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白很沮喪,嚴鎮云可以通過單人戰獲得進入大荒幻境的資格,可他不行,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戰隊上。請訪問
原本他以為海嘯戰隊有了嚴鎮云的加入,又裝備了玄兵和天魔戰衣,就足以碾壓一切對手了,為此他還沾沾自喜了很久,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天之痕在這幾場比賽所展現出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雖然海嘯戰隊也很強,但總不會強過奪冠的大熱門蒼狼戰隊吧,強過今天上場的惡之花吧?
小組賽的決賽,海嘯戰隊將對陣天之痕,方秋白知道他們沒有任何機會,也沒法指望蕭強會手下留情,誰讓自己嘴欠,得罪人家太狠了呢?
該死的碎石戰隊,虧得他們的隊員都是十大宗派的玄天嶺的弟子,竟然用這種手段避開戰斗,太無恥了!
海嘯戰隊的其他成員也和方秋白一樣,從得知小組決賽要對陣天之痕的那一刻,就感覺像是掉進了死亡的深淵。
他們也只有通過謾罵和叫囂,來掩蓋內心的失落和恐懼。
正午時分,眾人無精打采地離開大競技場,隨便找了一家酒樓,坐在包廂里,對著滿桌的酒菜發呆。
片刻,嚴鎮云打起精神,笑道:“其實大家也別太擔心,我們的實力也不弱啊,而且裝備也很好,未必會輸!”
方秋白點點頭,眼巴巴看著嚴鎮云,忍不住問道:“鎮云師兄,和天之痕的比賽,你能上場嗎?!”
海嘯戰隊的隊員紛紛看向嚴鎮云,眼中充滿了期待。
嚴鎮云的臉有些發燙,故意低頭端起茶杯,含糊道:“這要看長老的安排,不過你們放心,就算我沒辦法出場,也不會讓蕭強出場的!”
方秋白他們本來有些失望,聽到后面不禁眼睛一亮,急忙追問道:“鎮云師兄,什么辦法?”
嚴鎮云神秘一笑:“現在還不能說,總之你們信我就是了。”
左邊的一位小個子隊員忐忑道:“蕭強能不出場自然最好了,可其他人也不弱,尤其是他們的火焰盾牌,能夠抵擋住致命一擊,今天天之痕能反擊得手,胖子能活下來,就是靠著那盾牌!”
嚴鎮云心中一動,微笑道:“如果我們有辦法搞清楚天之痕的裝備,然后再有針對性的布置一番,興許可以消除他們的優勢。”
“可是怎么才能知道他們的裝備呢?蕭強才不會告訴我們呢,沒見比賽一結束,他們就換上便裝了嗎,連偷窺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小個子郁悶說道。
嚴鎮云傲然道:“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有辦法!”
“真的?!”方秋白等人不禁驚喜萬分,紛紛看向嚴鎮云。
嚴鎮云也不說話,自嘲一笑,端起酒杯道:“來,慶祝我們不戰而勝,殺入小組賽的決賽!”
“干杯!”
“干杯!”
眾人有了希望,心情自然大不相同,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痛痛快快地吃喝起來。
入夜,東野宗弟子居住的伯爵府,后花園的上空,一道人影從夜空中凸現出來,飄然落在草坪上。
吱呀一聲,緊閉的房門忽然打開了,東野宗的山門長老,童開山,穿著一件寬大的長袍,大步走到黑衣老者的面前。
黑衣老者手腕一翻,一個黑色的圓筒出現在手中,冷冷問道:“老夫要的東西呢?”
童開山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個玉盒,用僅存的一只手遞給黑衣老者:“方長老,兩顆破障丹,你收好了!”
方長老感應一下玉盒內丹藥的氣息,確定是破障丹,袖子一揮,將兩個玉盒收了起來。
“童開山,不要以為老夫占了你的便宜,若非蕭強殺了老夫那不成器的弟子,冒犯了老夫,老夫也不會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將格斗公會封存的秘檔拿給你!”
童開山心里充滿鄙夷,暗道你說得倒是冠冕堂皇,若不是你覬覦人家的內丹,你那徒弟至于當場被殺嗎?!
想歸想,童開山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的變化,淡淡道:“方長老,客套話就不要說了,把天之痕的秘檔拿來吧!”
方長老肅聲道:“秘檔你只能在這里看,看完后老夫還要將它放回去,給你一炷香的時間。”
他說著話,將黑色的秘石制作的圓筒豎立起來,小心翼翼地抓著蓋子,然后手指猛然一發力,擰開蓋子后,迅速用能量封住了法陣上的玉簡。
方長老以前也擅自開啟過秘石圓筒,所以很清楚,只要用自己的能量瞬間封住法陣里的玉簡,圓筒里的秘檔就不會被摧毀。
等童開山看完后,他重新更換一個玉簡裝上去就行,只要秘檔還在,旁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所以方長老根本沒把法陣的玉簡當回事,然而當他發現這枚玉簡并非是格斗公會通用的玉簡時,頓時意識到了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靈術玉簡瞬間爆裂,強大的沖擊波直接撕裂了童開山的身體,將他掀到半空中。
一個巨大的光球出現在小院中間,猛然間向外震蕩出光環,青色的光環,蘊含著毀天滅地的能量,層層疊疊,瞬間將小院給蕩成一片平地,接著繼續向外蕩漾,光芒所到之處,任何物體都化作齏粉!
轉眼間,整個伯爵府變成了一片廢墟!
童開山殘破的身軀從半空中摔落下來,哇的噴出一口鮮血,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他晃動了一下昏沉的腦袋,趕緊將插入肺部的一根斷裂的肋骨被取出來,用能量封住了全身的傷口,掙扎著站起來,震驚萬分地看著這片龐大的廢墟!
方長老已經死了,半截身體在地上抽搐著,臉上鑲嵌著秘石的殘片,依舊瞪著一雙眼睛。
無數慘叫聲和哭號聲傳來,伯爵府的主人光赤著上身,拖著一條斷腿,脖子上還纏著一條雪白的胳膊,正哭喊著向外面爬去。
東野宗的弟子也遭了秧,至少死了七八個人,其他人或輕或重都受了傷。
嚴鎮云披頭散發地從一堆磚石里爬出來,驚恐地看著周圍的殘肢和尸體,欲哭無淚地喊道:“這到底是怎么了?!”
南城,蕭強的小宅院,天之痕的隊員們圍繞著沙盤,正在爭論著什么,忽然間,一直靜默的丁嵐依,雙眸閃亮了起來,接著發出開心的笑聲。
眾人驚詫莫名,紛紛看向嵐依,就在蕭強準備發問的時候,腦海中卻響起云姑的聲音。
“蕭強,請出來一敘。”蒼龍公國的國師,云姑,有些緊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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