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麻宏才眼神狠辣,他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角色。陳軒如臨大敵般往后退了兩步,謹慎的對身后的夏詩韻三人說道:“你們待會兒要小心,我來會會他。”
對于麻宏才,陳軒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他表面上看是地級高手,但精通奇門遁甲,陳軒一旦被他抓住機會,說不定便會受制于他,到時四人都要完蛋。
所以他提前給夏詩韻三人打打預防針。
哪知夏詩韻卻突然小聲說:“哥哥,他是師承的蠱王一脈,擅長蠱術卻疏于功夫,他貼身搏斗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他若要用蠱蟲,你可以拿出玉佩震懾。”
陳軒驚奇的回身,問夏詩韻:“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說也奇怪,夏詩韻好像突然間開竅了一樣,變得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夏詩韻吐吐舌頭:“哥哥,有個聲音這樣告訴我的,你相信我的話就是了。”
陳軒將信將疑的凝起眉心,略一思量,夏詩韻的確有神奇的預感。好多他覺得不可能的事情,都果真應驗了。
“好,詩韻妹妹,我相信你的。”
陳軒準備放開手腳,跟麻宏才較量一番,他朗聲道:“姓麻的,你作惡多端今天就到了接受報應的時候了。”
“呸,自不量力。”麻宏才朝地上啐了一口后,低吼道:“去死吧”
周圍忽地陰風大作,隨處可見無數毒物冒了出來,竟還是上次那套把戲,不過這次的毒物更多更厲害,個頭甚至都與平常的不一樣,一只蜈蚣竟然有蛇那樣大小,密密麻麻的腿看的人眼睛都花了。
更有無數蟒蛇,吐著長長的信子,仿佛要將陳軒一口吃掉。
麻宏才張口一吐,一團烏黑從他嘴里出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通身漆黑的蟲子。那蟲子看不出是什么種類,看它發出陣陣叫聲,能夠操控周圍的毒物,便知它一定是個比較厲害的蠱蟲,擁有操控其他毒蟲的能力。
怪不得之前會來那么多毒蟲,原來麻宏才的本命蠱具有這樣的能力。
陳軒算是看穿了麻宏才的本事,控蠱才是他的看家本領,只是剛剛少女的本命蠱明顯的要比他的牛逼一些,所以他只能倉皇逃竄,可他遇上了陳軒便不再忌憚,一出手便將看家本領拿了出來。
只是他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既然少女更厲害的八翅金蟬都沒有要了陳軒的命,他弄出來的這些毒物,又豈會是陳軒的對手。
陳軒哼了一下,將半邊玉佩拿出:“不自量力,你的這些東西根本奈何不了我。”
果然陳軒拿出玉佩以后,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毒蟲紛紛蔫了下去,匍匐在地上不敢動彈。
就連麻宏才的本命蠱,都老老實實的落在了地上。
陳軒料想此舉定能震懾住麻宏才,進而他便可以趁機欺身與麻宏才近身搏斗。
哪知麻宏才不驚反笑起來:“蠢貨,我等的就是你拿出那塊玉佩”
呼,麻宏才一拳直取陳軒的鼻梁,陳軒忙去招架。
卻不想麻宏才突然變招,竟然伸手去奪陳軒的玉佩:“哼,老子奪了你的玉佩,看你還怎么震懾我的本命蠱”
陳軒心中一懔,這才明白麻宏才的動機。原來他是想要將陳軒的玉佩奪了,令陳軒無法震懾毒蟲,如此便方便了他動手。
“你想的美”
陳軒又豈能讓他輕易得逞,他全力催動純陽功,將真氣灌滿全身。他握著玉佩的那只手,以一個扭曲的動作,躲過了麻宏才的搶奪,接著另外一只手兜起一拳迎著麻宏才的拳頭揮了過去。
兩人對了一拳,陳軒只覺渾身上下氣血翻涌,身體里混沌一體的真氣差點被震得渙散。他往后連退了十多步才站穩,反觀麻宏才他也往后退了五六步才站穩。
看他臉上痛楚的樣子,想必也不好受。
陳軒與他交手一次,心里便有了底。夏詩韻說的一點不錯,麻宏才雖說乃是地級三層的武者,可他在武道一途上的修為并及不上玄級一層的陳軒。
這點沖擊對陳軒來說,只是一點小問題,稍微調整一下便可以了。他有了自信,再不遲疑,果斷的朝麻宏才反攻過去。
麻宏才滿臉震驚,“他居然還有反擊的勇氣,難道剛才他沒有被震傷奶奶的,一個玄級三層的,怎么比我地級三層的還要厲害。他真氣的醇厚度,甚至超過了我。”
麻宏才顯然不能理解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然也不能怪他,因為陳軒屬于一個異類。他的純陽功本來就非常難以練習,不是純陽體制根本無法修煉。
即使修煉了,也會比平常的功夫進境緩慢數倍。一分耕耘一份收獲,相應的純陽功真氣的淳厚程度也遠超其他的功法。加之龍未央上次給陳軒喝的酒,大大增強了陳軒經脈的厚度,這才使得與麻宏才對轟一拳后的沖擊力,并沒有對陳軒造成致命的傷害。
知道麻宏才是紙老虎以后,陳軒便不再藏拙,疾風驟雨般朝麻宏才展開了攻擊。
麻宏才又與陳軒招架兩下,便覺得吃力不已。他渾身氣血滾蕩,五臟六腑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最后竟被陳軒逼的只剩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
不得不說,真是夠狼狽的。
“膽小鬼,敢不敢跟我再對上一拳,你別躲啊。”
陳軒一拳揮空以后,抽出空檔嘲諷麻宏才,氣的麻宏才哇哇直叫:“你別囂張,老子一定會弄死你的”
他情知與陳軒近身搏斗不占優勢,回身便往里面跑去,他里面設計好了陣法,有陣法的協助他自信能限制住陳軒。
“剛剛若不是那個小婊子,老子早就在陣法里面,這小子又豈能囂張不過沒關系,該來的早晚會來,只要他敢走進陣法,我就能要了他的命”麻宏才在心中早就盤算好了計策。
陳軒也精明著呢,他一動陳軒便洞悉了他的念頭,陳軒嘴角詭異的一笑喝道:“別跑了,你的本命蠱不想要了嗎我可不介意一腳把它踩的稀爛,反正它現在也不會反抗。”
唰,瞬間麻宏才如木樁一樣僵在了原地,冷汗將他的后背打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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