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出自《》
韓燁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
廖研究員和韋婷的幾名保鏢生怕韓燁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出來。
特別是廖研究員,韓燁不按常理出牌,可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要是韓燁突然來個什么驚人之舉,他絲毫都不會吃驚。
張巍擔心的卻又是另一件事。
韓燁這么一說,他才意識到,這個叫韓燁的青年的確跟韋婷沒什么關系,只不過是廖研究員請來幫忙鑒定的而已。
要是對方真的不關心韋婷的死活,干出什么瘋狂的舉動,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因為韋婷是他手里最為重要的一張王牌,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威脅。
這也就是說,只有韋婷活著的時候,這張王牌才有價值,他不能真的在韋婷身上捅幾個透明的窟窿眼。
否則的話,他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張巍的胖臉上頓時冒出了冷汗,跟他先前預計的相同,韓燁這個人的確是最大的變量。
這家伙的出現,讓他原本堪稱完美的計劃,變得漏洞百出,支離破碎。
張巍甚至有一種感覺,覺得現在的局面再也不受他的掌控,掌控全局的反而是韓燁!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把不利的局面給扭轉過來,重新納入掌控之中,否則一旦讓韓燁給牽著鼻子走,那么他的計劃只怕會逐漸走向破產。
張巍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眼中殺機暴漲:“既然你不在意韋小姐的死活,那么我在韋小姐身上戳幾個洞,你也不會在意嘍。”
說完,他猛的舉起匕首,就朝韋婷的手臂急刺了過去。
廖研究員和幾名保鏢,不由得臉色大變,放聲驚呼。
一直強作鎮定的韋婷,也不由得神色慘然。
這張巍的匕首要是刺中,她那細心保養、白玉無瑕的手臂,只怕是要皮開肉綻,多上一個血糊糊的窟窿眼了。
眨眼之間,匕首就已經刺到,眼看就要將韋婷的手臂刺個對穿。
就在這時,韓燁出手了。
他如同獵豹一般,迅猛的往前一跨,瞬間跨越了數米的距離,來到韋婷的跟前,然后一伸手,死死的扣住了張巍的手腕。
張巍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鐵鉗給老虎鉗給死死鉗住了一般,動都沒法動彈一下。
他不禁臉色大變,剛才的驕傲,剛才的志得意滿瞬間都飛到九霄云外!
張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滿頭大汗的拼命掙扎,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想要掙脫韓燁的控制。
可不管他如何掙扎,韓燁抓著他的手如同磐石一般,紋絲不動。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他給我干掉!”張巍知道光憑自己是沒有辦法脫離韓燁的控制了,氣急敗壞的朝猴子和另一名手下咆哮道。
猴子和他小弟也都知道,要是不能幫張巍脫離韓燁的控制,他們也得跟著一起完蛋。
于是連忙丟下裝瓷器的箱子,嘶吼著朝韓燁撲了過去。
不過,韋婷手下那些保鏢更不是吃素的,一看形勢有了轉機,也不等老板吩咐,就紛紛的朝猴子兩人沖了過去。
韋婷手下的保鏢人多勢眾,而且又身強體壯,猴子和他小弟還沒撐過兩個回合就被放倒在地,揍得滿地打滾,嗷嗷的慘叫個不停。
“張總,看來你的計劃行不通了啊。”韓燁微笑著說道,手上稍稍用力。張巍只覺得一股無可抵御的巨大力道擠壓著自己的腕骨,仿佛要把他的腕骨給碾碎似的,痛得他整張胖臉的肌肉都扭曲到了起來。
張巍再也握不住匕首,手一松,“當啷”一聲,匕首掉到了地上。
張巍臉色頓時一片死灰,這把匕首是他最后的倚仗。現在連最后的倚仗都失去了,意味著他一敗涂地,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他像斗敗了的公雞是的,徹底失去了斗志,認命的放開了韋婷。
“張胖子,你終于認輸了?”韋婷梳理了一下自己烏黑順滑的頭發,淡淡的問。
張巍重重嘆了口氣:“人算不如天算。這么好的計劃,誰都沒有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把一切都給破壞了。”
“是啊,其實我也沒有想到。要不是有韓先生這位奇兵,我這次只怕是要栽大跟頭了。”韋婷用媚眼瞟了韓燁一眼,然后俯下身去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是啊,這說明老天都在幫我。張胖子,我以前對你怎樣?”
“不好不壞,不過你還算是講信譽,合作還算愉快。”張巍回答道。
“既然你覺得我還算講信譽,那也應該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不講信譽,被人背叛。”韋婷把玩著匕首說道。
張巍慘笑了一下:“誰都恨這樣的人,你打算把我怎么樣”
“你說呢?”韋婷沖他燦然一笑,流露出萬種風情,手里的匕首卻突然揚起,猛刺向張巍的右手手掌。
“嗤”的一聲輕響,張巍的手掌瞬間被鋒利的匕首給洞穿,給釘在了茶幾上。
張巍猝不及防,捧著右手,蹲在地上,痛得縮成了一團,渾身的肥肉都顫個不停,要不是他強行壓制,早就已經慘叫出聲了。
韋婷微微垂下眼簾,冷冷的看著張巍凄慘的模樣,眼中沒有半分憐憫。
“張胖子,既然你選擇對我下手,那就應該知道萬一失敗,會承受怎樣的后果。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這個檻別想這么容易就過去。”
說完,她揮了揮手,讓手下保鏢把張巍和打得半死的猴子等人都給帶了出去。
等屋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韋婷這才撩了撩頭發,款款的走到韓燁的面前,好好打量了韓燁一會,輕聲笑道:“真是真人不露相,姐姐我當初真看走了眼,沒想到你不僅有一雙慧眼,功夫還這么厲害。難怪你剛才對這場面一點都不慌。原來是胸有成竹啊。
這次要不是你突然出手幫忙,我只怕是在劫難逃呢。”
韓燁打量這韋婷火爆的身材,笑問道:“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你該怎么謝我呢?”
韋婷咬了咬紅唇,媚眼如絲,膩聲道:“你想我怎么謝你?”
““你想怎么謝?”韓燁嘴角帶笑的回應著韋婷的挑逗。
如果他是以前那個對女人一竅不通的童子軍,在韋婷這種尤物的挑逗之下,只怕是早已經潰不成軍。
但是跟宋淳佳交往了這么久,韓燁對女人已經有了不少的經驗,多多少少能應付得過來了。
“我想……”韋婷微微仰起頭,撅起紅唇。
突然,她手一揚,一巴掌就朝韓燁扇了過去。
幸虧韓燁反應快,這么近的距離,一反手還是抓住了韋婷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我救了你一命,還替你挽回了兩千萬的損失,順便賺了兩箱瓷器,你怎么一點都不感激我,還要扇我一巴掌?”
“因為你壓根就不管我的死活,所謂的救我,只不過是隨你心意而已。所以我想扇你一巴掌……”韋婷說到這突然身體微微一傾,狠狠的吻在了韓燁的嘴唇上:“這才是感謝你救了我一命,替我挽回了損失。”
韓燁只覺得兩片火熱柔軟的紅唇,壓在了他的嘴上,跟他來個悠長濕熱的長吻。
他剛想細細品味一下,那紅唇又“嗖”的一下跟他分開,令他不禁有些愕然。
韋婷看著他的模樣,輕笑道:“我還有一堆爛攤子需要收拾,就先走一步了,有機會的話下次再見。”
說完,她轉過身,蹬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間。
韓燁看著她那婀娜性感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似有所思。
在他看來,這個韋婷是個危險的女人,但同樣也是個充滿了誘惑力的女人。
就像美麗的罌粟一樣,越是危險,誘惑力就越大。
“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對韋小姐動心了?”廖研究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把他拉到了現實。
“韋小姐的確非常的美麗動人,不過我已經心有所屬了。”韓燁用外交辭令,拒絕立刻廖研究員的試探。
廖研究員見韓燁這么警惕,笑了笑換了個話題:“韓先生,這次我們能夠脫困真是全靠你了。真是萬分的感謝。我相信,韋小姐對您的義舉,也同樣非常的感激。她的謝禮應該很快就會送到府上。”
韓燁倒是不怎么在意謝禮,他對另一件事更為感興趣。
“廖研究員,你為什么一定要找我幫忙呢?說實話,就我以前展現出的鑒定水平,完全可以用運氣好來解釋。你這樣專業的古玩專家,應該不會就憑著那一點就這樣信任我,讓我參加這么隱秘而重要的生意。”
廖研究員沒有想到韓燁居然會問起這個,他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后緩緩點了點頭道:“的確,通常情況下,我不會這么莽撞。”
“那你為什么最后還是把我拉進來了?”韓燁問道。
廖研究員覺得瞞不下去,也沒有必要隱瞞了,于是交代道:“我前段時間一直受到某件事的困擾,聽說南陵有一位風水大師神通廣大、能解決各種疑難,于是專程過來了拜訪了一下。于是那位大師向我推薦了你,認為你是解決我這個困擾的關鍵人物。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我有些半信半疑。但是現在看了你的表現,我覺得那位大師實在是神機妙算,令人信服。”
風水大師?神機妙算?
韓燁的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一個道貌岸然、眼神狡猾的神棍模樣來。
”臥槽,肯定是趙湖優那個老神棍!“韓燁心里頓時想沸騰的開水暗暗大罵。、
那個老神棍肯定是見錢眼開,把他給賣了。
這老家伙還真是賣得一手好隊友。
韓燁心想著回去之后,一定要找那老神棍算算賬,嘴上則是問道:“廖老師有什么困擾,需要我來解決?”
廖研究員嘆了口氣道:“其實您剛剛也看到,我們雖然主要是到底下收貨,然后轉銷出去,但風險依然很大,被人設局下套也就算了,有時甚至有生命危險。
我在這一行混了這么多年,也見過一些不走運丟掉性命的。
韋小姐還年輕,有野心,有魄力,想要把家業發揚光大。但我年紀大了,又小有積蓄,只想退下來安安穩穩的過下日子。
可是韋小姐身邊只有我一個得力的人手,幾乎離不開,所以我想找一個值得信任能接替我的人。”
韓燁微微皺了皺眉:“這種事情應該自己尋找,而不是找個風水師來算吧。”
廖研究員無奈的道:“這我當然也知道,可是我尋覓了很久,都沒有尋找到合適的人選,又聽說南陵的趙半仙非常靈,所以病急亂投醫,過去試了試。”
韓燁點了點頭,突然問了一句:“廖研究員,您給了那風水師不少錢吧?”
廖研究員點頭道:“確實不便宜。我給了他一百萬,他說包我找到合適人選,找不到負責退錢,我果然就找到了。那趙大師還是挺靈的。”
韓燁一聽額頭上不禁閃過幾條黑線。
臥了個大槽,才區區一百萬,那老神棍就把我給便宜賣了,這到底是多缺錢?
不行,回去一定要找那老神棍好好算算賬,否則保不準下次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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