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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今天的酒很醇厚,于鋒也著實喝了不少,可是他的大腦久經考驗,仍舊保持著清醒:“于鋒如果不喜歡你,那是于鋒在裝逼。geilix對于鋒這么好的姐姐,于鋒怎么會不喜歡!”
柳楊的臉上笑意更濃:“你繼續說。”
“可是于鋒現在心里還有別的女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一個是于鋒的多年戰友,一個是于鋒的現任女友。這倆人,一個把命交給過于鋒,一個把貞潔交給了于鋒,于鋒沒辦法辜負兩個人。”
柳楊的眼眶又一次潮濕了:“我沒有讓你辜負她們。”
“于鋒也不會辜負姐姐。”于鋒低下了頭,“誰會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送給我那么多的客戶?誰會在我最需要資金的時候借給我那么一筆大錢?也只有姐姐才會這樣做。如果說姐姐借給我錢,是為了報答我拯救了姐姐的清白,那么姐姐送給我那么多客戶,又是圖什么?”
“我,其實我那個時候已經……”
于鋒知道柳楊想要說什么,她想說,其實她那個時候喜歡他了!可是,于鋒不會讓他說出來的,因為那事關一個高貴的女孩子的尊嚴:“姐,你當時圖的,只是我的心眼還不錯,比較實在而已。甚至,你還覺得那只是舉手之勞,可是你知道嗎?你的舉手之勞,給我幫了多大的忙?如果沒有你,恐怕就沒有今天的大好局面了。”
柳楊即將溢出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收了回去,心中居然還有一點小小的陰暗。
這時候,門鈴響了,打斷了兩個人的話語。
于鋒走過去打開門,發現老林的媳婦站在了門口,手里端著香茶:“小鋒、楊楊,來,喝茶水。”
老林的媳婦的出現,不得不說是來早了,按照于鋒心中寫好的劇本來看,她如果晚出現哪怕那么一分鐘,情況就會發生改變。
這也說明,某些事,其實是命中注定的,自己今天注定難逃一劫。
老林的媳婦走出去之后,于鋒都不敢回頭看柳楊了,此時此刻,他的左眼皮一直在跳。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但這個時候卻不適用這句話。于鋒知道,這是自己的左眼不老實了,想窺探柳楊的想法了!
這種念頭,近乎無法抑制。
而這只眼睛就是這么奇怪,當使用者內心的波動無法平息的時候,它就會賣萌。
所以,當于鋒最終不得不回過頭的時候,還是迫不得已的看透了柳楊內心世界的想法。
于鋒又被嚇了一跳!
這真的是暗潮洶涌啊!柳楊的想法居然和于鋒心中猜測的她的底線是一模一樣的!
柳楊,居然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在這個迷醉的下午獻給他!
老實說,老天爺待于鋒不薄,在E網,于鋒策劃了多少個劇本,最終老天爺都是按照他的劇本幫著他安排劇情的,甚至有些時候,劇情上甚至超水平發揮。
可是,老天爺不能總是這么夠意思,比如這一次,他就讓老林的媳婦兒這個龍套角色提前了一分鐘領盒飯。
于鋒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這個時候的柳楊,其實最需要的就是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的關懷,而能給予她這種關懷的,也只有于鋒。
望著柳楊那雙充斥著熱情、渴望和欲念的明眸,于鋒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于鋒一向厭惡被動,既然在劫難逃,又何必被動挨打?
想到這里,于鋒借助酒勁開口了:“姐,你對我的恩情,我無以為報,所以,我今天也表個態。”
說話間,于鋒解開了自己襯衣的第一個紐扣。
接下來,不需要任何言語了,一切都是憑借真情實感。
于鋒知道,這不是在做戲,這就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直面被感情所累,傷痕累累的完美女人,如果自己連知冷知熱都做不到的話,自己都不算個人了。
他也知道這件事的后果會有多嚴重,如果這件事被黎梓霏得知,那么,兩個人之間必然會產生罅隙!甚至會決裂。
可是,于鋒無法避免。
恩情,必須被回報,無法拖欠,這是于鋒做人的準則。
柳楊不但是聽傻了,而且看傻了,她沒有想到,于鋒居然看透了她內心深處隱藏的“邪惡”。
一時間,她感覺到了慚愧,卻也感覺到了興奮,甚至難以自控。
這個世界上,只有不正常的女人才會主動選擇人渣。但凡是想法,追求完美的女孩子,都會選擇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人。
老實說,在被陳金強傷透了心,若即若離的那段時間,柳楊最糾結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于鋒。
于鋒不但有著比陳金強不知道完美多少倍的外表,還有著比他干凈不知道多少倍的心靈,甚至,軍人出身的于鋒身體非常的健碩,花架子陳金強也是和他無法相比的。
柳楊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也會發花癡,對于這種表里如一的完美男人,她怎么會不喜歡,怎么會不渴望?
所以,當于鋒把襯衣紐扣一個個的解開的時候,她的身與心其實都已經潮濕了。
兩個人的欲念之門隔岸對視,雙雙開啟的時候,兩個人的面前都有一座獨木橋,橋下,是深不可測的湍急河川,每走一步,都有掉下去的危險,但是每走一步,卻也距離興奮的頂點越來越近。
當于鋒脫去上衣和背心,露出了那布滿了猙獰的刀痕、彈孔的結實身軀的時候,柳楊的心火已經在澎湃的燃燒了。
那不僅僅是那男人的身軀,那也是一個男人的史詩與贊歌,述說了那冰與火的抗爭,那血與淚的交集。
柳楊快步靠近了他,依偎在了他的懷里,貪婪的親吻著每一處的傷痕,留下了一種溫熱的同時,以留下了“為你濕的淚”。
于鋒的心里也潮濕了,此時此刻,他并沒有瞧不起柳楊的情緒,只是覺得她太需要呵護了,也太需要一個好男人來愛了。于鋒不敢以好男人自詡,卻只想在她最寒冷的時候,送上一爐熱炭,溫暖她的蒼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