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送走了楚言和謝糖糖,唐玉轉過身來,就看到楚菲兒含羞帶怯地彎著身子,雙手扶著墻,腰身彎下去,將水粉色長裙下的圓臀高高翹了起來,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唐玉。
“你這是做什么?”唐玉對楚菲兒這個體丨位表示很不理解。
“老師不是要打我的屁股嗎——”楚菲兒霞飛雙頰,聲音越來越細,最后根本都聽不到了。
唐玉啞然失笑。
原來楚菲兒還記得這件事情。
看著楚菲兒這樣的美女,此刻擺出這么火辣的姿勢,說一個男人完全沒有沖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這人是個太監。
而且此刻楚菲兒還媚眼如絲,輕咬嘴唇地說“老師請輕點”,這完全是勾人犯罪啊。
唐玉以極大的自制力,抵抗住了楚菲兒這要對自己耍流氓的行為。
楚菲兒噘著嘴,睜大眼睛盯著唐玉,臉色依舊紅紅的,但是卻寫著不滿。
“難道她是那種要被人抽打,才能念頭通達的體質?”唐玉想了想,決定先把這件事記下來,以后要是楚菲兒卡在瓶頸上了,可以用這個方法試一下。
“這件事回頭再說,現在先說別的。”唐玉拉過一張椅子,讓楚菲兒坐下來。
見唐玉板著臉,楚菲兒也不敢再耍小脾氣了,很端莊地雙手扶著膝蓋,并著雙腿坐下來。
薄紗的裙裾下面,露出纖細筆直的小腿。
“過去一段時間了,我還沒有給你上過一次課,我打算從這個月開始,給你講一些陣法方面的東西。”唐玉將自己之前整理好的思路說出來,“不過當然了,和你那些正式的陣法老師給你講的,會完全不一樣。”
“你就是我的正式老師。”楚菲兒立刻出言反駁,“你比我之前那些老師都要厲害。”
這記馬屁拍得唐玉心里爽爽的,繼續道:“他們會給你講陣法的理論,還有如何布陣,如何運氣,使用什么材料,這些都是有用的,你也要認真學。而我交給你的,是在戰斗中利用的方法,怎么簡潔有效地殺死干掉敵人。”
“嗯。”楚菲兒一下子激動起來,小拳頭都握得緊緊的。
“反正你先做好準備吧,因為有些東西,可能和之前你那些老師教給你的,會完全不一樣,第一節課的時間,暫定為這個月月底放假的第二天下午,你到時候直接去蘇嬋那里找我就行。”唐玉說完之后,從儲物袋里將準備好的陣旗取出來,遞給楚菲兒。
“這是……老師給我的?”楚菲兒又驚又喜,睜大眼睛。
剛剛進屋的時候,看到唐玉用陣旗布陣,她就羨慕不已了,不過因為財力、實力,還有不同老師理論不同的緣故,她現在還沒有自己的陣旗,只能用最簡單的材料布置陣法。
但是哪一個陣法師,不想擁有自己的陣旗呢?
而且以楚菲兒出身皇家的眼光,自然也可以一眼看出來,這套陣旗絕對價值不菲。
“嗚嗚,謝謝老師。”楚菲兒眼眶紅了,看上去都要感動得哭了。
唐玉正想著要不要安慰她兩句,楚菲兒突然哇的一聲,張開雙手撲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唐玉。
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同時還可以感覺到胸口兩團豐滿的粉膩,唐玉頓時感覺似乎身體有些不對勁。
“咦,老師你為什么往后躲?”楚菲兒直起身子,擦擦眼角的晶瑩,好奇地望著唐玉,“而且你的姿勢為什么看上去那么像……”
“一只蝦米?”唐玉接過話頭道:“這是一種練功的方式,好了你先回去吧,這套陣旗你也熟悉一下,下次上課的時候,就要用到了。”
楚菲兒對唐玉的話是深信不疑,這一次得了陣旗,心里面也躍躍欲試,于是和唐玉道別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等到楚菲兒離開后,唐玉立刻盤膝打坐,足足花了十分鐘,才將心中升起的火氣給壓了下去。
“奇怪了,不應該啊。”唐玉微微蹙著眉頭。
以他兩世為人的定力,就算是現在這具身體,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齡,也不應該自制力那么差啊。
不過左思右想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后,唐玉索性就不想了,轉而安心打坐修煉。
這一次斬殺了煉器宗鷹使后,唐玉也開始感覺到壓力了,所以閉門不出,飯都不吃了,時間全部用來修煉。
其他人誤認為唐玉一直沒有晉升,還卡在練氣五層,心里著急,所以才一直修煉,于是也都表達了理解,沒有人來打擾他。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文課,不過這一節文課要結束的時候,講師魏光宗給大家帶來了一個頗具震撼的消息。
“下個月末,會進行第一學年的第一次文課考核,不合格的學生,不僅要被扣學院總積分,而且會在第二學年的時候,強制要求和那時候的新生一起補第一學年的文課,而且還是全部課程。”
魏光宗說完這番話后,在場三千多人,頓時幾乎人人自危,人人緊張。
強制補課這一項,就足夠惡心人的了,因為作為修者,最主要的還是要修煉境界。
要是將修煉的時間,都用去補課了,那修煉可就被拉下來了。
另外還有要被扣學院總積分這一項,這幾乎就是加頸的鋼刀了。
圣靈學院的總積分,獲得的難度可比學院貢獻分和學院戰斗積分大上幾百倍!
許多五六年期的學生,也不過才三四十分而已,由此可見難度之大。
新生沒有總積分?那沒關系,先扣了,讓你變成負數。
而且一旦被扣到一定的負分,就要被逐出學院的。
有了這兩項懲罰制度,頓時之間,在場不少人都面露菜色,打算要好好溫習,準備一下了。
唐玉這邊四人組里,他和楚言是有絕對信心的,唐玉經歷太多,魏光宗的課,只是讓他在課堂上溫習一下腦海中的知識;楚言則是天才,過目不忘,博覽群書,魏光宗講的東西,他在入學之前,幾乎就都知道了。
謝糖糖怎么樣,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端倪,倒是楚菲兒,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苦著的臉仿佛都能擠出水來了。
“這該怎么辦吶——”發出一聲痛苦嘆息,楚菲兒求助地朝唐玉望過去,突然眼角一動,“咦,通訊鶴?是誰的?”
話音落下,一只充滿曖昧粉色的通訊鶴從窗外飛進來,落到了唐玉的面前。