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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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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燁很吃驚,非常吃驚,相當的吃驚。
他沒有想到,這女孩居然就是上次見過的強哥妹妹。
這女孩卸妝前后的差異未免也太大了一點,簡直判若兩人
要不是這女孩開口說話,他還真有些認不出來。
當然,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妹子卸妝之后即使變化再大,一張嘴也立馬把身份給暴露了。
“你別說,我還真是見過不少美女的。”韓燁笑了笑道,“你雖然容貌還算清秀,但跟她們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嚴幼婷很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當作沒有聽到:“你是張振的朋友,來這里做什么”
說到這,她像是發現了什么,聲音頓了頓,陡然提高了音調,“等一下,你還掐著我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趕緊把我哥放開,不然我可叫人了啊”
“不用這么緊張,我只是有個問題想問問強哥而已,現在問題已經問完,我也該走了。”韓燁說完,松開了扣在強哥喉嚨上的五指,轉身朝門外走去。
當他走過嚴幼婷的身邊時,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隨口問了一句:“對了,你昨天見過張振了沒有”
他真的只是隨口一問,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么一個苗條的女孩能把張振給拿下。
可他沒有料到的是,他這話一出口,立刻引發了嚴幼婷的激烈反應:“我見過怎樣,沒見過又怎樣關你什么事”
韓燁不由得心頭一動,聽對方的語氣,似乎昨天見過張振似的。
會不會張振的失蹤,真的跟強哥妹妹有關
于是,他眼中紅光一閃,再度施展出太師神目,緊緊盯著嚴幼婷,然后將剛才的問題復述了一遍:“我再問你一遍,昨天你有沒有見過張振張振的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嚴幼婷感覺到,韓燁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壓迫感是如此巨大,令她的呼吸仿佛都有些困難起來。
她甚至有一種錯覺,眼前站著的不再是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青年,而是一頭兇獸
比上次她所遭遇的東北虎,還要可怕的兇獸
她的小腿肚子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有一種想要說出實情的沖動。
可到了最后,她還是咬了咬牙,強忍住了這股沖動,倔強的堅持道:“我昨天沒見過那混蛋。他是否失蹤關老娘屁事失蹤了更好,免得一見到他就惹我生氣”
說完,她再也不敢直視韓燁的眼睛,垂下目光,同韓燁插身而過,朝哥哥的病床走了過去。
盡管她極力的掩飾和否認,韓燁通過太師神目,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心虛。
韓燁幾乎可以斷定,強哥的妹妹跟張振的失蹤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系。
說不定,就是她把張振給綁走的
他還真是有些想不通,張振那么一個大男人,怎么會被強哥妹妹個綁了。
該不會,那家伙蠢得也沒把強哥妹妹給認出來,被這女孩給誘惑了,然后中了圈套吧。
韓燁很有些惡意的猜度著,完全不知道,他的猜測已經是**不離十了。
既然已經確認強哥妹妹綁了張振,韓燁自然要找對方要人。
他轉過身,沖著強哥妹妹問道:“請問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嚴幼婷瞥著嘴,鄙視的看著他道:“干嘛想泡我啊告訴你,門都沒有。”
“當然不是,我的口味還沒那么重。”韓燁笑了笑,“知道你的名字,我才好向警方報案,告訴警方綁架張振主使者到底是誰啊。”
“喂你這話什么意思誰綁張振了這話可不能亂說,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嚴幼婷臉色微微一變,怒視著韓燁,欲蓋彌彰的提高了音調否認道。
強哥的臉色也不由得急了,沖韓燁吼道:“沒錯臭小子,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妹妹向來溫柔賢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臥槽你妹要是溫柔賢淑,這世上還有溫柔賢淑的人么”
韓燁肚里腹誹不已,嘴上卻說道:“證據我的確沒有,不過沒關系,我恰好有個交情不錯的朋友在省公安廳工作,我請她幫我調查一下,她應該還是樂意幫忙的。”
嚴幼婷把小臉一昂,倔強的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啊告訴你,我說沒干過就沒干過。有本事你就去找人調查,看能不能調查出什么來”
韓燁淡淡的道:“我還真不是嚇你。我朋友蕭靜雯是南陵公安局長的女兒,目前在省廳工作,我曾給她幫過一點小忙,所以請她幫我找個人,她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張振的下落,否則我就叫警方介入了。
到那時,你就是想老實交待也晚了。
非法拘禁的罪名可是不輕的,不論你出于什么原因,都夠你在牢里蹲上一段時間了,好好想想值不值得。”
嚴幼婷哼了一聲,把俏臉別了過去,把韓燁的勸說直接當了耳邊風。
但病床上的強哥,在外頭混了這么久,卻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他妹妹真的綁了張振,不管韓燁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認識公安廳的人,一旦警察介入,他妹妹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問題在于,他妹妹到底跟張振的失蹤有沒有關系。
強哥突然想起,幾天前嚴幼婷跟他說過,不需要他操心的張振的事情,心里頓時“撲通撲通”打起鼓來。
他可是非常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性格,一旦下定決心要干一件事,那可真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即使捅下天大的簍子,那也完全不在乎。
張振失蹤這件事,只怕還真是他妹妹嚴幼婷所為
他趕緊把妹妹拉到床邊,非常鄭重的悄聲問道:“幼婷,你跟哥說實話,張振那臭小子是不是真被你給綁了”
“沒有,你別聽他的瞎說,我壓根就沒見過張振。”嚴幼婷依舊梗著脖子矢口否認。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朋友打電話了。”韓燁微微提高了聲調,詐了一句。
“等一下,等一下。”強哥連忙出生阻止道,“我再問問。”
說完,他苦口婆心的對妹妹道:“幼婷,哥可是一直都護著你,一直都為你好。我知道是你把張振給綁了,你這次聽我一句勸,趕緊把張振給放了,對我們大家都好。
雖說那王八蛋對你無情無義,不過你把他折騰了這么長時間,該出的氣也都出了,該泄的憤也應該泄得差不多。
現在把他交出來,還來得及,
否則,一旦警察介入,這事鬧大了,咱們只怕都要去局子里蹲著。
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我著想是不是你看我為了救你,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難道你還忍心看著我帶著傷被抓進派出所”
嚴幼婷聽哥哥這么一說,頓時就有些心軟了,她猶豫了好一會,終于不情不愿的對韓燁說道:“沒錯,是我把張振給綁了。我可以帶你去找他,但是你必須保證不報警,不追究我們的責任。”
韓燁點了點頭:“如果他沒什么事,我自然不會追究,他現在到底在哪”
強哥也有些緊張的問道:“是啊,那混蛋在哪你沒把他給弄死吧”
“就在姥姥留下的那套老房子里。”嚴幼婷翻了個白眼,有些不滿的道:“哥,你把我當殺人狂魔么放心,他沒死,最多只是小小吃了點苦頭而已。”
一聽張振沒死,強哥頓時放下心來,只要不出人命,那就沒什么大問題。
不過以他對妹妹的了解,所謂張振只吃了點小苦頭,只怕沒那么簡單了。
既然雙方達成了協議,韓燁于是要嚴幼婷立刻帶著自己去張振囚禁地點。
強哥有些擔心妹妹的人身安全,即使傷勢未愈,也強烈要求一同前往。
韓燁倒是無所謂,嚴幼婷卻是拼命反對,希望哥哥留在醫院繼續休息,以免剛剛好轉的傷勢再度惡化。
不過,強哥一定堅持要同去,她實在是拗不過,只好答應了下來。
于是,三人打了個車,徑直前往拘禁張振的地點。
嚴幼婷姥姥的老屋,位于老城區較為偏僻的街區,在沒有堵車的情況下,都花了四十多分鐘才到達目的地。
附近都是些很老舊的房子,雖然稱不上棚戶區,看上去卻也好不了多少了。
韓燁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后跟著嚴幼婷進了低矮的舊樓,打開斑斑駁駁的木門。
門剛一打開,一股濃烈的酒臭味就從屋子里沖了出來,簡直能把人沖得翻個跟頭。
嚴幼婷有些不悅的皺起來了眉頭:“我都告訴過她們,這段時間不要喝酒,怎么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韓燁卻是微微一喜,這里的確是嚴幼婷跟她那幫小姐妹經常聚會的老巢了,張振應該就關在這里沒錯。
他一把跨進門去,想要看看張振到底被這幫女漢子給折騰成什么樣了,如果沒什么大礙的話,他還打算落井下石,好好調侃一下張振。
可是剛一進門,他卻陡然發現情況非常的不對勁。
五六個年輕女孩,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床上、沙發上昏睡不醒,幾個空啤酒瓶隨意的扔在地上,有些甚至還在汩汩的留著啤酒。
而被女孩們綁來的張振卻是不見了蹤跡
“張振人呢”韓燁里里外外的在屋里找了一遍沒找到人之后,向嚴幼婷詢問道。
“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臥室躺著呢,怎么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了難道他自個跑了”嚴幼婷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就近扶起一個女孩,使勁晃了晃,想要把對方給晃醒,好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可那女孩卻像是睡死了過去似的,嘴里嘟噥兩聲,翻個身又繼續呼呼大睡。
嚴幼婷煩躁了起來,沖進廚房接了一大碗冷水,就朝那女孩臉上潑了過去。
這下終于起了效果,那女孩打了個激靈,從睡夢中漸漸蘇醒了過來。
她抹了把臉,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然后看著嚴幼婷,有些迷迷糊糊的道:“幼婷姐,你這么快就回來了為啥潑我一臉水啊”
嚴幼婷雙手插腰,瞪著她大聲問道:“我問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們現在不要喝酒的么你們怎么全都給我喝醉了還有,張振呢張振跑哪里去了”
“那家伙那家伙不是一直在房里睡著嗎他給綁得嚴嚴實實的,還能跑到哪去”女孩不明所以的問。
嚴幼婷陡然提高了音調,憤怒的大叫道:“他已經不見了啦你自己去看,看他到底還在不在房里”
那女孩頓時酒醒了一大半,趕緊跑到臥室查看了一下,張振果然不見了蹤影。
那女孩不由得慌張了起來,結結巴巴的道:“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跑掉的我我不知道,幼婷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喝醉了。”
嚴幼婷氣得俏臉鐵青,恨不得扇她一巴掌才好。
這些家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五六個人看守一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張振,居然還讓張振給跑了
這傳出去簡直能讓人笑掉大牙
什么叫豬隊友,這就是豬隊友,專門坑自己人,一坑一個準。
現在可好,張振跑了,她交不出人來,誰知道這個韓燁會怎么對付自己。
“張振自己跑回去了,你打算拿我怎么辦”她直接了當的向韓燁問道。
“回去我看不見得”韓燁卻是皺起了眉頭,冷冷的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嚴幼婷臉色微微一變,“難道你覺得我在騙你不成”
韓燁指著臥室說道:“你們說張振是被綁著的,而且還綁得挺嚴實,那即使你手下這些人喝醉了,張振靠自己的力量解開繩索不太現實,也非常不容易。
更何況,這現場并沒有剪斷的繩索留下。
這說明,張振并沒有弄開繩索。。
既然沒有弄開繩索,他又是為什么會不見了蹤跡難道自己飛了不成”
聽他這么一說,嚴幼婷心頭猛的一沉,臉色驟然白了幾分。
她終于意識到,事態的發展超出了她的掌控,已經變得不可預料。
張振既然沒有解開繩索,是不可能自己走掉的。
可他卻并沒在這個屋子里,那說明有人進了這個屋子,乘著把這些小姐妹醉酒的空檔,把張振給劫走了
這下事情可就大條了。
原本她只是想將張振綁過來,嚇唬嚇唬出出氣,順便來個復合而已,結果最后變成了真正的綁架
萬一張振要是有個什么好歹,那她和這幫小姐妹的麻煩可真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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