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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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砂認真的聽著，趙悟塵則是回憶著自己來到真武大陸的事情，慢慢的給小砂講著，這一段回憶對趙悟塵來說也是一種心路的歷程。東方小說閱讀網
“太過分了！”
還沒說多久，小砂忍不住插嘴道：“那個趙璇柔太過分了！趙家對她那么好，趙母更是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樣，她怎么可以這么對趙家！還有是趙悟塵對她那么癡情，為了幫助她修煉，差點死在妖獸的手，她怎么可以這樣！”
“那個趙璇柔最后怎么樣了？”小砂搖晃著趙悟塵的手臂急不可待的問道。
“別著急，我慢慢和你說。”
趙悟塵繼續講著自己的故事，從歸云宗的林浙尊的叛變，弒殺城主，到趙悟塵如何解救了眾人，到趙璇柔青春不在，白發如雪，在趙母的墳前自盡，從趙悟塵的口說出來卻是那般的有感染力，因為這都是趙悟塵自己經歷的事情。
“嗚嗚。”
誰知，說著說著，小砂又哭了出來：“璇柔姐姐其實也沒那么討人厭，雖然說她有野心，但是她在最后卻也是被人算計，更是知道自己錯了，知道真正愛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只是可惜她的青春這么沒了，最后她在趙母的墳前自盡也是明白了真正對自己好的人到底是誰，她的確有懊悔的心了。”
“剛剛還說她是一個惡人，現在居然叫璇柔姐姐了，你們女人太善變了吧？”趙悟塵無語道。
“你懂什么！”
小砂不服的說道：“女人本來是善變的，再說了，璇柔姐姐最后不是也算是懊悔了么？她更是自刎在趙母的墓前了，唉，也算是一個可憐之人了。”擦了擦眼淚，小砂發現趙悟塵還看著自己，拱了拱自己的小鼻子，哼道：“那個趙悟塵冒充北辰府的賀凡，跟著去了北辰府，后來到底怎么樣了？快點講，不然打死你。”
說著，還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
“那賀凡在北辰府是一個紈绔子弟，仗著自己父親的余蔭，還有北辰府的府主罩著，所以橫行霸道，胡作非為，更是強搶民女，行魚水之樂。”
“這種人活該他被趙悟塵打死！”小砂憤憤不平道：“最耀眼這種人了，他們把女人當成是什么了！換我的話肯定早給埋了！”
“但是他有一個未婚妻。”趙悟塵輕笑道：“算是指腹為婚的吧，叫做蕭雨霏，蕭雨霏是一個很好的女人……”
趙悟塵繼續給小砂講述著，趙悟塵裝作賀凡，在北辰府發生的一些事情，和蕭雨霏一起歷經的生死之路，兩人彼此扶持著，兩人越來越強，感情更是越來越好，甚至最后終于要成親了！聽的小砂一直都默不作聲，認真的聽著趙悟塵講著，仿佛整個人已經融入到故事當去了，或許她看過的一些小說都要精彩。
“這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他們終于要成親了！”
小砂微笑著說道：“那個趙悟塵也好厲害，憑借他圣子的身份，在整個北辰府都沒人敢動他了，算是知道他不是賀凡又能怎樣？對于一個書院來說，實力才是重要的，那個真正的賀凡本來是一個廢物和紈绔，他的死不會令人惋惜，更何況北辰府的府主早知道。那個賀凡不是真的賀凡了，也沒說什么么不是，嘿嘿，這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嗯，只是在婚宴，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趙悟塵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著事情的經過，自己的裝扮被破開，蕭雨霏的吃驚，蕭雨霏的決斷。
一直到蕭雨霏的離去，趙悟塵說到最后，便是沒有再繼續說話。
“嗚嗚！”
小砂這個時候居然又哭了出來，對于小砂這種說哭哭的能力，趙悟塵早見怪不怪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那個秦瀾真的好討厭，為什么要揭開那個趙悟塵的面具！”小砂哭喊著說道，更是直接撲到了趙悟塵的懷哭著，趙悟塵微笑道：“算秦瀾沒來又能怎樣？面具，永遠無法戴一輩子的，趙悟塵畢竟是趙悟塵，不是賀凡。”
“雨霏姐姐為什么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喜歡的是趙悟塵啊，不是嗎？”小砂抽泣著問道。
“若是趙悟塵是一個普通人，她或許能接受吧，但是趙悟塵是殺了她未婚夫的人，這你讓她如何接受？不管如何說，賀凡畢竟也是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若是她真的接受了趙悟塵，讓蕭家立于何地？為了攀附一個圣子，居然嫁給了一個曾經殺了她未婚夫的男人，蕭雨霏背負的太多了，她無法讓蕭家置于這樣的風口浪尖的。”
時間過了如此之久，趙悟塵也早想開了，他理解蕭雨霏，蕭雨霏對他的愛不是假的，但是蕭雨霏的心卻有著一個蕭家，她永遠把別人置于自己高的位置。這樣的事情不能說是對，但是也不能說是錯。
只能是看個人的選擇了。
“我覺得雨霏姐姐真的很偉大。”
許久之后，小砂的啜泣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然后看向趙悟塵說道：“其實她的命運多少有些可悲，被家族牽絆著，家族安排的路，要去走。家里人讓她成為青甲軍，她去當了青甲軍，讓她以銀流衛為目標，她去努力想讓自己成為銀流衛，說賀凡是她的未婚夫，哪怕她再討厭賀凡，也會以一個未婚妻的身份自居，我不知道雨霏姐姐有沒有夢想，但是算是有，也把家族的立場立在自己的夢想之。”
趙悟塵點點頭，小砂說的沒錯。
“但是她遇到了趙悟塵，遇到了那個真正讓她愛的人。”小砂的目光帶著一抹憧憬：“為了她愛的人，其實她真的改變了很多！我可以聽的出來，雨霏姐姐其實并不想成為什么強者，她和我一樣，她想安安穩穩的生活，若是可以的話，她肯定也會想和自己愛的人歸隱田園，過著那種無憂無慮，相夫教子的日子吧，或者是在她成為銀流衛之后，日子其實也蠻安穩的，但是那個趙悟塵想進入內府，蕭雨霏毫不猶豫的放棄了自己多年的努力，那個時候她的功勛馬可以成為銀流衛了不是嗎？”
“但是她沒有遲疑，跟著趙悟塵進入到內府的考核戰，多少次伴隨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危險當，我想她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她的族肯定是反對過的，畢竟她努力了足足三年的時間，在即將成功的時候卻是放棄了，肯定勸阻過，但是她卻依然是跟著趙悟塵去了，其實她想的應該很簡單，她只是單純的想陪伴在這個自己愛的男人身邊，不離不棄。”
小砂緩緩的說著，這一次，趙悟塵默不作聲的聽著，小砂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一步步的腳印踐踏在趙悟塵的心一樣。
“雨霏姐姐不是很喜歡修煉的人，卻在內府那么的努力修煉，甚至經常閉關，兩人都在內府，卻是很少見面，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跟趙悟塵的腳步？她不想做一個花瓶，她不想成為趙悟塵的累贅，她想緊緊的跟著趙悟塵的腳步，哪怕自己枯燥的閉關，哪怕自己忍耐著瘋狂的思念，哪怕自己違背了家族的意愿，我覺得雨霏姐姐付出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她為的，只是將來能一直站在趙悟塵身邊，陪伴著趙悟塵永遠的走下去，而不是默默的看著趙悟塵的背影。”
“她為了趙悟塵，舍棄了家族很多，在終于知道趙悟塵不是賀凡的時候，雨霏姐姐其實是崩潰了的，或許換做是我的話，我都會想要去死吧？雨霏姐姐拿著秋靈劍架在趙悟塵的脖子的時候，我想雨霏姐姐那個時候恨不得用這把劍自刎，她的心早已千瘡百孔了，我猜測她心無數次想要開口和趙悟塵說，我愿意和你一起走，我們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只是她忍住了，因為這樣的話，蕭家，必定會成為眾人的話題，她姐姐，她的父親，她的爺爺，為了所有的族人，她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自己，舍棄心的摯愛，那種感覺，會用刀在她的心割還要痛吧？”
眼淚忍不住的從眼角流淌下來，小砂突然笑了笑，喃喃道：“其實我真的好羨慕雨霏姐姐，曾經有過那樣一份真摯的愛情，雖然這個愛情的結局并非是很完美。”
趙悟塵沒有說話，小砂的話，讓趙悟塵頓時感覺到自己是那么的自私，從未考慮過蕭雨霏的感受。
小砂也沒有說話，默默的靠在趙悟塵的肩膀，靜靜的看著星星。
兩人如此偎依了一夜，當清晨蒙蒙亮的時候，趙悟塵發現小砂已經睡著了，將自己的衣服蓋在小砂的身，趙悟塵慢慢的走到懸崖邊，趙悟塵想了一個晚，趙悟塵現在迫切的想要回到真武大陸去。
“雨霏，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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