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不由一愣:“只是為了吃夜宵嗎?”
于鋒可謂滴水不漏:“除了吃夜宵,喏,這個給你。”
說著,于鋒拿出了5本《屠神》的實體書,以及一本劇本,放在了她的手里:“熟悉下《屠神》的實體書,再把劇本背背吧,這部戲,會在半個月之后開拍,這幾天你留下來別走了,就住在我這吧,若菲和真真也都在我家。下一周……咱們出去玩玩,陪我回一趟我家天州,怎么樣?”
程敏很聽話:“既然鋒哥都安排好了,那我聽你的就是了。”
于鋒站起身:“今天這么晚叫你來,不好意思了,你早點睡吧。”
說著,于鋒起身走了。
“鋒哥。”程敏叫住了他。
“還有事嗎?”
程敏嘴唇緊咬,最終還是沒敢挑明:“鋒哥,這幾本實體書我不要了,我家有一套,我都看了六遍了,我覺得,我適合演里面的女二號,妖女洛英,還比較適合……”
程敏不好意思說了,于鋒知道,她說的并不是主題,她是因為心中有一種畏懼和膽怯,不敢多說。
于鋒微微一笑:“女一號也是你的,這個已經敲定了,畢竟女一和女二在書中是同一個人。”
“沒打算把這個角色給天嬌嗎?”
“沒有。”
“為什么,你們不是關系很好嗎?”
“呵呵,天嬌的氣質和你不同,不適合出演女一女二,她的定為是仙界神女的角色。敏姐,我這個人公私分明,不可能任人唯親,指揮任人唯賢,晚安。”送出了招牌式的微笑,于鋒上樓睡覺去了。
接下來的一周,于鋒是很忙的,因為每天都要背劇本,而里面有大量的臺詞,以及人物心理的刻畫,于鋒都要好好拿捏,而這,也是徐子安比較特殊的地方,他喜歡好學生,并不喜歡不愛背書的差生,而且,他不懼大牌,多牛逼的大明星敢跟他扎刺,一律剔除。
而時間,過了整整一個禮拜。
又是周日的上午,于鋒給華英打了電話:“英哥,我這幾天得回一趟天州,處理一些公務。”
華英微微一愣:“知道了,大概去幾天?”
“嗯,一周吧。”
“那,去紫荊學院參加海選決賽,你還趕得上嗎?”
于鋒頗為遺憾:“抱歉老哥,恐怕趕不上了,最近我的身體有些微恙,也想去天州養幾天。”
聽到這里,華英頓悟,頓時壞笑道:“明白了,都明白了,既然如此,老弟就安心的去天州吧!海選如期進行,對不對?”
“沒錯,如期進行吧,老哥,你們多費心了。”
“說哪里話,兄弟,趕緊養好了身體回來,都等你一起玩耍呢!”
掛斷了電話之后,華英笑得肚子疼,都快站不起來了。
華雄在一旁不明真相:“哥,這怎么回事?”
華英道:“老牛吃嫩草,吃撐了!”
這當然不可能,只是于鋒覺得第一個時機到了,自己不應該在留在香城了。
而這一走,他帶走的人馬并不算多,龍天嬌沒有跟隨,而是留在了山里給于鋒打內應,徐子安沒有離開,而是在家里揣摩龍天嬌的劇本,劉永輝和女兒劉曉華也沒有離開,離開的,只是林真、程敏和林若菲,甚至連于鋒的兩位美女總監都沒走!
于鋒這么做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出事,也礙不到他們,他們沒有必要回避,回避了,就說明心里有鬼了。
而于鋒前腳剛走,于鋒“劇本”中的人物,金誠和楊磊就來了。
原因,更簡單。
金誠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奔著紫荊學院的海選來的,他想從海選中挑選一個適合的女孩子,做自己的后宮。
自從林若菲被于鋒搶走之后,金誠的心里萬分悲痛,在明知道敵不過于鋒的情況下,也只能痛苦的放手了,而從這一天之后,楊磊一直都在幫金誠物色新人選。
金誠這個老畜生非常缺德,自己都年過五十了,偏偏喜歡年輕姑娘,特別喜歡18歲到20歲這個年齡段,長得最好和林若菲很像很清純的姑娘。
還別說,他們的老朋友孫維的紫荊學院里還真的有這樣的好貨色,這一次,《屠神》劇組海選小女主和大龍套,就被他們發現了。
這,就是徐子安最惡心這群人的地方,海選這種事,本來應該是導演親自來進行的,但是華氏兄弟和楊磊等人把海選給把持住了,不讓徐子安發表意見,從中選擇長相和身材最好的女孩子,供自己享樂,然后根據順從的程度,安排到《屠神》劇組中擔任角色,這些女孩子良莠不齊,水準經常是差強人意,有些人在演戲的時候,職業素養很差,經常氣得徐導當場罵人。
而這一次,徐子安也因為這件事生了不少氣,也多虧了于鋒主動渦旋,這才化解了徐導的怒火,對此,華氏兄弟特別感激。
本來,華氏兄弟是想把于鋒拉下水,帶著他一起去海選現場,挑選一些絕色小美女的,可是于鋒的身體卻吃不住勁,必須回去調養了。
所以,華英感慨萬千,感覺就算是身體機能強大的兵哥哥,也經不起這樣的嫩草的折騰,所以,這一次也只能不帶他玩了。
不過,兩個人還是想好了,得留一個最極品的貨色給于鋒,不能讓其他老流氓禍禍了,等到于鋒身體調養好了之后,供他把玩。
可是,他們怎么知道,坐著高麗莎的灣流g200私人專機回家的路上,于鋒已經把這個笑話當著三個美女的面講了。
林真和林若菲都笑抽了,而程敏則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發表意見了。
這路上,她的情緒有些不穩定,一直都在思考著于鋒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劇本,她已經爛熟于心了,她是一個演技派高手,同時對自己的本職工作極為熱愛,和徐子安合作多年,從不耽誤事。這一點,她對自己都放心,可是,于鋒這到底什么情況?
于鋒,也沒有在飛機上多說什么,而是繼續讓她帶著疑惑,一起回到了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