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英笑道:“你擔心什么我知道,是不是擔心于鋒是深度臥底,可能是警方的人?這個,你大可不必這么擔心,他不可能是。”
“為什么?”
“很簡單,還是因為女人。女人啊,不能小瞧。”華雄說道,“黎梓霏,這個人你肯定調查過吧?”
“的確調查過,據說她的家族同樣實力不菲,而且和天州市首富葉家關系極好,和天州市廣告產業第一集團華夏風集團的董事長張風也是關系甚篤。”
“她老爸黎明澤是一代梟雄啊,如果不是被心臟病拖累,恐怕家族產業的實力不亞于葉家,更有可能取而代之,成為天州第一。而且,虎父無犬女,這個黎梓霏,花容月貌不說,手腕也是頂尖級的,別看年紀輕輕,不亞于你我啊!”華雄道,“女人強大起來,本身就不亞于男人,特別是這種基因強大,年紀輕輕就成長為集團公司掌舵人的女人。”
“是啊,雖然繁星還沒有正式成立集團公司,但是已經頗具規模了。”
“世人都說,是于鋒成就了繁星,可誰有知道,實際上是黎梓霏成就了于鋒在先啊,用自己妖嬈的身體和魅惑之術,徹底勾引住了這個英雄兒郎,讓其為她不顧生死的充當臥底,不是一次,也不是兩次,而是三次。這個女人,不一般啊!”
“這么說來,這個女人的好壞,值得咱們甄別了?”
華雄擺手道:“這個女人我也已經研究透了,她根本不是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話,不可能把一個那么精明的男人玩弄的那么好,如果是一個好人的話,會用正道發展自己的公司,哪會用到色相?”
“何以見得?”
“柳家不就是最好的佐證嗎?”
華雄深吸了一口氣:“是啊。”
“只可惜,黎梓霏太會利用于鋒這顆棋子了,居然讓于鋒把柳家的大小姐也給勾搭住了……”華英說道,“防,一定要防黎梓霏的,但是不用那么狠的去防,因為她現在攤子很大了,有些自顧不下了,估計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好,得用兩年到三年的時間,而這段日子,咱們可以想辦法把姓于的完全發展為自己人。
美女,咱們的手頭不是沒有,不但有,而且都是最頂級的。”
“程敏算不算?”華雄問道。
華英搖了搖頭:“不算,只能算是比頂級稍微差一點的,她啊,太順從了,太聽從阿磊的擺布了,所以成不了大局面。”
“那你的意思是?”
“物極必反,既然于鋒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最妖的黎梓霏了,那么接下來,得送給他一個仙氣最重的女人,而且,不能有絲毫的矯揉造作,得渾然天成。
本來,林若菲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林若菲已經被于鋒掌控了,再拿回來已經不可能了,只能……”
聽到這里,華雄難免眉頭一皺:“唉,有點舍不得啊!”
華英又一語道破了華雄的小心思:“你不是舍不得,你是覺得用這么大的魚餌,釣上一條于鋒是否值得?”
“呵呵呵,哥,還是被你看穿了。”
“那塊魚餌你別想了,你想得到她很難,既然得不到,何必執著?送給于鋒吧,我想如果于鋒真的得償所愿,即便跟咱們不是死心塌地,也會因為她的緣故,不敢與咱們為敵的。記住,不是咱們畏懼于鋒,而是沒有必要跟他斗,兩虎相斗必有一傷,傷了誰都不好。”
華雄深深嘆了口氣:“唉,得,不多想了,趁著她對咱家還感恩戴德,趕緊把她作價賣掉吧。”
“是啊,趁著她現在還是價值連城。”
這頓早點,直到于鋒來了,華英也沒吃完,而此時,于鋒已經走進了他家偌大的游泳池前。
雖然說香城寸土寸金,可是直面這比楊磊家更恐怖的空間,于鋒還是在心中咬牙啟齒:這群窮奢極欲的王八蛋了,假以時日老子滅掉他們,一定把他們的家賣了換錢,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不過話說回來,怎么聞到了煎餅果子的味道?這不是存心饞我嗎?
華英,顯然是故意的,能吃完也沒有吃完,故意留了半套在游泳池前的小桌子上,看到了于鋒的時候,連忙擦擦嘴站了起來,很熱情的張開了雙臂。
只可惜,比熱情,他恐怕遠遠不如于鋒,于鋒熱情起來連他自己都臉紅!
于是,一個緊緊的擁抱之后,于鋒大笑道:“久仰大名,如雷貫耳,真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和兩位叔叔的這一次聚會了!”
華英擺手道:“小鋒,這么說就見外了,你我有緣,實為兄弟,以后就兄弟相稱吧!”
于鋒的目光落在了小桌上的盤子里:“那真的是得罪了,不過,看到華大哥這套吃到了半截的煎餅果子,還真的是……讓我這個純天州人很受用啊!”
華雄也走過來,伸出手和于鋒擁抱了半天:“老弟,我和大哥對你可是神交已久啊!特別是大哥,對你都入迷了,他可是把你比作了金大俠筆下的喬峰啊,有勇有謀,義薄云天,是一條頂天立地的好漢!”
“如果我是喬峰,大哥就是令狐沖了,瀟灑飄逸,不拘小節,同樣是義字當先!”
老實說,于鋒幫別人裝逼的本事的確很強。
聽著這群人互相吹捧,林真只感覺頭皮發炸。
老實說,她昨天和于鋒一起去吃大排檔的時候,還覺得于鋒挺不錯的,可是今天早晨看到于鋒和自己的屬下白無瑕打情罵俏,她就有點不高興了。
老實說,她遠在香城,卻聽說過不少關于于鋒的奇聞異事,世人都說于鋒風流成性,閱人無數,她總是將信將疑,但是清晨的時候見到于鋒如此輕佻,就知道這人可能真的如同世人所說的那樣了。
林真是相當反感這種感情不專一的男人的,更不喜歡虛偽的人,而現在的于鋒這兩樣全占了,她不厭惡才怪!
可是沒辦法,她已經身在彀中,無法自拔了,也只能默默忍耐,等待爆發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