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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小林憨厚的一面彰顯無遺:“老爺子、小鋒,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想到這些了,再往深處想,我就想不出來了。()”
于鋒悠悠一笑:“那我就給你提示一下吧。林子,狗急了會怎么樣?”
翟小林頓時領悟了一些:“我似乎明白了,你是想不給她機會,可是這樣做很難的。”
于鋒賣了個關子:“這樣,等我把這件事操作完了,咱們哥倆在跟老爺子吃飯,到時候你先把自己的設想說出來,之后我再把教材流程告訴你,看看吻合不吻合。”
黎梓霏輕哼道:“老爸和小鋒都是壞蛋,現在又準備把林子哥教壞了!”
黎明澤嘆了口氣,反唇相譏道:“你難道不是壞蛋嗎?”
黎梓霏大義凜然:“我當然不是壞蛋咯!我是好人!對了小鋒鋒,你能不能錄個像什么的,到時候給我看看張春玉的糗樣。”
于鋒噴飯了:“霏兒,你真是太善良了……”
吃過飯,翟小林陪著黎明澤去踏石子路了,而于鋒則和黎梓霏在花園里玩運動器材,兩個年紀加起來都快更年期的少年坐在了蹺蹺板上玩耍著。
“唉,唉,唉……”黎梓霏故意連嘆了三聲。
于鋒汗顏:“我感覺我又要倒霉。”
“哼,不就是被我噴兩句嗎,怕什么!”
于鋒無奈道:“我知道你要噴我什么,是不是要噴我為什么對女人這么無情?”
黎梓霏也是一愣:“喲呵,猜透了啊,那我不噴了,你自己解釋一下吧。老實說,我倒是不介意你用很邪惡的方式對付張春玉,只是覺得,這有點不像你于鋒的為人處世。”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屑于對付女人?或者,我就是個色迷,看到漂亮娘們走不動路?”于鋒笑問道。
“這個……倒沒覺得。”
于鋒收斂了笑容:“我從義務兵轉為特種兵的第一年,就受命去執行一次緝毒任務,毒販頭子就是個漂亮女人,二十七八歲,身材特別好,而且看上去特別單純,感覺根本不像個毒販子。
后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充當臥底,和她打了兩個月的交道,扮演她新招聘來的小弟。
這倆月,她對我特別好,那種感覺,就像是姐姐對弟弟一樣。所以,在收網的時候,我犯了一個新兵蛋子經常犯的錯誤。”
“你手軟了,對不對?”黎梓霏一陣見血。
“是,我手軟了。”于鋒點了點頭。“當我的戰友包圍了她的居所,控制了她所有的屬下的時候,她倉皇而逃,當時,我在后院里用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當我說出我是一個臥底這句話的時候,她哭了,哭的很傷心。
我當時沒出息,心軟了,槍口慢慢的送了,這個女人趁這個機會,照著我的胸口連開了兩槍。”
“那、那后來呢?”
于鋒嘆道:“這兩槍當場打醒了我,盡管傷口疼痛難忍,我還是一槍打爆了她的頭。”
黎梓霏聽到這里,也是一陣唏噓:“小鋒,對不起。”
“沒關系。那一次,就讓我在醫院里被搶救了三天三夜,差點就送了命,距離心臟最近的一顆子彈,不到兩公分。呵呵,多么痛的領悟啊。
所以從那之后,我對犯罪分子從不手軟,不管男女,即便是女人,我也會當做男人一樣對待,該殺的殺,該逮捕的逮捕,絕對不留情。
現在,我不當兵了,我同樣在戰場上作戰,這個戰場,就是商場。張春玉這種女人,和當年的那個毒販子沒有本質區別,所以,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話盡于此,黎梓霏并不怪于鋒了,只是覺得自己剛才對于鋒有些誤解,非常慚愧了:“小鋒鋒,對不起,我剛才不該**你。”
于鋒卻搖了搖頭:“霏兒,我其實只是想證明,我是一個愛憎分明的男人。對待敵人,當然不會留情,對待自己人,必須留下自己所有的情感。”
黎梓霏面紅耳赤:“死鬼,你是故意煽情的,說,你有什么陰謀詭計?是不是想勾搭我?”
于鋒汗流浹背:“你、你想太多了……”
“哼哼,不但想勾搭我,還想推倒我對不對?”
“霏兒,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于鋒剛要腳底抹油,就被黎梓霏一把抓住了,隨后小妖女又一次跳到了他的后背上。
于鋒只感覺有兩團驚人的彈性緊貼著他的身體,讓他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霏兒,你夠了!”
“不夠!小鋒鋒,居然敢腦補我,死罪可免,獲罪難饒,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王饒命啊!”
“要叫我女王大人!”
“好的大王,沒問題大王!”
周末,是于鋒最快樂的時光,周六上午和黎梓霏一起去薊城爬山,順便把翟小林也拉上做電燈泡,下午則去了薊城附近的獵場打獵,成功獵獲了兩只野兔,下午則拿到黎梓霏的家中,和老爺子進行了一次野外燒烤。
到了周日,黎梓霏去和自己的大學同學聚會,而于鋒則開著帶著黎明澤和翟小林,爺仨去了臨市的北滄水庫釣大魚,下午的時候,老爺子斬獲了一條將近20斤的野生大花鰱,于是,晚上的主菜有了,燉魚頭貼餑餑,這可是爺們和女漢子的最愛!
下午四點多,這道名菜已經在黎梓霏家的大鍋上大火爛燉的時候,于鋒給已經火燒眉毛的張春玉打了一個電話:“喂,小玉嗎?”
張春玉顯然亂了章法,急切道:“是啊,鋒哥,是我,是我!”
于鋒嘴角微揚:“那件事我考慮清楚了,”
“是嗎?你決定幫我了嗎?”
于鋒嘆了口氣:“唉,助人為快樂之本啊……”
張春玉喜出望外:“那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你啊?”
“我今天剛回天州,有點累。”
“那就明天吧!明天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下午吧。”于鋒說道,“我手頭好像有兩張和你撞車的單子。”
張春玉心花怒放的同時,也索性拋下了作為女人最后的一絲自尊:“鋒哥,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飯后……咱們好好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