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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旭取出一粒清元丹握在手中,又取出數枚下品靈石放在身側,準備修煉,但看著眼前丹藥和靈石,又不禁思考起門派日常消耗。
1級丹藥若是細分,也分為不同檔次,這清元丹比起聚氣丹效果好數倍不止。
有上次在黃藥谷購得一百余瓶丹藥,煉氣前中后期所需丹藥皆有,天昊宗半年內不用為此擔心。
出售二級符篆積攢下來四千多塊下品靈石,嚴旭原本以為夠用很長一段時間。
卻不想門派各法陣及建筑運轉,效果雖然出眾,這靈石消耗也是驚人。
門派建筑特殊效果,全由陣法驅動,必須放置靈石才能維持運轉。
最近門派又招收十幾名弟子,等他們跨進修煉的門檻,每月少不得每人發放數塊靈石。
加上彩蝶等人以及嚴旭修煉,消耗靈石速度驚人。
修為層次越高,靈石和丹藥消耗就越大。
照此下去,四千塊下品靈石,未必能撐得過門派半年使用。
“如今門派小,尚可以情維系。門派真要做大,還得梳理好資源獲得和分配。”
嚴旭想要守護天昊宗,卻并不意味自己要做慈善家。
而沒有修煉資源,一心向往長生大道的弟子,也不會甘心留在門派內。
弟子為門派做事,賺取修煉資源。門派勢力越強,能把控資源也就越多,兩者形成良性循環。
而且,有掌門兌換系統相助,最要緊是賺錢積分,升級門派建筑,兌換功法或道具。
完成任務、上繳功法、擊殺修士,皆可獲得兌換積分。
勢力越大、門派等階越高,獲得兌換積分才能越快。
修真,讓個人力量發展到極致,強大自身是根本。
但個人修為再強,終究敵不過人多勢眾。
煉丹煉器技藝再高,沒有門派根基,只會淪為他人工具。
于情于理,嚴旭都必須將天昊宗發展壯大,這才是在羅天大陸安身立命所在。
“洗花宗意圖不軌,如何應對是當務之急。若是能安然度過此關,還得考慮如何在南安站穩腳跟。”
如今天昊宗門派根基初建,但在南安卻無名望,弟子數量稀少。
即便可煉制符篆,卻無門派商鋪,只靠擺攤經營絕對無法做大。
就算僥幸做大,也必然被其他門派盯上,與黃藥谷合作暫時避免這些麻煩。
但這些麻煩,如果沒有門派做根基,早晚還是會找上門。
“如果洗花宗當真想滅我天昊宗,那就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嚴旭心中突然冒出大膽想法,洗花宗敢舉派來襲,自己當然也可奪其基業。
洗花宗雖功法偏邪修,但在南安坊市足有二十幾家商鋪。
如果能將洗花宗被徹底擊敗,那么這二十幾家自然就落在天昊宗名下。
無須等到三十年一屆南安門派論道大會,只要渡過眼下難關,興許天昊宗發展瓶頸瞬間解決。
只是,且不說滅掉洗花宗,能否求得自保尚且難料。
這無疑是個極大挑戰!
嚴旭閉目沉思,比較著天昊宗與洗花宗彼此差距,思考如何破除眼前困局。
門派名稱:天昊宗
門派等級:黃階一星
兌換積分:105
弟子數量:21人
靈氣濃度:稀薄
門派建筑:門派大殿1級、藏書閣1級、演武殿1級、傳道殿1級、煉器堂1級、煉丹房1級、地火1級、制符閣1級、靈獸園1級、靈藥園1級、靈田1級
護山法陣:一星天斗陣六欲心魔陣
鎮派之寶:暫無
守護靈獸:血晶九頭蛇
敵對勢力:洗花宗御獸宗
結盟勢力:黃藥谷
論修為高低,天昊宗只有嚴旭一人煉氣七層。
而洗花宗掌門白凝山煉氣大圓滿,兩人足足相差三個小境界。
雖然嚴旭煉化血晶九頭蛇皮后,肉身體質與尋常修士大不相同,但是否真能彌補三個小境界差距,只有交過手后才能知道。
論弟子數量,兩個門派差距更大。
算上新招募弟子,天昊宗總計二十一人。
洗花宗經營多年,門派弟子近百人,相差足足五倍。
天昊宗唯一優勢,山門前布置有兩道護山法陣。
殺陣與幻陣,對方絕對想不到看似衰敗的門派,會有兩**陣守護。
即便是黃階二星門派,也未必能有兩道護山法陣。
一旦對方輕敵,冒然深入,天昊宗未必沒有機會。
嚴旭睜開雙眼,煥發出奪目光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回門派好好計劃一番。”
嚴旭將清元丹含進口中,不再分心多想,握住靈石專心吸收,很快進入修煉狀態。
御獸宗執事廳內,執事長老秦昱面帶憤恨,大聲咆哮著:
“這天昊宗當真不知死活,敢殺我侄兒!”
廳下幾名御獸宗弟子,神情緊張地不敢搭話,洗花宗林遠堂也領著人靜待在一旁。
秦志的叔叔秦昱,十幾天前從玉沙谷返回。
誰知回到門派,見到侄兒秦志的命魂牌碎裂,才知道秦志已生死道消,當即大怒。
命魂牌是中特殊法器,滴入煉化者血液后,一旦本人死亡,命魂牌也隨之碎裂。
不過,御獸宗掌門屈陽心情比他還差。
耗費多年心力布局,沒想到卻未見半點動靜,苦守數月仍舊一無所獲,才不甘心地領人返回門派。
秦昱身為執事長老,情緒雖然憤怒,但心頭卻十分明白。
這時候若因為秦志之事去打擾掌門屈陽,必定沒有好結果,只好暫時隱忍不發。
洗花宗林遠堂今日領著弟子,來御獸宗本想找秦志過問天昊宗情況,恰好將秦昱心頭怒火引出來。
聽到秦志已死得消息,林遠堂當即愣住,接著心頭一陣竊喜:
“連秦志也栽在天昊宗,這玄機巫母所指,恐怕還真應在這天昊宗。”
得到想要的消息,林遠堂卻不敢一走了之,領著幾個洗花宗弟子靜立在旁邊,等待秦昱發話。
秦昱發泄一陣后,胸口仍舊起伏不定,開口道:“你洗花宗是想找天昊宗麻煩?”
林遠堂上前一步,躬身說道:
“我洗花宗少掌門白雨,死于天昊宗之手,掌門必然將其連根拔起!”
雖然沒有查實,不過有著秦志一事鋪墊,就算不是天昊宗殺得白雨,那也是了。
否則,林遠堂又去何處找更好對象向掌門交差呢?
秦昱聽得此言,當即笑著大喝:“好!”一把拉住林遠堂手說道:
“林師侄,什么時候攻打天昊宗,給老夫個口信。回去告訴你掌門,到時我必定派人助陣,為我侄兒報仇!”
沒有掌門準許,秦志沒辦法大張旗鼓殺上天昊宗。
現在既然洗花宗要滅天昊宗,派幾名得力弟子前去助陣,秦昱自信以執事長老身份,還是能辦到。
林遠堂趕忙說道:“我與秦志情同手足,此事當然不在話下,請秦長老盡管放心!”
嘴上如此說著,林遠堂心頭卻暗地想到:
“這秦志也真夠廢物,帶著兩名煉氣六層修士,還對付不了天昊宗無名小派。洗花宗既然出手,也用不上你御獸宗修士。”
此番話,林遠堂當然不敢說出口,交談片刻后,便急切地帶人返回洗花宗。
林遠堂幾人走后,秦昱面色略微恢復平靜,只是仍舊咬著牙:
“借洗花宗這把刀,侄兒此仇可報,只可惜不能親手滅掉天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