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陳軒和楊芷瑤從片場離開的時候,劇組已經開始了正常的拍攝,張燕的腿受到了燙傷,但是仍被孫大偉勒令帶傷上陣,一場戲拍下來她痛的呲牙咧嘴,在孫大偉嚴厲的喝斥下,她也不敢說什么。
楊芷瑤坐在陳軒的車子上,原本正在聊著傳媒公司的事兒,等到陳軒發動車子緩緩從片場使出來的時候,話鋒一轉忽地語氣玩味起來:“陳少,看來你對你的女人很貼心嘛,拍場戲你也要親自過來。”
“那是,要不你也考慮做我的女人”陳軒笑瞇瞇的說。
原本楊芷瑤是想擠兌陳軒兩句,哪曾想陳軒一句話直接將她堵的啞口無言,她的心臟突突亂跳了兩下,臉色一紅竟不知道如何應對陳軒了。
陳軒頓了頓,隨口又說:“楊大美女,你不用繼續考慮下去了。其實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言罷,陳軒哈哈大笑。
“陳軒”楊芷瑤氣的暗咬牙,粉拳朝著陳軒雨點般落去。
她的拳頭對陳軒來說與撓癢癢沒什么差別,陳軒渾不在意,接著調侃她:“楊大美女,你打我干什么,難道你剛剛想要答應我了”
“鬼才要答應你凈開一些沒營養的玩笑,無聊”
楊芷瑤嗔怨的噘起嘴巴,狠狠的給了陳軒一個大白眼,便負氣別過頭去不再說話了。
陳軒將她送回傳媒公司,與宋子濤又聊了兩句,方才回到公司里。陳氏公司的事兒,他最近一點都不用操心,人事方面許凌菲已經全盤接手,他來公司就是讀讀書、看看報,沒什么大事兒。
走到公司大廈門口的時候,陳軒正哼著小調,剛拉開門白凝霜便迎面走來。她行色匆匆,臉上寫滿了心事,走路的時候都沒看前面,徑直與陳軒撞了個滿懷。
哎喲。
白凝霜嬌喝一聲,身體失去重心,向后仰躺過去。陳軒忙順手一攬,環住了她的腰肢,幫她控制住身體。接著發力一拉,便將白凝霜拉了回來,只是不可避免的兩人抱在了一起。
白凝霜為了重新控制好身體,兩條手臂下意識的環在了陳軒的腦后。
呼呼,她驚魂不定的喘著粗氣,才剛剛抬起眼簾便與陳軒的眸子對視在一起。那一刻她懵了,甚至忘記了從陳軒的懷里掙扎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互相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白凝霜的心跳開始加速,臉也不自覺的開始紅了。她能取得今天的地位,全仰仗陳軒,當初若不是她遇到陳軒,興許現在還是大堂經理,也或許早就被原來色迷迷的張經理吃掉了。
她崇拜陳軒,暗戀陳軒,可又深知陳軒的財富和地位,不是她能夠高攀的,更何況陳軒還有葉心妍那么漂亮的未婚妻。
不知道多少次,她曾在夢境里被陳軒擁抱過,她大膽的閉上眼睛,讓陳軒肆意采擷。可真到了被陳軒抱住的時候,她的大腦里卻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了。
有個焦急的聲音在她的腦中回響:“怎么辦,怎么辦他在盯著我看,他是什么意思我要不要閉上眼睛,主動把嘴唇湊過去”
陳軒盯著白凝霜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說:“白經理,你的眼睛里血絲遍布,好像最近沒有休息好吧我看你的身體小毛病不少,你要好好注意一下了。”
唰,陳軒的話將白凝霜拉回了現實。她羞怯的輕輕松開陳軒,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謝謝謝陳總監關心,我會注意的。”
她心中萬分羞愧,原來陳軒是看到了她眼睛里血絲,在關心她的身體。她剛剛竟然還想要閉上眼睛,主動對陳軒獻出香唇,幸好她猶豫的時間足夠久,不然豈不是要糗大發了。
白凝霜將不慎落在地上的文件夾撿起來,低頭要走的時候,后面有個年輕人沖了過來喊道:“白經理,您等等,您聽我說。您要去的那家公司跟黑社會牽涉的很深,我上次去還被威脅了,您就別跟他們較真了,跟上頭打個招呼算了,反正也是銷售部弄出來的事兒。”
年輕人陳軒認識,是剛進公司的新人,陳軒面試他的時候覺得挺干練的,便把他安排到了產品部幫助白凝霜。
白凝霜不聽他的勸阻,堅持道:“不行,他們堅持是我們的產品出了問題,才不肯結清拖欠的貨款,我必須要跟他們理論清楚,我們的產品沒有任何問題,不能任由他們胡鬧。你放心,他們敢有什么動作,我就報警”
年輕人也看到了陳軒,先打了聲招呼,然后撇撇嘴朝白凝霜苦笑道:“經理要是報警有用,我上次也不會忍氣吞聲,他們都是地頭蛇警察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的。”
“我一定要去,你回去忙吧。”
白凝霜轉身堅決的往外走,陳軒笑著拍拍年輕人的肩膀說:“你不用擔心你們經理,我陪她過去。”
年輕人大喜:“真的那太好了,謝謝陳總監。”
陳軒在后面叫住白凝霜,讓她等等自己,白凝霜不解的問他:“陳總監,您還有什么事嗎”
“沒事。”陳軒聳聳肩說:“我就是太閑了想出去看看,白經理不是要跟黑社會理論嗎,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帶上我。”
白凝霜驚喜的問:“你要一起過去”
得到陳軒點頭確認后,她道:“當然不介意,有陳總監幫襯,我覺得有底氣多了。”
白凝霜不止這一次見到過陳軒的厲害,當初好幾個保安都不能近他的身,被他輕松打趴下。白凝霜知道陳軒身上肯定是有功夫的,有他在心中踏實無比。
“敢情我成了你的保鏢了。”陳軒笑著調侃自己說:“好,今天就做一次你的護花使者。走,我開車載你過去,你告訴我地點就行。”
白凝霜聽到護花使者四字,臉頰忍不住發燙,她低頭輕輕嗯了一聲隨陳軒來到地下車庫。陳軒車速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白凝霜說的地方江寧貿易大廈。
這里是江寧市多少年前的商業中心了,陳軒小的時候曾在這里買過不少衣服,如今已是多少年過去,昔日的繁華早已不在,大廈也門可羅雀。
他站在門口唏噓感慨的時候,竟沒有注意到周圍有十多雙眼睛正在注視著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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