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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他們將院子圍起來的同一時間,陳軒已經感知到了周圍涌過來的人群。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搞的,反正對周圍的動靜敏感的很,好幾次他甚至還感知到了距離自己至少有一千米以外發生的人和事。
原以為只是幻覺,豈料他前去核實后,發現竟然是真的。
自此陳軒意識到,他跟普通人存在著不同,但他并未說出來,生怕別人知道以后會覺得他可怕。
今晚,他察覺到異樣后,馬上喚醒了身旁睡熟過去的許凌菲。
“老婆,外面來了好多人。”
許凌菲疲憊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她警惕的坐起來問:“誰”
該不會是曹浮生找上門了吧
許凌菲緊張兮兮的抓住陳軒的衣服,若真的是曹浮生,只怕今日兇多吉少了。
一瞬間的功夫,許凌菲想了好多。
陳軒道:“是上次被我趕走的家伙,看樣子他還死性未改,這次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他了。”
他的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許凌菲從中嗅到了一股殺伐之氣。
“你在里面待著,我去處理。”陳軒按著許凌菲的肩膀,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許凌菲一愣,恩了一聲,陳軒轉身已經出了門。
她怔住半天,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了外面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那一道道慘嚎的聲音,撕破夜空,引得周圍的狗狂吠不已。
“亢龍有悔”
“六道輪回”
嗷,陳軒連續兩聲大喝,帶起無數慘叫聲。
“快跑啊”
“鬼啊,跑啊”
外面混亂成一片,將許凌菲的心神都勾了過去。她聽到陳軒用上了武技,這武技她跟青龍交手的時候領教過,叫降龍掌。在青龍的手中運用的出神入化,天級武者中幾乎無人能敵。
前段時間在秘境的時候,她也見陳軒使用過,陳軒服用了玉石俱焚后打出降龍掌的威力絲毫不比青龍差太多,只是嫻熟度上略有差距,僅僅學會兩掌。
可陳軒如今的實力在這里擺著,莫說是普通人,就是天級武者也難以輕松接下來他這兩掌。
光頭強和他的那些小弟有多凄慘可想而知。
許凌菲走到門口的時候,外面已經不剩下幾個人了,除了光頭強以外的十幾個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光頭強坐在輪椅上兩股戰戰,下面一大灘尿水。
陳軒站在光頭強的身前,冷聲道:“原本我只想給你個教訓,可你太不識抬舉,別怪我不給你留路。”
“不要啊,不要”
在光頭強驚恐的叫聲中,陳軒一指點在他的腦袋上,強橫的內勁透過頭皮,破壞了他的腦海,從此以后他徹底變成了一個白癡。
做完這一切,陳軒瀟灑的轉身,當他看到門口站著的許凌菲以后。馬上沖了過去,擋在許凌菲的身前,用嗔怒的語氣說道:“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說讓你在里面等著嗎”
砰砰。
許凌菲的心臟傳來兩聲悸動,這一瞬間她迷失了。
她能夠清楚的看到陳軒臉上寫著的寵溺,這副表情她最清楚不過了,她曾見過陳軒對葉心妍流露過,對夏詩韻流露過,對與陳軒關系親密的其他女人流露過。
可對她卻還是第一次。
在這一瞬間,她感覺到心底的某個角落瞬間融化了。
難以言明的幸福感涌上心頭,許凌菲的眼角氤氳起水霧,一下子模糊了視線。
她忽地撲到陳軒身上,將陳軒緊緊抱住。
“怎么哭了嚇到了嗎”許凌菲眼角晶瑩的淚花,讓陳軒瞬間忘記了質問的事情,忙關懷起來。
許凌菲幸福的搖搖頭,一下子破涕為笑,隨后紅唇堵住了陳軒的嘴巴。
陳軒又驚又喜,他與許凌菲一起睡了多日,卻還始終停留在那件心照不宣的事情上。倒是還從來沒有親吻過,今日許凌菲突然主動親他,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這個吻很長,許凌菲吻夠了以后,甜蜜的將頭靠在陳軒的胸口,等待著陳軒說兩句甜蜜的情話。
“嘖嘖,老王說的果然不錯,女人的舌頭好甜。”
陳軒一張口,便將風景煞了個精光。
許凌菲拳頭雨點般落在陳軒的胸口,她氣急敗壞道:“以后不準跟老王來往了,他不是個好人。”
“嘿嘿,我聽老婆的。”
陳軒在許凌菲的頭發上撫了兩下,許凌菲又重新靠在他的身上,如此過了兩分鐘許凌菲突然抬起了頭道:“我們不能繼續住在這里了,今晚就要走。”
她忽地想到,這光頭強是個地頭蛇,還是什么三清幫的老大。此番被陳軒弄成這個樣子,他手下的那些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她聽劉大嫂提起過,光頭強的三清幫只是附近的一個小幫派,三清幫上面還有幾個大幫派,都是一體的。
陳軒雖然很厲害,但也挨不住他們人多,整日騷擾個不停。
若是鬧的動靜大了,引起曹浮生的注意,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她想的深遠,陳軒卻很不解,“為什么啊我們在這里住的不是挺好的嗎他們這些人打不過我,以后也不敢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再說了,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到結算的日子,要是走了,可就打水漂了。”
許凌菲哭笑不得,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惦記那點工資,現在可是事關生死存亡呢。
她果決的說:“不行,今晚必須走,你不走我走。”
“別介啊。”陳軒一下慌了神,他無奈的點點頭,“好,我走,走還不行嗎。”
許凌菲馬上反身回去收拾東西,她寫了一封信,同時塞進去幾張鈔票,讓陳軒去放到劉大嫂的家里。
陳軒將信封順著劉大嫂家里的門縫塞進去后,便和許凌菲趁著夜色離開了京郊的房子。
次日一早,三清幫幾百人被一個人打垮的消息傳了出來,被荼毒許久的群眾一片歡騰,而三清幫的總部里卻罕見的沒有產生什么混亂。
昨晚吃了大虧的混混們聚集在一起,正低著頭接受一個胖子的教訓。胖子的旁邊有個青年坐在椅子上陰騖的笑著,下面的人大多不認識他,只見到他們老大的老大恭恭敬敬的喊青年:“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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