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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對著畢方搖搖頭。
“剛才我們可以直接離開,現在卻不能了,得等這件事處理完。”景言笑著開口說道。
“景言兄弟,那任乾是有大背景的,你沒看到連董來福都對他客客氣氣。我聽說,任乾與管理處副掌使大人關系非同一般啊!”畢方焦急說道。
藥田管理處,頂端領導層一般是有一位掌使和兩位副掌使組成。在掌使和副掌使之下,才是眾多主管。主管之下,便是董來福這種管事了。一個管事,大約是負責一百萬畝的藥田,當然也有部分管事負責的藥田面積大一些,達到兩三百萬畝也是可能的。
碧玉灣是一個龐大的低級藥田,總面積超過一億畝之巨。
任乾如果與管理處的副掌使關系親密,那就難怪董來福不敢得罪任乾了。
聽到畢方的話,景言只是皺了皺眉。碧玉灣藥田的副掌使,在第一宮的地位,肯定不在青木司司長之下,確切的說應該是比多數第一宮司長還要高。不過,那又怎樣?
“小子,你就等著被審判吧!”
“你哪也去不了,就算你逃回青木司也沒用。第一宮青木司,也保不住你。你犯下了彌天大罪,誰也救不了你。”董來福將訊息傳送出去后,收起傳訊晶石,又盯著景言說道。
景言人在這里,那對于他來說就還有轉圜的余地。若是讓景言走了,那他下場必定會很凄慘,說不定那位大人物一怒之下,直接就先要了他的性命再去找景言算賬。而只要景言這個罪魁禍首還在,那他的性命應該能保住。
景言看著董福來冷笑。
而四周那些藥農小隊,都竊竊私語。談論的,無非是景言在劫難逃,死定了。
殺了任乾,那真是捅破天了!
“畢方兄弟,你就不用為景言大人擔心了。以景言大人的身份地位,在第一宮之內,誰敢對他無禮?”夏玉也來到景言和畢方近處,笑著對畢方說道。
“什么?”畢方愣神看著夏玉,一時間無法理解夏玉的意思。
景言大人?
夏玉不是青木司的執事嗎?怎么會稱呼景言為大人。
“畢方兄弟,景言大人的實力和身份地位,超乎你的想象。你放心好了,咱們就在這里等著碧玉灣藥田管理處的大人物過來。”畢方一臉的笑容。
畢方眼神呆滯的看著夏玉,又看向景言。
“景言兄弟,你是什么時候飛升神界的?”畢方抬眉問道。
“兩年多之前不到三年。”景言回應道。
畢方心中頓時更加迷惑了。
景言才剛剛進入洛九神宮,青木司的夏玉執事,為何稱呼景言為大人?僅僅兩三年的時間,景言又能達到多高的地位,居然比第一宮青木司執事地位還要高?
碧玉灣藥田管理處。
之前,景言和夏玉到過管理處,查詢畢方所在的藥田區域。而當時幫忙的,是管理處一位主管。最初的時候,這位主管并不想幫夏玉的忙。管理處的主管,實力和身份,說起來都要比夏玉高出一個檔次,勉強能達到第一宮各司司長的程度。
但在夏玉報出景言的身份后,那位主管知道景言,立刻就客氣的幫忙了。
在景言和夏玉離開之后,這位主管覺得事情比較重大,便立刻上報給掌使、副掌使知道。掌使、副掌使一共三人知道后,當即就商議了一下,隨后決定放低姿態一同來見景言。
如果景言只是一個普通第三宮武者,那管理處的掌使和副掌使,或許也會給景言面子,但是,要說親自接待,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第三宮的普通武者,大多數也就是五星虛神而已,還不至于讓碧玉灣管理處的掌使等人重視。
但景言,自然是非同一般,前途不可限量。在景言尚未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與景言結交,那絕對是難得的好機會。
掌使、副掌使三人,還召集了不少管理處的主管,一同前來見景言,目的就是為了讓景言覺得有面子,記住他們幾個人。
而就在路上,一位副掌使卻是接到了董來福的傳訊。當他看到訊息內容后,臉色頓時就變了。
這位副掌使,便是任乾背后的靠山,他與任乾的關系,確實非常親密。任乾,是他的親外甥。
“該死!”副掌使任豹低聲罵了一句。
“怎么了?”掌使皺眉看向任豹。
“出事了,我那個外甥,與景言發生了沖突,并且動手了。董來福傳訊說,任乾在藥田被景言給殺了。”任豹臉色鐵青說道。
心中,也是一片怒意。他對這個外甥,還是比較疼愛的。任乾是他妹妹的兒子,而他妹妹死的早,任豹便將許多對妹妹的感情,傾注在任乾這個侄子的身上。任乾能進入洛九神宮,任豹也是花了不少的力氣,若不是有任豹這個舅舅在,任乾現在是不可能達到三星虛神層次的。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掌使緊鎖雙眉。
“任豹副掌使,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沖動。那景言,目前是第三宮青木司成員,而且實力極強,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晉升第四宮。我得到一些消息,據說極道宮的大人物,對他都多有關注。”掌使緩緩的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在警告任豹不要因小失大得罪景言了。
“掌使大人,那可是我親外甥啊!”任豹有些不甘心。
“外甥又不是兒子,你若是與那景言沖突,對你絕對不會有任何好處。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現在可以給你交個底,如果你真的要與那景言沖突,我是不會站在你這邊幫你的。”掌使眼神一凝,對任豹施壓說道。
“任兄,三思啊!”另外一位副掌使也開口勸說道,“那景言潛力無窮,他還不到二百歲就能晉升第三宮,你若是與他交惡,只怕是不可能討得好處的。而且,他在天花榜上的排名,高達九十九!將來,他若不夭折,必定是真神啊!”
“唉……”任豹眼神閃爍了好一會,終究還是嘆出一口氣。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任乾這個蠢貨,為何要與那景言動手!這個蠢貨!”任豹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