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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所有人都在酒店餐廳集合吃早餐,唯獨老宋沒有出現。
韋婷給老宋打電話,老宋手機關機,以為他昨晚出去玩得太晚,正在睡懶覺,也沒怎么在意。
到了十點多鐘,大家都開始整理物品,準備出發前往伯威赫省的時候,韋婷看到老宋依然沒出現,于是問武進:“小武,老宋還有沒有其他的聯系方式?”
武進連忙說:“老宋只有這么一個手機,既然打不通,那就沒有其他聯系方式了。”
“那你知道老宋現在住哪吧?”韋婷又問。
“這我倒是知道。”武進趕緊回答。
“那好,你跟阿巍兩個人去老宋家,催催老宋,看他怎么還沒過來。”韋婷吩咐說。
阿巍名叫張巍,身材高大,身手利落,曾經在部隊服過役,退伍后就做了韋婷的保鏢,跟著韋婷已經有好幾年了,由于為人機敏,辦事沉穩,很得韋婷的信任。
老板的命令,兩人自然得趕緊執行。
兩人趕緊開車來到老宋家門口,然后“砰砰砰”的敲了半天門,卻沒人回應,再打手機依然打不通。
張巍和武進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強行把門給撬開了,闖入了老宋的房間。
老宋的行李都在房間,人卻沒見蹤影,而且床鋪干干凈凈、整整齊齊,顯然是晚上沒有在這睡。
大家都已經集合,隨時準備出發,老宋這匹識途老馬卻不見了蹤跡,張巍和武進自然不敢怠慢,趕緊把情況回報給韋婷。
“也就是說,老宋從昨天跟咱們見面之后,就一直沒回去?”韋婷一聽,就忍不住皺了下柳眉。
張巍點頭說:“我估計應該是這樣。”
韋婷轉頭問武進:“你跟著老宋也有一段時間了吧,那你知道,老宋干嘛去了么?”
武進一邊回憶,一邊回答說:“我跟老宋是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他也不是什么都跟我說。
老宋這人吧,對吃喝不講究,也不怎么好色,不過近兩年好像挺喜歡賭錢,經常出入金邊的各個賭場,幾乎每一個都混熟了,會不會……昨天他去賭場了?”
“那倒是有可能,進了賭場,入了迷,很容易就忘了時間。”韋婷眉梢帶上了幾分冷意,“這次的生意這么重要,行程又這么緊,他竟然還有心思去賭場,等他回來,我倒是要跟他好好談談。”
她話音剛落,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看,是個非常陌生的號碼,似乎還是金邊本地的號。
韋婷考慮了一下,還是接了,老宋有些沮喪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韋小姐,我在賭場欠了點錢,被賭場的人扣了,您能不能先借點把我贖回去?您放心,這錢我一定還,您可以從我分紅里扣。”
韋婷眼里浮現出一絲怒色,冷冷的問:“欠了多少?”
老宋說道:“數目倒是不大,只有二十來萬,就是我身上沒錢了,想請您幫個忙。”
韋婷突稍稍提高了音調,語氣嚴厲:“你明明知道今天要出發,昨晚還去賭錢?你在這一行也干了這么多年了,怎么連這點分寸都不知道?
你的下屬武進,都比你明白事理!”
老宋大概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敢爭辯:“是,是,我知道錯了,韋小姐,我就是一時手癢,沒忍住,今后我會注意,保證不犯了。”
要是其他人鬧出這事,就算是爛在賭場,韋婷都懶得管。
可柬國這邊的古玩交易,主要是老宋在開拓,這次的生意更是老宋一手推動的。
即使是韋婷,對這邊的情況似乎也不是特別的了解,如果老宋真出了事,那么他們這次的生意算是泡湯了,可以立馬打道回府了。
再說二十多萬不是什么大數目,花錢消災,把老宋撈出來,趕緊上路,不耽誤生意才是正經。
于是,韋婷壓了壓火氣,問道:“你在哪里?我叫阿巍把錢送過去。”
老宋一聽喜出望外,連忙報出了地址。
韋婷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取了錢交給張巍,讓張巍和武進兩人按照地址送去。
雖說只是小糾紛,但異國他鄉的謹慎點總是好些,
為了防止溝通出現問題,韋婷還讓武進特意找了個翻譯。
老宋給的地址距離酒店很遠,三人開著車,七彎八拐的接近一個小時,終于到了目的地。
這里遠離中心商業區,到處都是低矮的房子,雖然稱不上污水橫流,但居住環境跟中心商業區有著相當大的差距。
張巍從突突車上下來,面前是一棟兩層樓,雖然比附近其他低矮的房屋占地面積要大一點,但房屋老舊,外墻斑駁,比國內二十年前城鄉結合部建造的小樓房都要差些。
要說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這小樓有一張特別厚實的鐵門,跟電影里監獄的鐵門很像,鐵門上部有個從內部開合的小窗。
“你們的朋友被這個賭場扣住了?”下車之后,翻譯有些驚訝的問。
翻譯名叫鐘尋,二十出頭歲,出生在金邊,祖父是華人,屬于華裔。
由于一直在金邊生活,他中文說的不是很標準,但意思都能聽懂,作翻譯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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