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袁公路第258章 陳登投袁(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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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陳登投袁(一)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19日  作者:豆瓣蘭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豆瓣蘭 | 三國袁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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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又一次的出人預料之舉令袁術大為驚奇。本來袁術還以為闕宣與管亥的內斗會導致北方實力衰弱下去,這樣才有了先前擔憂郯城的問題,他萬萬沒想到,管亥居然能夠在十余日里反客為主,坐擁了瑯邪國南部。

不過管亥獲取闕宣的勢力之后,袁術并未有多少開心。這管亥行為過于詭異,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劉備的暗棋,但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萬一一切都是管亥與劉備演的雙簧,判斷錯局勢,楚軍就不能占得先機,萬萬不可大意。

郯城袁術勢在必得,可現在紀靈的軍隊還在譙郡內,剛到彭國邊上,入東海,到郯城還需要一段時間。良成的軍力不足,也無法強攻奪取郯城,那么唯一速取郯城的機會就在于另辟蹊徑了。

自古以來,想要不強攻城池就奪取城池的方法,無外乎幾種而已。一種是收買內奸,打開城門;或是直接以大勢相逼,逼迫投降;或是水攻淹城,以此破城。

現在時值冬季,河水進入枯水期,郯城地勢高于河道,周邊并不是下陷的盆地,水淹一途已然沒有機會。而以大勢相逼,據徐州內部的細作得知,陶謙對楚軍政策多有病垢,又以大漢忠臣自居,想來也沒有機會,唯一的途徑就是收買內奸了。

袁術把徐州高層的資料翻來覆去,想了許久,決定從陳登身上下手,吸引陳登投靠楚軍,從而打開郯城大門,奪取郯城。

選擇陳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徐州高層里,曹豹此人乃讒慝小人,家族勢力在陶謙的扶持下在徐州東海境內手屈一指。加上族中之人橫行霸道,在徐州可謂是一大害,這樣的人是袁術的政策不能容忍的存在。正是因為曹豹的問題多多,陳登父子才會因為家世原因和個人的原因與曹豹針鋒相對,就連作為商人起家的糜家,也都看不上曹豹,認為他太過霸道,處處與其作對。

除了這些外,袁術選取陳登作為目標,也是因為陳登父子在徐州高層中自成一家,與親厚劉備的糜竺等人并不是一股,與努力掌握徐州高層權力的曹豹也不同路。而且這兩人雖有些毛病,但卻是有真材實料的人,不是名不副實的草包。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如何說動陳登父子二人了。先前陳登領軍,把袁術軍中大將文聘差點圍殺,打得楚軍灰頭土臉,認真說起來雙方是敵非友,因此很難讓陳登相信袁術會接納于他們。

想了想,反正試試也不會耽誤多少時間,袁術破罐子破摔,當即下令北方大將文聘,讓他主持大軍北征,包圍郯城,而說動陳登投袁一事,也讓他去做。

193年12月末,文聘接到了袁術的軍令,見袁術軍令以他為大將,心中的擔憂漸消。這次進軍失誤,文聘負有主要責任,受到處罰是在所難免的。現在處罰沒有下來,袁術又讓他主持郯城攻略,就是變著法子讓他將功補過,好在處罰出來的時候堵住其他人的嘴。

了解了袁術的用意,文聘不敢耽擱。見信中要求他說動陳登投靠楚軍,以此不強攻破城,文聘只能苦笑以對。

為了達成袁術的作戰計劃,文聘沒有貿然行動。他讓橋蕤集結好軍隊之后,親自帶著華雄前往了良成,司吾的風寒控制與士卒安置則交給了賀齊處理。

趕赴良成之后,文聘便開始著手拉攏陳登的事宜。陳登好食魚,而且是比較獨特的水潑魚。以開水潑之,魚表面熟而內里生,柔嫩爽滑。

那郯城只有一家酒肆專門做這樣奇葩的食物,陳登是那里的常客。如今陳登兵敗,賦閑在家,據細作所報,幾乎每日定時都會前去吃一條魚。這就是接近陳登的機會。

想通了此處,文聘聯絡了郯城內的細作,給了他們自己親手所寫的書信,讓他們假裝與陳登相遇,從而悄悄將拉攏他的書信遞出去。

又是一天明媚的好天氣。如今徐州情況危急,陳登自己領軍出征,大敗而回,雖說以耗費數千的大軍極大的打擊了曹豹的勢力,但代價也非常大。

如今鼓動的陶商由于此次大敗,漸漸疏遠于他,而慢慢靠攏了糜竺,讓陳登非常惱怒。本身陶商就是個草包,還去投靠糜竺,他以為那劉備是個好相與的角色嗎?

早前知道糜竺與劉備相交甚密,陳登就推算出劉備對徐州多有圖謀了。以劉備的手段,陶謙在還好,但若陶謙不在了,整個地方都會被劉備吞下去,不會起一點波瀾。那孔融的勢力如此強大,不也在劉備的手段下磨滅殆盡了?如今青州上層,誰還記得孔融?

心情煩悶,陳登決定出去吃吃新鮮的水潑魚。那徐記酒肆又推出了一種新的配料,最近吃了一次,感覺很好。現在乃是隆冬,魚兒沉底兒眠,肉質肥而不膩,正是吃魚的好時節。想起美味的食物,陳登低落的心情回升了一點,帶著兩個護衛,上了馬,騎著向城西的市場而去。

步入酒肆,陳登上了樓,在二樓尋了個靠窗的坐,讓侍衛去與店家知會了一聲。這徐州局勢危急,城內現在已經少有人走動了,到處都是巡視的軍卒,再也不復以往的繁華。

整個西市也就只有數家店開著門,這家徐記陳登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家族的產業,在這種餓殍遍野的時候,酒水都從來沒有斷過。不過陶謙并不禁酒,別人賣酒,陳登也沒什么話說。

就在陳登發呆的時候,從樓梯上上來一個中年文士,他環視了一圈二樓,徑直走到陳登前面,隔著安全距離向陳登行了一禮問道:“這位仁兄,一人否?”

“這里我家主人包下了,你上別的地方去!”陳登的護衛見那人上前,本就不喜,再見他打的是座位的主意,也不管身份差距,直接回了一句。

“一人耳!不知閣下?”陳登倒是好脾氣,揮手止住了護衛,回了一句。

“某新至郯城,據聞此店有一美味,特來品嘗,欲尋一地賞郯城風光,所以有此一問。”那人回了一句,等著陳登發話。

“哈哈,如此且入座!”陳登看了那人一眼,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對于這個人說的話,陳登只聽了數句就知道大半都是假的。最近郯城并無大型車隊入內,而小型的車馬,城門將是不會放行的,由此說來,這人新入郯城就是假的。其次這二樓雖然陳登這個座位最好,但別的還有幾處可以目視郯城風光,那人冒昧打擾別人,只為這件事,定然不是真話。

見來人道了聲謝,坐下之后也不講話,目光往著窗外,真個一副看風景的樣子,陳登輕笑了笑,也往著窗外,等著菜品上來。

看了一會兒,那人突然吟唱起來:“十五從軍征,八十始得歸。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遙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從狗竇入,雉從梁上飛。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烹谷持作飯,采葵持作羹。羹飯一時熟,不知貽阿誰。出門東向望,淚落沾我衣。”

這首《十五從軍征》很出名,描寫的是15歲出征的士卒到了八十回鄉,卻發現自己的家人全部都已死去,擇菜做飯,卻無人與自己品嘗,很悲傷,同樣也幾乎是現在的世道的真實寫照。

“沒想到閣下還是個憂國憂民之人,天下秩序敗壞,閣下不忍百姓受苦,何不入仕為官,為天下太平努力努力呢?”聽完那人唱完,陳登鬼使神差的在旁邊補充了一句。c

有時糊涂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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