的方位前行。可能前后距離挨得太近了,他突然聞到了花臉身上還有淡淡的脂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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