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知道,這一次出動了很多條子,得有數百人,周圍好幾家酒店都被查了!而且,看到了好多警銜很高的條子!”劉英輝故意哭喪著臉。
華英頓時把身邊的女孩子推到了一邊,開始穿衣服了:“對了,那三個女孩子年紀都是多大。”
劉英輝:“這才是重點,三個人都不到18歲!”
“操!”華英倒吸了一口氣,“他們……已經睡了那三個女孩子了,還是沒有?”
劉英輝:“這個查不到了,咱們的所有關系都用不上了。”
華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一次,他必須想辦法好好的渦旋一下了,否則,這件事就會影響《屠神》的拍攝,甚至投資商都會因為這件丑聞而撤資!
這件事,鬧大了!
華英也沒辦法罵這三個人不懂事了,因為以前就是這么操作的,一直沒出過事!
而更窩火的是,這一次是香城警察總署親自派人進行的集體搜查行動,他找不到始作俑者,只能自認倒霉。
而今晚,同樣是這個時間,于鋒已經被王建送回了她寬敞的家中,今天的于鋒,有些疲勞,從晚上喝酒的時候,就能感覺到他完全不在狀態。
所以,王建根本沒打算今晚和他做些什么。
一起洗澡的時候,王建如同賢妻良母一樣,給他搓了全身,而這家伙一如既往的想要耍流氓,結果被王建拍了一頓:“今晚老實點,老娘不開業!”
于鋒笑了:“怎么對我這么冷淡?”
王建摸了摸他的頭,摸了片刻,抓住了一根頭發,快速拽了下來,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走腦子走多了吧?”
于鋒一看,果不其然,這是一根白頭發。
于鋒坐在了馬桶上,把頭都埋在了王建的身上:“香城今晚發生了里氏八點零級地震。”
王建一下子明白了:“你出手了?”
“不是我出手了,是香城方面出手了,大搜捕行動,掃黃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蕩了整個九龍城區域的所有賓館、酒吧,抓捕了上百名vip級人物,其中,包括了三條大魚。”
“得有華氏的人吧?”王建很聰明。
“再細細的猜猜。”于鋒說道。
“不太可能是華英華雄,這倆人比較狡猾,懂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
“沒錯,不是他們。”
“難不成,是姓水的那個老不死?”
“呵呵,真聰明,這是一條大魚。另外,再給一個成語提示,監守自盜。”
王建都訝然了:“這貨膽子忒肥了吧?孫維?”
“對。我再提示一下,星工廠。”
“不是楊磊,楊磊沒這么低俗,張子墨……張子墨沒這個檔次。是……金誠!”
“全中!”于鋒笑著站起身,把她抱了起來,“為了獎勵你,今晚小鋒鋒侍寢。”
王建嬌羞道:“不要,今天絕對不行,你瞧瞧你,一臉憔悴,肯定是操心了,今天不行,今天陪我好好的睡,不能有一切犯罪活動!”
“可是,我想你怎么辦?”于鋒幽幽道。
“明天陪我一天,行不行?”王建笑問。
“好!”于鋒開心的像個孩子。
夜深了,于鋒枕在了王建的大腿上,王建給他慢慢的掏耳朵,同時也問道:“這個局布了很久了吧?”
于鋒點了點頭:“其實,早在把你們收入麾下之前,我就已經開始布局了,不,更確切的說,是把e網團隊收入麾下的手,就已經開始了。”
“這么早?怎么可能?”
于鋒點了點頭:“那時候,是黎叔無心插柳。黎叔的一個老朋友在深城開廣告公司的,那家公司在天粵和香城一帶極為有名,是標牌的,叫世紀坐標,這家公司你知道吧?”
“嗯,知道,怎么了?”
“林子當時因為黎叔的關系,去世紀坐標打拼了。林子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他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就在深香兩地混出名堂了,認識了很多大人物。
再后來,我攻城掠地,來到了智和的時候,就開始利用林子的關系布局了,那段時間你也知道,林子經常出差,他秘密的去了好幾次香城,和幾個老朋友會面……所以,在收了你們之前,其實網已經布好了,只等魚兒上鉤了。”
王建笑了:“來,把頭轉過來,該掏另一只了。”
“嗯。”
“這么說來,《屠神》,實際上是個幌子。”
“沒錯,劇本是好劇本,但我不得不說,這部戲是個幌子,拍,是肯定要拍的,而且,縱然是10億的投資,也只是香餌而已,最重要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網到大魚,我和黎叔、霏兒設計這個圈套這么久,真沒想到,這第一網下去,三條大魚!”
王建問道:“那他們得逞了嗎?”
于鋒義正言辭:“三個姑娘都********,于鋒不能讓她們大好的清白被玷污!更何況,我現在要的不是這三個家伙坐牢,而是要他們身敗名裂!你等著吧,明天,頂多后天,華氏兄弟一定會給我打電話!”
王建抿嘴一笑:“希望是后天!”
這時候,看到王建給自己掏完了耳朵,于鋒壞壞的抱住了她:“我希望是一個禮拜之后。”
王建更邪惡:“那你就變成人干了。”
與此同時,在天北省石門寨。
今天,同樣是天北省分公司的聚會,而今天,翟小林又難免喝斷片了,是被侯靜婷送回家的,到家之后,同樣如同乖孩子一樣,任由侯靜婷擺布了,一句廢話都不說。
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這位于鋒的最佳基友的酒醒了一半,對侯靜婷說出了于鋒對王建說出的話。
聽完之后,侯靜婷不由嘆了口氣,幾乎和王建神默契,也從翟小林的頭上拔下了兩根白頭發:“林子,你太費心了,我總感覺你最近憔悴了很多。”
翟小林嘆了口氣:“婷婷,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總有負罪感,以前對其他女孩子,卻沒有過,也不知道為什么。”
侯靜婷拿起了一張紙巾,擦了擦他的臉:“傻小子,怎么還哭了?林子,別難怪了,姐又不怪你,你是為了誰,我清楚,你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咱們的未來,換了一般的沒有擔當的老爺們,姐還真的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