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在景言當眾煉制出七顆一等朱英丹后,邱方就有了向景言請教煉丹的想法。只是,他畢竟是西芒的弟子,向其他丹師求教煉丹,這不僅僅關系到他自己,還關系到他師父西芒。所以,這件事必須有西芒的允許。
他沒有當時就請求景言,而是等理事會結束,才與西芒獨處的時候,先征詢師父西芒的允許。
現在師父西芒同意,他當然無比的高興。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邱方連連喊道。
“去吧!”西芒揮揮手。
邱方離開房間后,西芒才暗嘆一聲,有些頹喪。
景言居住的房間。
“景言先生,邱方丹師想要求見你!”優海商會的護衛,進入房間后,對景言躬身說道。
“邱方?”景言眉頭微微一凝。
念頭一轉,他就大概猜到邱方要見自己的原因了。
景言輕笑了笑。
他以前并不認識邱方,雙方沒什么交集,如果邱方是想請教煉丹上的事情,那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義務去幫助他。
景言雖然沒有與西芒師徒兩人計較的想法,但若要他完全放下心中的芥蒂,那也不可能。剛才在大殿中,西芒態度確實太惡劣了一些。
“請你轉告邱方丹師,我現在沒空。”景言頓了頓便擺擺手說道。
護衛應聲而去。
“邱方丹師,景言先生現在正忙,可能沒時間見你。”護衛委婉的對邱方說道。
“沒時間嗎?”邱方臉色微微一白。
“沒關系,我就在這里等著,等景言丹師有空的時候,或許會見我。”邱方神色黯然的說道。
護衛搖了搖頭,倒也沒在多說什么。
數日后。
周尚云來見景言。
“景言,在這里住著還習慣吧?”周尚云笑著問景言。
“嗯,挺好的,沒什么不習慣。”景言點點頭道。
“那就好!呵呵,清茹這幾天多次提到你了,就怕你不習慣住在優海商會,她可是非常擔心引起你的不滿。”周尚云瞇著眼睛。
“清茹會長真是細心人,不過她多心了,我在這里很好,她不需要為我掛心。”景言笑了笑道。
“那就好!”周尚云忽然蹙眉道,“對了景言,你房間外的那個叫邱方的丹師是怎么回事?他這幾天,好像一直站在外面,他是想見你?”
周尚云神情有些疑惑。
“哦?”景言微微一愣。
他想起,幾天之前護衛確實進來與他說過,邱方想見他,不過被他拒絕了。現在什么情況,這個邱方,一直站在外面等著?
“你不知道?”周尚云見景言表情,頓時瞪大眼睛。
“幾天前護衛對我說邱方要見我,不過我拒絕了。我倒是沒想到,他一直在外面等。”景言失笑說道。
景言一直沒走出過房門,所以要不是周尚云突然提起,他還真不知道邱方一直都在外面等著被召見。
“既然你不想見,就叫他滾蛋便是了,站在外面還礙眼!”周尚云隨意的說了一句。
顯然,他對西芒師徒,也沒有任何好感。
“算了!看來這個邱方還是比較有毅力的人,既然他愿意站在外面等幾天,那我就見見他,看他想做什么。”景言攔住周尚云的動作說道。
“那你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周尚云搖搖頭道。
在得到可以見景言的消息后,邱方頓時身軀一震,快步進入景言的房間。
“見過景言丹師!”邱方進入房間,深深的鞠躬行禮,謙卑的很。
“邱方丹師無須客氣。”景言擺擺手,望著邱方又問道,“不知道邱方丹師想見我,是有什么事情?”
“景言丹師,我想就丹道上的一些問題,向你請教。我知道,我的請求很失禮,希望景言丹師能原諒我的失禮。”邱方仍然躬著身體,不敢抬頭。
其實,邱方對此,并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
他想讓景言教他煉丹,可他又不是景言的什么人,景言有什么理由在丹道上指點他?
別說只是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就是師父對徒弟,都未必肯在丹道上指點太多。所以,邱方心中明白,景言愿意指點他的可能性很低,但他又不愿意錯過機會,哪怕有一點點希望,他都要試試。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可以,你想問什么就問吧!不用客氣。”讓邱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景言直接就答應了。
邱方抬起頭,不敢置信的望著景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事實上,在景言同意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決定。如果景言不同意指點他,那就不會見他,直接讓他滾蛋便是了。
“邱方丹師,你怎么了?”景言見邱方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出聲道。
“咳……”邱方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對著景言深深的拜了拜。
在丹道上,邱方與景言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所以邱方遇到的難點,在景言看來都是小兒科。邱方問什么,景言瞬間就能做出回答。
在找到困擾自己的那些問題答案的同時,邱方心中的震動也越來越強烈。這個景言丹師在丹道上的能力,或許比他師父西芒,都要強得多。
金雀商會!
會長白蘭居住的房間內,白蘭和商會的一位理事正在說話。
“為我們商會代言的丹師,都確定完畢了嗎?”白蘭詢問。
“是的,一共有九位丹師將為我們金雀商會代言。”那名年紀很大的理事,點點頭應道。
“嗯!很好,能請到榮杰丹師為我們商會代言,真是喜事啊!”白蘭面帶微笑說道。
“沒錯!雖然請榮杰丹師代價很大,可非常值得。若不是榮杰丹師曾欠過我們金雀商會的人情,恐怕這次都不會幫我們金雀商會代言。聽說其他幾個商會,也都想請榮杰丹師代言呢。”理事凝聲說道。
“嗯!”白蘭點點頭。
“對了,上次那個叫景言的丹師,現在怎么樣了?”白蘭突然想到了李興久介紹過來的景言。
當時景言和周尚云兩人拂袖而去,態度讓白蘭很不痛快,他一直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