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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旭簡直憤怒到了極點。∝八∝八∝讀∝書,.◆.o+
要不是因為這里還需要靠夏沛,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此人。
陣法之外。
兩個陣法疊加之后,已經消失不見,只能看到單單的光點運轉。
南宮塵很是擔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結果已經注定,還是有點不太放心,自己好像有點太過杞人憂天。
夏沛可是貨真價實的三級陣法師,龍傲就算是陣法師,最多是一級陣法師。
三級陣法師想要鎮壓一級陣法師,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塵兒,你在擔心什么?”
看著身邊突然出現的父親,南宮塵很是擔心的說道:“父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總是感覺此事有點不太對勁。”
“哦?”
對于兒子的感覺,南宮風暴很是好奇。
隨即。
南宮塵卻是笑了笑,說道:“父親,看來是我多慮了,龍傲怎么可能壓制夏沛,三級陣法師,足以抗衡主神。”
“的確如此。”
三級陣法師的強大不必多說。
“等等夏沛控制住龍傲之后,你找個人先對龍傲進行搜魂。”
“父親,我想親自對龍傲進行搜魂。”
對于兒子心中所想,南宮風暴豈能不知道。
要是換做其他人對龍傲進行搜魂,的確他們不會感到放心,畢竟龍傲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不過要讓自己的兒子進行搜魂,南宮風暴卻是極其不愿意的。
對于自己這個兒子,南宮風暴寄予厚望,也許再過數百年上千年,塵兒就可以順利的突破主神境界,達到神王之位。
要真是如此的話,想想都知道意味著什么。
深深嘆息一聲。
“塵兒,為父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應該清楚,強行對武者進行搜魂,有損大道,到時候你的修煉會有很大的阻礙,不要說晉級神王,說不定。”
還沒有等南宮風暴把話說完,南宮塵已經說道:“父親,我就算冒著不晉級,也要親自出手。”’
“你。”
“父親,你已經困在神王巔峰多年,雖然能夠擊殺初級神皇,依然是神王,要是你的修為能夠突破神皇,那么對于我們黑石天域來說,乃是天大的機遇。”
南宮塵一臉的堅定。
他心里非常清楚,神王巔峰和初級神皇到底意味著什么。
父親被困在神王巔峰已經太多年了。
要是父親真的能夠突破神皇境界,那么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天大的好消息。
再次深深嘆息一聲。
陣法之內。
龍傲能夠清晰的鎖定兩人的位置,但是兩人想要鎖定自己,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偷襲。
偷襲外加元神攻擊,不過端木旭的實力太過強大,就算是自己偷襲都無法成功的擊殺對方,之前要不是此人出手,恐怕夏沛已經是個死人。
雙方僵持著。
時間飛快流逝。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過去整整一天一夜。
漸漸的,南宮塵兩人也開始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勁起來,按照正常情況下,以夏沛的布陣實力,外加一位主神相助,擊殺龍傲幾乎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現在,整整一天一夜,卻沒有絲毫的消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親,不會有什么意外吧?”
南宮風暴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要說沒有貓膩,就算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龍傲只是小小的中位神而已,如何能夠抵擋住夏沛和端木旭的聯手。
“繼續等。”
事情已經如此,除了等之外,似乎沒有其他好的辦法。
只是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拖延的時間越久,對他們越是不利,因為誰也不知道,主殿的人何時會降臨,一旦降臨,龍傲的天賦和擁有異火的事情擺在那里,就算他們想要出手,也有點不太現實。
南宮塵似乎想要說什么,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丹殿。
東方圖影同樣已經得到消息,正是如此,他才有點震驚,萬萬沒有想到,南宮塵兩人會邀請夏沛前來對付龍傲,對于夏沛,他沒有絲毫的陌生,夏沛可是黑石天域最強大的陣法師。
要是換做之前,東方圖影肯定會立刻前往相助龍傲。
但是現在,情況明顯不同。
在他離開之前,龍傲再三囑咐,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現身,并且龍傲還是一位三級陣法師,一旦兩人對陣陣法的話,誰勝誰輸,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東方圖影也是唏噓不已,恐怕就算是南宮塵兩人,也不會想到,龍傲會是一位三級陣法師,這樣逆天的天賦,不要說在黑石天域,相信就算是整個混沌界,都沒有幾人能夠做到。
假以時日,龍傲肯定能夠名動混沌界。
不僅是丹殿,就算是黑石城的其他地方,都已經被深深的震驚,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南宮域主和南宮城主不僅親自出手,甚至還邀請了夏沛,這本身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如此陣容,想要擊殺一個中位神,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結果呢?
龍傲不僅沒有被擊殺,反而正在和夏沛斗,誰勝誰死還不知道,難道龍傲還是一位陣法師?不太可能的事情,眾所周知,龍傲本身就是一位三級丹紋師,怎么可能還是陣法師,尤其是能夠和夏沛斗,豈不是說,龍傲要真的是陣法師的話,那么也同樣是一位三級陣法師。
這是真的嗎?很多人都在心里問著。
很多人都不相信,不過之前的地方已經被城主府徹底封鎖,根本無人能夠進入,所以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是無人知道。
龍傲明明知道偷襲無法成功擊殺兩人,還是不斷的偷襲,尤其是動用神識寂滅,只要自己能夠成功一次,那么就可以順利的擊殺兩人。
這一刻。
不管是夏沛還是端木旭,都是郁悶到了極點,兩人也沒有想到,龍傲居然如此的難纏,一次又一次,明明知道不行,還是不愿意放棄,對方不煩,自己兩人都煩了,漸漸的,兩人都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