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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喬懷國的話,唐丁笑了,“開價?這個價格可不好開。”
“人嘛,無非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大的飯。飯量小的吃多了,撐得慌。飯量大的,吃的少了,餓得慌。開價其實跟吃飯一樣,有多大能力開多大的價碼。”喬懷國笑著說道。
“有道理,關鍵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能力有多大,所以價碼自然就沒法開。”
“年輕人還是低調一點好!”喬元山插口道。
“太低調了,容易被人無視,不是嗎?”唐丁說的是自己剛進來的時候,被喬懷國和喬元山父子無視了。
“好吧,年輕人,如果你能拿出跟你話語匹配的實力,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價碼!”喬懷國是個一言九鼎的人。
“實力?呵呵,這東西可不好展示,不過,”唐丁說完不過,就看著四合院外的一棵棗樹,隨手一揮,一道雷電隨手發出,“轟”的一下,把一株碗口粗細的棗樹,當中劈斷。
唐丁用的是五雷正法。
唐丁的五雷正法,此時用出來,未免有炫耀之嫌,可是卻給在場的四人驚呆了,喬懷國,喬元山,喬靜茹,還有一個警衛員。
警衛員反應極快,他在一驚之后,隨即掏出了手槍,不過他準備瞄準的人卻在自己掏槍的剎那不見了。
警衛員掏出槍不知道瞄準哪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自己手中的槍也不見了,最讓他驚駭的是,他自己竟然不知道槍去了哪里。
槍,當然到了唐丁的手中。
但是隨即唐丁又把槍還給了小警衛員,不過小警衛員拿過槍想去指著唐丁的時候,卻發現槍的彈夾不知道被唐丁什么時候給退下了。
“別隨便掏錢,危險。”
唐丁剛說完,院門就被人撞開了,在外面的兩個身著便裝的警衛員,邊沖進來邊掏槍,不過唐丁后發先至,在兩人掏出來搶的時候,卻發現槍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這些警衛員可不是一般人,他們成為警衛員之后都是經歷過嚴苛的搏擊訓練和射擊訓練,甚至他們入伍前原本就有相當不錯的身手。
唐丁把槍還給兩人,依舊卸下了他們的彈夾。
進退之間,唐丁的步罡踏斗有先天的優勢,閃轉騰挪間快捷如風,讓人出其不意。
唐丁這次沒用人招呼,他自己坐在喬懷國對面的椅子上。
先前唐丁不坐,那是因為他不想坐,現在又坐,這是因為唐丁需要一個公平的視角談生意。
喬懷國招呼人給唐丁上茶,而喬元山依舊看著那棵被唐丁五雷正法劈斷的棗樹默然不語。
唐丁的出手一擊,也許沒見過世面的人會誤以為他是雜耍或者魔術,但是喬懷國和喬元山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們知道很多平常人接觸不到的事。
而這些年的到處尋訪風水大師,他們也聽說了很多江湖事,比如他們恰好知道茅山派有天雷破的無上符法,而且不光聽說過,他們還見過。
就因為聽說了茅山派有這種能驅除陰邪的無上符法,所以,喬家人也去過茅山正宗,請來了茅山派的天師毛向東,但是毛向東卻對喬家老宅的兇煞無能為力,即使是他用上了天雷破,仍舊不能蕩滌老宅的兇煞。
但是喬家人卻是知道這門無上雷法的厲害。
喬元山發呆是因為他沒想到唐丁如此年輕,竟然能修成這種無上雷法。當時毛向東曾說過:當今世上,能夠發出他這種天雷絕學的人,不會超過十人。這十人已經是毛向東最大限度的高估了,據他所知,當今道門修雷法的,只有茅山派,而現今的茅山派能夠修成雷法的,包括他本人在內只有三人,而且一人還是他的徒弟。
如果保守點估計,毛向東認為如果沒有茅山派,那道門的雷法絕學應該就失傳了。
所以,喬元山見到唐丁施展雷法,他才非常吃驚。
“你們先出去吧!”喬懷國讓三個目瞪口呆的警衛員出去后,他才伸手讓唐丁示意,“小唐,喝杯茶,明前龍井。”
“雕蟲小技,見笑了。”
如果唐丁這話在之前說,或許有人會認為唐丁矯情,但是唐丁現在再說,絕對沒人會認為他是在矯情。
“小唐,你這雷法是從那學來的?呵呵,這話我好像問的犯了忌諱,不過我不是道門中人,也不算窺探你們門派機密吧?”
此時的喬懷國當真是笑容和藹可親,當然這建立在見到唐丁實力的基礎上。
“無妨,無妨,說實話我也沒有門派,這雷法是我看了一本意外得到的古書后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雖然唐丁說了實話,但是顯然喬懷國和喬元山都不信唐丁的話:自己琢磨出來的?你騙誰呢?
不過,此時,兩人自然不會去拆穿唐丁的話。
只有喬靜茹非常吃驚的大喊,“大叔,剛剛你太帥了,不過你確定這不是魔術?”
“魔術?就算是吧?魔術也可以表演的很帥。”
“不是,我不是說那個,我說你空手奪槍太帥了,帥的不要不要的。”
喬懷國和喬元山經過喬靜茹的這一提醒,他們才想起剛剛唐丁空手奪槍那一幕也相當不簡單。
唐丁順手把三個彈夾放在桌上,這是他從三人的三把槍中取出來的,一直握在手中,此刻才拿出來。
當然,這是唐丁的低調,也是他的防范之心。
唐丁握了三個彈夾在手,其實就相當于拿了三枚可以隨時射出的暗器。
身在敵營,小心戒備總沒錯。
此時拿了出來,他是見那三個警衛員是真的出去了,要不然半天也該招呼人回來了。
“我一直認為姜是老的辣這句古話很對,不過今天我終于認識到古人經常掛在嘴邊的另一句話:英雄出少年。這話說的就是小唐你啊,不錯,不錯。”喬元山毫不吝惜溢美之詞。
“呵呵,那咱們現在該談生意了吧?”唐丁對喬元山有些不齒,喬元山有些太急功近利了。
“好,那咱們就談生意,如果你能驅除喬家老宅的兇煞,我可以把喬家老宅送給你。”
喬懷國一出口,把喬元山都驚了,他一下站了起來,“爸?”
不過喬懷國卻伸手制止了喬元山的激動,繼續看著唐丁說道,“喬家老宅,這個宅子可以說價值連城,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這一座宅子根本就是無價的。當然這宅子也可以說是一文不值,甚至我們喬家都把這老宅看成是家族的一個包袱。你別看我把喬家老宅送給你,可是這座宅子也不好拿,我要先給你說明的是,如果我把這座宅子送給你,你又無法驅除這宅子里的兇煞,那這兇煞可會伴著你終生,甚至是子孫后代。這話我絕對不是跟你開玩笑。”
“喬老,說實話,我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宅子能否過戶?我聽說這種房子都是無法過戶的。”唐丁笑著說道。
“過戶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喬家既然把房子賣給你,自然會辦妥一切手續。另外我再補充一點:以前喬家也賣過這宅子,可是有些人寧愿不要錢,也要把這宅子還給我們喬家,所以這么多年,這宅子一直在我們喬家手中。”
喬懷國雖然說要把宅子送給唐丁,可是他言語中透露出一絲不舍。
不過,唐丁當然不會窮大方的不要,這宅子很好,好到了唐丁一見就喜歡上了,現在有人白送,他怎么可能不要?
當然,實際上,這也不是白送,喬家也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
喬家得到的好處是喬家的子子孫孫不用再為時刻夭折的陰影所籠罩了。
“行,喬老,那咱們再見,我這就去老宅,會會這兇煞,不過過戶的事,還請喬老抓緊,當然,你可以在我祛除了兇煞之后再過戶也不晚。”
唐丁說完就起身,離去,“龍井,好茶!”
唐丁要走,喬靜茹在得到了大伯的一個眼神的示意下,她也急忙跟了出去。
喬元山看著唐丁離去,他才問喬懷國,“爸,你真打算把老宅給他?”
“當然,難道這老宅的兇煞你還沒受夠嗎?”
“受夠了是受夠了,可是這老宅是咱們喬家的祖業,是咱們喬家的象征。”
“象征?嘿嘿,時代變了,只有一個家族人丁興旺才有可能真正變的強大,如果連人都沒有,談何象征呢?如果他真能驅除這兇煞,這就是我們喬家跟他結下的一個善緣,或許咱們以后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呢!”
喬元山聽了父親的話,他默然不語了,他雖然有世家子弟的高傲,但是卻不是沒腦子的人,他知道之前得罪唐丁了,父親把這老宅送給他,雖然看似喬家吃了虧,可是實際算起來,喬家并沒有吃虧,結善緣就不說了,單說喬家解決了兇煞詛咒這一百多年的陰影,喬家就不吃虧。
喬元山感覺自己雖然當了家主,可是父親還是那么的老成持重。
喬靜茹追上前面走的唐丁,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返回喬家老宅。
喬靜茹偷眼看唐丁,發現他臉上平靜如水,絲毫沒有跟自己大伯和爺爺交手勝利而得的喜悅。
“你在想什么呢?”喬靜茹用手捅捅唐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