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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我特么當真是哭笑不得,我這是干涉他戀愛自由么?
瑪德。
難道他不知道魏花子有婚約在身?
難道他不知道魏花子家里的情況?
一時之間,我心里將步陳言已經罵的遍體鱗傷了,考慮到有外人在場,我也不好讓他沒面子,就說:“行了,行了,你愛干嘛就干嘛去。”
那步陳言一笑,立馬朝魏花子那邊挪了過去,側著頭,右手撐著太陽穴,死死地盯著魏花子,笑道:“花子,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不?”
這么直白?
我只覺得腦門一條黑線掠過,瑪德,現在人表白都這么直接么?
令我詫異的是,那魏花子竟然抬頭打量了一下步陳言,然后迅速低下頭,細聲道:“你太丑了,我不喜歡你。”
憋住!
我差點沒笑出聲,好在我還是憋住了,主要是魏花子這話太扎心了。
憑心而言,步陳言長的還是不錯的,算不上帥哥,但挺耐看的。
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那步陳言聽著魏花子的話,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依舊嬉笑著臉皮,說:“沒事,你不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好了。再說,你只是暫時不喜歡我,很快就會喜歡上我了。”
瑪德。
臉皮真厚!
我心里暗罵一句,也懶得在這當電燈泡,就準備出去抽根煙。
可,就在這時,那魏八仙走了過來,他手里拖著兩個dàmá袋,麻袋里面裝的滿滿的,也不曉得里面裝得是什么,那魏八仙拖動起來,好似特別費勁。
一見他,我連忙走了過去,那魏八仙沖我一笑,就說:“陳宮主,讓你久等了。”
我回了一句沒事,就問他:“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那魏八仙抬頭看了看我,將那倆麻袋放在我旁邊,輕笑道:“也沒什么,是這些年的一些積蓄。”
積蓄?
他為什么把他的積蓄拿出來做什么?
還有就是。
莫不成這里面全是錢?
我吞了吞口水,緊盯著魏八仙,顫音道:“這里面全是錢?”
那魏八仙笑了笑,也沒說話,直接拿起其中一個麻煩,解開袋口,猛地朝地面倒了下去。
隨著他的動作一出,只聽到嘩啦一聲響,一扎扎鈔票全部滑了出來,這些鈔票被整理的很好,一扎一扎的,有百元大鈔,也有五十跟二十的,就連一塊塊錢的鈔票也有不少,甚至還有不少五毛的,也被捆成一扎一扎的。
瞬間,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鈔票的氣味。
看著眼前這一切,原本一直盯著魏花子的步陳言,立馬扭過頭,緊盯著地面的鈔票,驚呼一聲,“這么多錢。”
而那魏花子也沒想到魏八仙會忽然拿這么多錢出來,不可思議地盯著魏八仙。
別說他們倆了,饒是我也不敢相信這一切,要知道魏八仙給我的印象是特別窮。不過,仔細一想,我立馬釋然了。
估摸著是魏八仙這些年賺的錢全在這了。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魏八仙將另外一個麻袋打開了。
這次,他并沒有倒出來,而是朝魏花子招了招手,那魏花子立馬走了過去,就聽到魏八仙說:“花子,你看看段錦明這些年送你的東西,是不是全在里面。”
聽著這話,我腳下也挪了過去,朝里面望了一眼,就發現這個麻袋里面全是一些首飾之類的東西,其中不乏各類黃金之類的東西。
看著這些東西,我微微蹙眉,那段錦明挺有錢的啊,這才三年時間,就送了一麻袋首飾。
不對,這特么何止是有錢,分明就是真宗的土豪啊!
可,如果這樣的話,另一問題出來了,我記得魏八仙說,魏花子的嫁妝里面有一口棺材,這要是放在古時候,倘若男方比較貧窮,才會有這樣的習俗。
而現在,那段錦明明顯就是有錢人,完全不需要什么棺材啊!
當即,我緊盯著魏八仙,一肚子疑惑想問他,偏偏在這個時候,那魏花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的撕心裂肺,豆大的眼淚簌簌而下。
“傻孩子,哭什么,是不是以為我這些年把他送你的東西,全部變賣了?”那魏八仙抬手摸了摸魏花子頭發,一臉寵溺道:“你啊你,總以為我沒把你當回事,而你…可知道,我們家并沒有四個人,只有兩個人。”
我腦袋翁的一聲響,差點沒跳起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們家沒四個人,而是兩個人?
不對啊!
他媳婦跟兒子不是躺在床上么?
不單單我懵了,那步陳言也是一臉震驚之色,失聲道:“九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而那魏花子聽著這話,原本哭的撕心裂肺,瞬間便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魏八仙,顫音道:“爸,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魏八仙扭頭瞥了一眼臥房的位置,滿目柔情,低聲道:“在你十四歲的時候,你媽根你弟就死了。”
死了?
不對啊!
倘若死了,他們的尸體怎么可能在床上能保存四年?
還有就是,我先前明顯看到他們動了?
等等!
符箓!
我猛地想起魏八仙從他媳婦跟兒子身后取下兩道符箓,莫不成他們之所以能動,是因為那符箓的作用?
可,仔細一想,還是不對勁啊!
那魏花子說,她跟她媽商量過試探魏八仙,這便說明她媽以前跟正常人一樣,絕對不可能是死者。
心念至此,我心里咯噔一聲,死死地盯著魏八仙,顫音道:“老魏,能冒昧問一句么?”
他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地盯著我,淡聲道:“陳宮主,我知道你要問什么。我只能告訴你,我媳婦跟兒子,早在四年前就死了,他們之所以能像正常人一樣,一方面是因為我的符箓,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們村子,有口神奇的水井。”
水井?
我一怔,忙問:“什么水井?”
“喊井!”
在說到喊井兩個字時,那魏八仙聲音明顯顫抖了幾下,就連臉色也刷的一下白了,像是極其忌諱喊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