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牛振,于鋒心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牛振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年紀大了,在老家的父母雖然不像以前那樣逼他,卻也催促他趕緊結婚了,當然,女方要清清白白才好,這個女孩子的確很不錯,是個居家過日子的人。
走回了別墅,門口站著一臉玩味的林寧。望著她,于鋒不由一笑:“是偷聽了,還是偷看了?”
林寧道:“兩者兼而有之,那個女孩子我也見過,跟我很聊得來,脾性不錯,心性也好,而且不像我這樣喊打喊殺的,很適合老牛。”
于鋒湊近了林寧,在她俏皮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我只能說我舍不得把你讓給他吧!”
“哥哥,其實你就是個大流氓,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認,對不對?”林寧一陣見血的問道。
于鋒無奈的攤攤手:“現在我也不承認了嗎?要不然,我那天也不會對你說那種沒羞沒臊的話。”
“你對我說什么呢?”林寧開始裝傻。
于鋒重復了那天的話:“我對你說過,我要讓你知道天堂的滋味。”
林寧撇撇嘴:“你是故意的……趁我病的時候,為什么不讓我知道知道?”
于鋒輕哼道:“病怏怏,瘦骨嶙峋的有什么好玩的?要玩也得養得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才好玩啊!”
林寧瞪大了眼睛:“靠!臭流氓!原來你是這種人!”
于鋒桀桀一笑,一把將她扛過了肩膀:“你知道的太遲了!”
“嗚嗚嗚,是太晚了!”
“都一樣啦!”
林寧很瘦,但不是那種瘦到沒有肉的類型,今天已經恢復到94凈的林寧,身體的線條是非常勻稱的,沒有那個地方瘦的特別離譜,特別是身形凹凸有致,彈性飽滿的樣子十分誘人。
林寧的房間里,生機盎然,這個世界上最具吸引力的兩個成熟軀體的交匯,匯聚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在飽經了水流的洗滌之后,清晰可見的輪廓,讓兩個人的視覺都受到了沖擊。
一直以來,林寧對于鋒的印象已經顛覆了。
林寧,其實并沒有真正意義上陪著于鋒去過海灘,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在海灘上的時候,她沒好意思觀賞過于鋒作為男人那一身的榮耀。
林寧的父親是當過兵的,父親在退休之后,還做過健美教練,所以肌肉的線條非常好看,那是一種近乎格式化出來的棱角。
可是,于鋒的棱角,和父親完全不同。
畢竟,父親是運輸兵,并沒有接受過實戰的考驗,而于鋒,則是戰兵,真正意義上的戰兵。
于鋒的后背上,“蝙蝠骨”隱約可見,只是后背上那兩道明顯的刀疤惹人聯想,那不知道是哪一場殊死搏斗之后留下的痕跡。
而兩條結實的臂膀上,肌肉的棱子一條接著一條,上面同樣充斥著疤痕和摩擦過的痕跡,但是,美感十足,一種殘缺美。
身前,肌肉飽滿,但又不似健美運動員那種過于飽滿,而是張弛有度,胸口上,腹部,同樣布滿了彈痕、刀痕。
這個男人,不知道受過多少次傷,可能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林寧望著他全身的傷痕,居然有些忍不住了,眼淚一直都在眼眶里轉悠。
林寧并不是個愛煽情的女孩子,甚至她很不喜歡煽情,可是看到于鋒現在的樣子,她根本把持不住,只想為他流下眼淚。
而于鋒,則面對著楚楚動人的林寧發呆。
老實說,一年的商界生涯,讓于鋒見識了形形色色的可愛女人,她們每一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美麗,每一個人都呈現出了一種不同她人之美。
李歆的豐腴、程敏的風情、王建的飽滿、柳楊的柔和、高麗莎的成熟、凌美云的母性、白無瑕的無暇、王曉坤的精致……
但是,林寧,又是一種另類的美。
那是一種近乎女性的史詩,新時代女性的現代化,完全體現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足以夾住一排硬幣的鎖骨,挺拔而曼妙的云巒、以及足以單手反握的腰肢,和那美妙的馬甲線,轉過身來,兩片蝴蝶骨清晰可見……而且,她的腿很長,近乎0。618的黃金分割比例,美輪美奐。
她,是一個骨子里很傳統,但身體卻很現代化的女孩子。只是,她沒有人工合成的錐子臉,而比錐子臉更好看,她不是那蛇精一般的大眼睛,但是那雙眸子同樣吸魂奪魄,令男人狂熱。
本來,她足以點燃于鋒心中那冰層之中的夜火,但她那不經意流出的威尼斯之淚,卻讓他為之動容:“寧寧……”
“誰在傷害你?誰傷害過你?”林寧哽咽的問道。
于鋒愣住了。
他望著身上的傷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林寧靠近了于鋒,在他胸前那道最深刻的傷疤上深深吻了下去。
一種熾烈,從于鋒的身體中慢慢的運轉開來,全身居然被瞬間打通了經脈一般,都在顫抖著、不安的激動著。
林寧,很想找一塊特別完整的肌膚,把自己的痕跡完完整整的烙印其上,可是她發現,于鋒軀干上很難找到這樣的位置……而其他的位置,又不是很明顯。
一時間,林寧有些失落,有些悲傷。
于鋒也嘆了口氣。
印象中,第一次見到林寧的時候,于鋒對她的印象其實很一般,那個時候,耳朵里插著耳麥,穿著時髦的林寧,于鋒還真的沒瞧上,只覺得她應該是靠著某種關系才進入三品公司的一個小妮子而已。
可是沒想到,今夜的她,居然也有如此深情的時候。
林寧和他久久對視的時候,有些失望:“我不找到一塊完整的區域了,哥哥,你告訴我,這些傷疤都是怎么回事?”
“浴血拼殺,百戰未死。”于鋒的解釋很簡單,也很殘酷。
林寧的吻,自上而下,慢慢連成了一條直線:“最后的搜索……如果再找不到,我再也不喜歡你了……誒,我找到了……”
一時間,于鋒的眼睛都瞪大了:“寧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