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鋒愣住了:“這倆人渣又干啥壞事了?”
黎梓霏沒好氣道:“別提了,兩個人在天香省同居了,因為業績太差,不是主動辭職了嗎?現在張春玉懷了樊鵬的孩子,打掉又沒錢,養大更沒錢……”
“你善心發作了?”
黎梓霏點了點頭:“我會給他們一條活路的,畢竟他們為咱們開拓天香省的市場也奠定了基礎,沒有功勞有苦勞,我想好了,給他們50萬,讓他們回天州好好生活,但是不能在進入繁星體系了,這倆朽木不可雕的東西啊!”
于鋒點了點頭:“這件事其實你我親自處理比較好,這樣我,我去吧,你留在香城等我。”
黎梓霏幽幽道:“舍不得我?”
“不想讓你走,你留下來,能約束我,你走了,我……我又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了。”
這是于鋒的真心話,雖然會傷人心,卻也讓黎梓霏聽到之后很感動:“人在商界,身不由己,鋒哥哥,你為霏兒做的一切,都是犧牲了自己,保全了公司的利益……鋒哥哥,霏兒永遠都不會責怪你的!”
一個熱情洋溢的擁抱之后,黎梓霏還是和他說了再見。
也許是年紀大了,人念舊了,于鋒抱著她還掉了眼淚。
老實說,自從那一次黎梓霏為她口吐鮮血之后,兩個人的感情增進了很多……
黎梓霏,也是流著淚離開的,走進了轎車里的時候,當著心腹司機的面,哭了半天。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愿意把自己的真愛和其他女人分享,可是在這個世界上,這樣矛盾的事情卻經常發生,無法避免。
人在商界,身不由己,這不是一個空話,更不是說上三遍就可以強調它的重要性的……
哭過之后,黎梓霏卻笑得很燦爛,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知道,自己和林若心的距離拉近了,曾幾何時,她是那么嫉妒林若心在于鋒心中的地位,可是現在,她不嫉妒了,因為她和于鋒也經歷了一次生死的變故。
第二天凌晨5點多,天剛蒙蒙亮,于鋒睡不著了,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間,他感覺自己的房門前出現了一雙眼睛,正在悄悄的瞄著房間里面。
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昨晚根本沒關門。
他趕緊走過去,打開了門,發現柳楊站在了門口。
柳楊穿著粉紅色的貼身睡衣,一臉的靦腆:“你忘了關門了?”
于鋒輕笑了一聲,故意調侃道:“等了你一晚上,你也不來。”
柳楊輕哼道:“少來,霏兒昨天跟你在一起聊了很久吧?”
“哦?某人偷窺啊!”
柳楊一把關上了房門,趁勢把他推倒在了席夢思上:“小壞蛋,偷窺又怎樣,我還要非禮你呢!”
這句話如同興奮劑一般注入到了于鋒的體內……老實說,如果說黎梓霏是小妖精的話,那么柳楊絕對是腹黑的女王,外表仁義,內心嘛……有點小邪惡。
直面柳楊,于鋒不喜歡藏著掖著,很快就扯動了她粉紅色了的睡衣:“姐,別走了,昨晚沒找你玩耍,是我的錯,今天我補償你。”
柳楊調侃道:“才不要呢,不要被小妖精榨干的軀殼!”
于鋒又臉紅了:“我和霏兒,其實還好。”
這一句話就把聰明的柳楊點醒了:“啊,你怎么這么遜,還沒搞定她?”
于鋒低下了頭,自慚形穢了:“我是挺遜的。”
柳楊的思路延展的很快:“這么說,若心也沒搞定?”
于鋒的頭更低了:“好吧。”
柳楊也在擦汗:“那你告訴我,你靠什么搞定龍天嬌的?”
于鋒去角落里畫圈圈了:“我如果說我是用真心,你能相信嗎?”
柳楊一陣汗顏之后,還是笑了:“是啊,說真的,如果不是姐姐勾引你,你恐怕也不會搞定姐姐的,對吧?”
“姐,我對你,早有野心,你……我戒不掉。”于鋒尷尬的說道。
柳楊趕緊安慰道:“傻小子,我沒有吃醋,也沒有別的意思。咱倆在一起這么久了,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于鋒這才走到了她的面前,低下頭在她的臉上烙印下了痕跡:“姐,每一次見到你,全身就像是著了火一樣,不管跟你在一起多久,都不覺得膩,我也知道,你來這里待不了幾天,我昨天理應去陪你的,可是我那樣做又覺得對不起霏兒,她前腳剛走,我后腳就去找你了,不太合適。”
柳楊欣然一笑:“我都明白了。你知道嗎,傻小子,那天和你在佛羅倫薩騎馬,在玉米地里親熱的時候,真的幻想自己告別商界,和你無拘無束的在那里生活,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過那種最普通的平常人的生活。
可是我轉念一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不喜歡平凡而慵懶的男人,我喜歡努力奮斗的男人,你才是我追逐的目標。這就是為什么我明明可以讓媽媽來香城,卻偏偏自己來這里的原因了。”
“姐,是我把你教壞了。”
柳楊卻搖了搖頭:“傻瓜,你到現在還以為愛情是單方面的需求嗎?不可能,你需求我的同時,你知不知道,我會比你更瘋狂的需求你?”
這句話,戳在了于鋒的燃點上,一時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沒錯,他和柳楊的關系,其實就是彼此需求對方,且這種需求永遠無法剪斷!
所以,現在還等什么?
這種需求,是熱烈的,是不需要用語言來形容的,用任何華麗的辭藻,都是在浪費這種感情,兩個人只是像一對永遠都是剛剛結婚的老夫老妻一樣,熱烈的擁抱著、迎合著對方。
上午9點多,于鋒幸福而疲累的睡著了,而柳楊穿好了最后一條長襪,慢慢的站起身,她現在也要離開了,立刻回到天州,準備舉行柳家私房菜餐飲集團成立的事情,下一步,柳家私房菜的目標是在美國上市。
這種不辭而別,對于于鋒來說,造不成太大傷害,也是兩個人心照不宣“許多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