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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韓燁沒有過上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幸福生活,而是在香甜的睡夢中,忽然覺得耳朵一陣劇痛,然后就從夢中驚醒了。,最新章節訪問:。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疑‘惑’而又驚惶從沙發上坐起,只見老媽正站在沙發邊,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正用力揪著他的耳朵,面容不甚慈祥的喚他起‘床’。
“哎喲,疼,疼”韓燁呲牙咧嘴的叫道,“媽,你這是干嘛呢?我這是哪得罪您了,您一大早就揪我的耳朵!”
韓燁母親沒好氣的道:“你居然還有臉問我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清楚?
臭小子,你還真行啊,帶個漂亮姑娘回家也就算了,你還三更半夜‘摸’到人家‘床’上去,你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緊要關頭咳嗽了幾聲,阻止了你的行動,你就要強行跟夏琳同‘床’共枕了是吧?”
韓燁一聽這話,不由得心中哀聲四起,果然昨晚的事還是給老媽給察覺了,今天一大早就來找自己算總賬,還真是倒霉啊。
他連忙賠笑道:“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晚跟夏琳鬧著玩呢。”
韓燁母親把眼睛一瞪,極有氣勢:“鬧著玩?你以為我是傻的呢?小燁,你是大人了,其他的我不管,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跟你挑明,那就是在你大學畢業前,我可不想當上‘奶’‘奶’,聽見沒有?
你還要我‘操’心呢,結果又多一小的,想累死老娘么?”
韓燁頓時大汗,老媽未免也想得太遠了一點吧,他還啥都沒做呢,老媽居然都開始考慮孫子的事了。
他連忙再三向老媽保證,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狀況,老媽這才松開了手,勉強放過他。
韓燁‘摸’了‘摸’自己飽受蹂躪的耳朵,哀嘆自己一大早就運氣不佳,被老媽折磨,正琢磨著要不要在沙發上再躺會,睡個回籠覺,忽然看到臥室的‘門’已經打開了,夏琳已經穿戴整齊,正倚在‘門’楣,幸災樂禍的看著他,那眉‘花’眼笑的小模樣,滿滿都是惡意啊。
“看我挨揍,會讓你覺得很高興么?”韓燁有些不滿的問。
夏琳立刻把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當然,當然,一大早起‘床’,就看到某人受到懲罰,真是令人心情愉快,‘精’神一整天呢。”
“喂,你有沒有同情心啊,看我飽受折磨,也同情一下,還對我冷嘲熱諷。”
夏琳微微仰起頭,‘露’了尖尖的小下巴:“哼,你那是活該,自作自受,誰叫你昨天‘色’膽包天,對我動手動腳來著,連你媽都看不下去了,要給你懲罰。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說完,她哼著小曲兒,高高興興的洗洗涮涮去了,將一臉黑線的韓燁獨自甩在身后。
吃過早飯,韓燁的父親就上班去了,韓燁母親忙了一會家務,準備去超市采購年貨,韓燁原本是打算帶夏琳四處轉轉的,玩一玩,回憶回憶童年的革命友誼。
可是夏琳卻似乎表現得不怎么感興趣,反而要跟著韓燁母親去超市購物,讓韓燁很是奇怪。
“你不是來福寧見我的么?怎么不跟我在一起,反而跟我媽這么親熱?”
夏琳沖他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有段時間不見你吧,還真有些想。但是跟你單獨呆了一會吧,我又發你這‘色’狼實在是太過危險,還是跟在伯母身邊比較安全。更何況,我覺得你媽實在是太厲害了,隨隨便便就把你治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我想跟你媽討教討教,好好學上幾招,今后可以用在你的身上。”
說到最后,她的眼睛里開始閃動興奮的光芒,遐想著學到大招之后,從此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今后和韓燁的斗爭中,再也不會總是失敗,飽受欺壓了。
韓燁不禁愕然,難怪夏琳對老媽這么巴結呢,‘弄’了半天,原來是另有所圖啊。
既然不用陪夏琳到處‘亂’逛,韓燁也懶得出‘門’了,干脆就宅在家里上網,繼續尋找房屋出售的訊息,想乘著放寒假,最好是年前把這事給搞定,讓父母歡歡喜喜的過個新年。
夏琳則是興匆匆的跟著韓燁母親出‘門’,一齊前往超市。
兩人下樓,剛走出樓道,韓燁母親就看到居民樓前邊,停了一輛造型漂亮的黑‘色’跑車,車表面的黑‘色’烤漆反‘色’著太陽的光輝閃亮閃亮,相當的招搖。
大院里有車的人很多,沒車的倒是少數,其中也不乏好車,但這么招搖的跑車,還真沒見人開回來過。
隔壁鄰居李大姐正和樓上文化局張處長的老婆,正站在跑車旁,家長里短的閑聊,不時發出陣陣笑聲,也不知到底在聊些什么。
韓燁母親跟李大姐是多年老鄰居了,兩家關系一直不錯,來往頻繁。但是跟張處長的老婆,卻是由于種種原因,關系比較冷淡。
所以,她也沒打算加入兩人的閑談之中,準備過去跟李大姐打個招呼,就徑直離開。
李大姐卻是非常的熱情,一見到她就笑著打招呼道:“哎呀,林老師,準備出‘門’啊?你這一大早的是準備去哪兒呢?”
韓燁母親只好笑著答道:“去超市,買點過年的東西,我們家還什么都沒買呢。”
“你家韓燁已經放假回家了吧?那是得多準備點,大小伙吃得多。”說到這,她忽然頓了頓,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夏琳,這才接著道,“哎,林老師,你身邊的‘女’孩是誰?是你家親戚?怎么從來都沒見過?她長得可真夠漂亮的,大美‘女’啊!”
韓燁母親說道:“她是韓燁的同學,昨天到福寧來玩,暫時在我們家住兩天。”
李姐笑了起來,開起了玩笑:“原來是你未來的兒媳‘婦’啊,林老師,你家韓燁還真是‘挺’厲害的,這才去南陵讀了半年書,就找了這么漂亮的‘女’孩回家。”
韓燁母親心里歡喜不已,嘴上卻是說道:“李姐,你也太會開玩笑了,都還是小孩呢,談那些太早,太早。對了,你們倆在聊什么呢,剛才看你們聊得那么熱,笑得那么歡。”
“沒什么,就是剛剛看這多了一輛法拉利,就跟張夫人在聊是誰家買的呢。”李姐說著,朝張處長的老婆看了一眼,想把話題‘交’給她。
可是那張處長的老婆,卻壓根就不接話,只是倨傲的沖韓燁母親點了點頭,正眼都沒瞧韓燁母親一眼。
一來她老公身有官職,她自認為是官太太,比韓燁母親的地位要高出一截,沒必要主動打招呼。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韓燁父親跟文化局長關系惡劣,幾乎是眾所周知,她老公是文化局的一位處長,自然要緊跟領導,不能站錯隊了。
韓燁母親原本就跟張處長老婆關系冷淡,現在又見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心頭更是有氣,也懶得搭理她,只是對李姐開玩笑道:“我原本以為是你家買的新車呢,在市政fu工作,工資就是比我們這些窮教師要高。”
李姐連忙哭窮:“那怎么可能,就我們那點死工資,養活自己都困難,哪里還有閑錢買這么好的車。”
“但是令郎買得起啊,他可是省城國企的領導呢。”
“那怎么可能?他只是一個底層小干部,哪里買得起法拉利這么貴的車。”李姐連忙謙虛道,“倒是張處長的公子,一直在深圳做外貿,早已經是富翁了。”
“我們家那小子,在外頭胡折騰,也沒看他折騰出個什么名堂,‘弄’了好幾年,也才在深圳買了房而已,跟別人比稍微強點的就是不用還貸而已。”
說到這,張處長老婆惡意的笑了笑,對韓燁母親道:“林老師,我倒是覺得,你家韓燁真人不‘露’相,這車說不定就是你家韓燁買的呢。”
韓燁母親聽出她話里有話,心里很是不高興,反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處長老婆‘陰’陽怪氣的道:“我的意思當然是說你家韓燁爭氣嘍,這才剛上大學,就帶了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來,本事這么大,要想‘弄’輛名車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
萬一他真沒那能力,你們做父母的就跟他買一輛嘍,這么漂亮的‘女’孩沒一輛好車相配可怎么行?那不是太委屈人家了?
這么漂亮的‘女’孩受了委屈,可是容易跑的喲,多的男人排著隊心疼呢。”
韓燁母親聽她這么一說,臉‘色’不由得一變,內心大為氣憤。
這話說得可真是惡毒至極,不僅貶低了她兒子韓燁,還暗中挑撥夏琳的負面情緒,這不是明擺著要拆她的臺,諷刺他們家窮么?
既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也不甘示弱,正準備反‘唇’相譏的時候,夏琳卻是笑‘吟’‘吟’的開口了:“謝謝張夫人夸獎。我也覺得一點沒錯呢,美‘女’配香車,連輛法拉利都買不起的人,的確是沒資格追求我。”
韓燁母親的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這夏琳看上去像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怎么一開口卻是這么勢利?
就算勢利那也罷了,可她為什么挑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幫對方說話么?
張處長老婆沒想到這小姑娘長得雖然漂亮,但這么沒腦子,竟然這么好挑撥,倒是有些意外了,不過既然對方主動送彈‘藥’過來,她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那還真是對不住人家的一番好意。
于是她抓住機會,明著贊揚夏琳,實則指桑罵槐的說道:“你這小姑娘年紀不大,人倒是‘挺’聰明呢,阿姨給你一個忠告,千萬不要找那種沒錢沒勢,而且家境還不好的窮光蛋。
‘浪’費了青‘春’不說,還什么都沒撈著,那實在是太糟蹋自己了。
‘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暫的,為什么不乘著年輕美貌對自己好一點呢?
小美‘女’,以你的條件,要找個年少多金的青年才俊輕而易舉,千萬別在一顆樹上吊死。”
夏琳很是認真點了點頭,仿佛將她的忠告全部聽進去了一般,滿臉感‘激’的道:“阿姨,您說得真是一點都沒錯,像您兒子那樣沒錢沒勢,折騰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買了個房的失敗者,我是絕對不會找的。
我要找,就要找像韓燁這樣,能開得起法拉利,住得起別墅,年少多金的青年才俊,謝謝您的忠告,要不是您的話,我還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出路,說不定就被您兒子那樣的窮小子給拐走了,您簡直就是我的指路明燈,謝謝,真是萬分感謝,我今后一定秉承您的教導,在您指出康莊大道上走下去。
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誡其他的‘女’孩,千萬要擦亮眼睛,不能被您兒子給耽誤,給糟蹋了。”
張處長老婆一聽這話,就像被人“啪”的一聲,狠狠‘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似的,那張有些‘肥’胖的面孔都差點扭曲變形了!
至于臉上那原本趾高氣揚的笑容,更是霎時間不翼而飛!
她原本以為夏琳只是個腦袋空空、物質虛榮的漂亮‘女’孩,哪知道人家除了漂亮之外,居然這么狡猾,簡直跟一只小狐貍差不多了。
她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被一個十**歲的‘女’孩給擺了這么一道!
這還真是‘陰’溝里翻船了,丟臉丟大發了!
張處長老婆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心里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她那些話,本來是說給韓燁母親聽的,想好好侮辱一下韓燁,長長自己的威風。
哪里想得到,她挖的這個坑,竟然把自己給埋了進去!
張處長的老婆氣得‘胸’口不停的起伏,呼哧呼哧只喘粗氣。
她兒子才二十七八,在深圳做生意已經積攢下了近千萬的財富,雖然不算什么大富大貴,但和大多數同齡人相比,也算是小有所成。
她剛才嘴巴里對兒子的創業表現得不以為然,實際上心里卻是相當的驕傲。
可這么一個她引以為豪的兒子,竟然被人稱為失敗者!
這叫她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張處長老婆咬牙切齒的沖夏琳嚷道:“你怎么說話的?嗯?你說誰是失敗者呢?你才是失敗者!你們全家都是失敗者!真是沒點家教!”
夏琳一臉驚訝,假裝不解的問道:“阿姨?您為什么這么生氣?這都是您自己剛剛說的呀!我只是照辦您的標準,用來衡量一下您的兒子而已,有什么問題嗎?
為什么這個標準用在別人身上就可以,用在您兒子身上就不行?既然是標準就要統一,不能區別對待吧。”
張處長的老婆聽了這話差點沒給氣破了肚皮,她伸出手顫抖的指著夏琳,想要出口反駁,卻半天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韓燁母親看到張處長老婆的窘態,卻是轉怒為喜,只覺得剛剛郁積在心頭的惡氣,在這一瞬間一掃而空。
她‘性’格向來潑辣,既然剛才張處長的老婆招惹了她,現在她有了機會自然要痛打落水狗,讓自己的心情再舒暢一點。
至于對方老公是韓父上級這件事,她倒完全不放在心上。
反正韓燁父親已經被排擠到最邊緣了,就算再排擠,也排擠不到哪去,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無所謂了,先讓自己心情爽了再說。
于是韓燁母親笑著沖張處長的老婆說道:“哎呀,張姐,還真是沒想到呢,原來你兒子在你眼里是這么的不爭氣,這么的失敗啊,難怪你一天到晚,愁眉不展,憤憤不平呢。
兒子不爭氣,確實令當母親的,確實擔憂啊。
按照你那標準,你兒子就算不打光棍,只怕今后帶回家媳‘婦’,只怕素質也堪憂啊,對你們家下一代都只怕有很大的影響啊。
好在我家韓燁比較懂事,從不讓我‘操’心,這不他房子車子票子妹子,全都有了。
要不是我拼命阻攔,嚴令他不許‘亂’來,只怕現在就已經五子登科了!
我覺得吧,他還年輕,還是學習拼事業的時候,而且我也沒做好當‘奶’‘奶’的心里準備,所以最后這事還是放一放比較好。”
說到最后,韓燁母親那叫一個嘚瑟,那叫一個驕傲,半點不加掩飾,簡直都能把死人給氣活了!
張處長夫人臉紅一陣白一陣,連肺都差點氣炸了。
人比人、氣死人,這么對比下來,她兒子不是真的成了失敗者了?
她憤怒而不甘的詰問道:“你家韓燁不是才讀大一么?怎么可能突然變得這么富裕?這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夏琳‘插’嘴道:“韓燁現在在南陵可出名了呢,他現在師從醫術通神、風水大師趙湖優趙大師,令許多絕癥患者起死回生,在南陵可以說是赫赫有名。
只是福寧這地方小,離得又遠,所以沒人聽說過他。
可是你去南陵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風水大師趙大師和他的弟子?”
張處長老婆壓根就不相信夏琳說的這些,可是她又拿不出證據反駁,再加上剛才又中了陷阱,給人落了口實,即便她繼續胡攪蠻纏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于是,她只不甘的跺了跺腳,恨恨的盯了夏琳一眼,含憤而去。
那李大姐是個和事老,她沖韓燁母親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追在張處長老婆的后面,安撫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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